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时序生气,陶时序心累,陶时序蹲在地上伤心。
“喂,”这回电话打过去陶时序连质问的语气都说不出来了,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活人微死的颓靡感,“您们现在又在哪儿呢?”
与此同时陶时序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响声。
他一大早到底在干什麽,都快到中午了既没有抹了药还没有吃上饭。
“吃饭呢。”
一圈下来陶时序被弄的生气的力气都没了:“……为什麽不给我说?”
“那麽久你都没来,我就以为你不来了呢,所以我们俩就来吃饭了。”
陶时序哦了一声,这次没有再问问题,只是道:“你们吃吧。”
“要不你在那里等会儿,我们吃完饭就回去了。”
陶时序看着周围空荡荡的桌椅,闻着空气中新装修完还未彻底散去的甲醛味:“……”
“哦对了,”陶时柏还不忘贴心道,“会议室有防甲醛口罩,你可以带上点。”
陶时序:“没事,我死了皆大欢喜。”
陶时柏:“你这话说的……”
陶时序再次挂了电话,他没戴口罩,看了一圈後找到了盛安渝办公室推门就进去了。
里面的装修很简单,也很装逼的在黑色办公桌後面有一扇巨大落地窗。
陶时序插着口袋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下面的车水马龙点燃了一根烟说出了那句经典的:“天凉王破。”
但是下一秒,
“靠,这阳光真刺眼。”
陶时序嫌弃的想要拉上窗帘,可是电动窗帘手动拉不下来,他也找不到开关在哪。
陶时序:“……”
他只能放弃又去里面的休息室看,休息室内有一张大床,还配有单独的洗漱间。
陶时序毫无道德感的四处乱翻着,不过可惜的是什麽都没有翻到,他又跳着坐到床上,屁股被弹起来几下,他满意的点点头,这个软度很喜欢,可以玩儿点办公室play了。
他没在这里晃多久陶时柏他们就回来了,一起来的还有专门除甲醛的团队。
盛安渝的视线只是在陶时序身上停留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打招呼。
陶时柏看见陶时序的第一眼就皱起了眉:“你这脸……怎麽还那麽严重?没抹药吗?”
陶时序哼了一声话有所指的内涵道:“因为某些原因就昨晚抹了一次。”
陶时柏没能理解陶时序的阴阳怪气。
盛安渝则皱了下眉。
“哦对了,”陶时柏道,“你找安渝什麽事?竟然不惜跑好几趟。”
“我要和他单独说。”陶时序却道。
“你们什麽时候关系好到有需要背着我说的话了?”
“很正常啊,因为我也和他一见如故相见恨晚。”陶时序学着陶时柏说过的话看着盛安渝咬着牙阴阳怪气道。
陶时柏沉默了一下,虽然陶时序这样说但他总觉得看对方态度是来找盛安渝麻烦的,不过他也不是处处都管着陶时序的性格,所以只道:“行吧,正好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安渝。”
盛安渝点点头:“路上慢些。”
陶时柏转身走了几步又突然转过来对着陶时序警告道:“既然一见如故那多交个朋友也挺好的。”
他着重强调了朋友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