想到昨晚。
傅霁行变着花样的折腾她,连哄带骗地引诱她,到最後还把她的手用领带绑在床头,她脸上泪痕和汗液交织,哽咽着央求他,他也无动于衷,反倒摆出一副淡然又无辜的模样。
“我怕一觉醒来,你又要跑。”
“我不会。”
“可是宝宝,我想用这个姿势操。你。”
“……”
傅霁行名字里有一个“霁”字,是清风霁月的霁。
和他相识多年,即便他身上有再多的臭毛病,可是他从没说过脏话,也没爆过粗口。谁都没想到,那个在国旗下发言的优等生,在公司里西装革履,斯文翩翩的精英,好皮囊下藏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逢昭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毕竟她听到那些话的时候,理智全无,身体做出最诚实的反应。
按照傅霁行的话来说,是,
——“怎麽又湿了?”
——“你也很喜欢的,对吗?”
电动牙刷结束运转,滋滋电流声停下。
逢昭眼睫轻擡,看见镜子里那张脸,比进洗手间时,还要红,红得滴血。
“……”
-
逢昭洗漱的时间很长,傅霁行不知道她是一直都要这麽久的时间洗漱,还是因为他说的那两句话,需要她花费时间调整心情。
不管怎样,他都颇有耐心地等她出来,一起吃饭。
快到十一点半,傅霁行懒得开火,他早就叫了外卖。
约莫过了十五分钟,外卖到了,洗手间的门也打开。
傅霁行起身去拿外卖的空档,听到逢昭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又听到关门声。
这回是卧室门关上,她进屋换衣服。
傅霁行把外卖拿回屋,拆了包装袋後,逢昭也慢吞吞地出来,在餐桌旁坐下。
吃饭时,傅霁行注意到逢昭把头发都撂至身前,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头发会往下垂,沾到饭菜上。他往四周扫了眼,而後起身,走到茶几处,捡了根皮筋,来到逢昭的身後,试图把她的头发绑起来。
“别——”逢昭拦住他的动作。
他一只手已经撩起一边的头发,漆黑浓密的头发撩起,露出一大片细白的脖颈。她颈线漂亮修长,冷白的皮肤,此刻薄嫩的皮肤上,印着斑斑点点的红晕。
傅霁行挑了挑眉,这会儿终于有了罪恶感:“我昨晚好像太用力了。”
闻言,逢昭用力拍了拍他的手:“你知道就好!”
傅霁行笑:“家里就我们两个人,你露出来又没事。”
逢昭嘟囔:“才不要。”
见她不愿意,傅霁行也没勉强,他回到位置上,顺势把那根皮筋拨到自己的手腕处。
傅霁行和她道歉:“我下次一定会注意。”
没想到他会这麽好说话,逢昭顿了顿,擡眸瞅着他,“你确定会注意?”
“当然。”傅霁行唇角勾起的弧度克制又斯文,不急不缓地说,“我尽量会在衣服能遮住的地方,留印子。”
更没想到他会是这种注意法,逢昭感觉自己得说点儿什麽,打击下他的嚣张气焰,她抿了抿唇,语气平静道,“那我以後穿吊带短裤。”
“你是在奖励我?”傅霁行垂眼看她,笑得更嚣张了,“我最喜欢亲的就是那些地方了。”
“……”逢昭实在低估他了,但话到这里,她也不好退缩,她思考了下,说,“是吗?毕竟我们都要结婚了,奖励你是应该的。”
“谢谢老婆。”傅霁行吊儿郎当地说,“我可真幸福,有你这麽个体贴的老婆。”
“不客气。”逢昭满脸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