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时序闻言直接翻身坐在了盛安渝的身上,他揪住盛安渝的头发,让他被迫扬起头:“盛安渝,你不准和他们说话知不知道?”
然後他又道:“puppy,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盛安渝喘着气,他感觉呼吸不是很顺畅,但是心里的大石头却猛然落下了,因为他突然就知道陶时序在闹什麽了,陶时序吃醋了,他想要偏宠,想要无道理的偏爱。
幸好不是因为突然没了兴趣想要分手。
盛安渝闭上眼睛,他想,他应该早就知道的,但这次他太患得患失因为一句分手就断了所有判断力,他们谈恋爱的时候陶时序也总是会闹,但那时他总是会在陶时序发飙之前顺着他的话说去说,一次次不厌其烦的吐露只此唯一的忠心和安全。
其实对于这种事情盛安渝并没有多大的排斥,甚至在不说分手不冷战的前提下,他是有些喜欢与欣喜陶时序对他闹,享受陶时序对他表现出占有欲的。
他现在也同样接受陶时序对他的控诉是出自于吃醋的占有欲。
但是,他这次不想顺着陶时序说,他想要问。
“那你呢陶时序,你能否做到只有我一人,只爱我一人?”
陶时序闻言却笑了一声,很邪性,他鬓角的汗水滴落在盛安渝的眼角:“想什麽呢阿渝,我这麽可爱当然是属于大家的啊。”
“这不公平。”盛安渝道,滴落到眼角的汗水看起来就好像是他哭了一般。
他想,陶时序其实更想要的是——我不爱你,但是你必须要爱我。
以前他自我欺骗从不去想,现在,他感到好难受。
盛安渝心里不舒服动作便变的很凶,陶时序也同样很疯,他们几乎是像打架一样。
最後由陶时序的一句“阿渝,我好爱好爱你”而结尾。
但是盛安渝却在下一秒捂上了他惯会说假话的嘴,因为他知道,陶时序爽了,便会施舍几个爱他,这其中当不了几分真。
陶时序半夜是被饿醒的,他又累又饿,闭着眼哼唧了几句要喝水可是身旁的人却不理他,于是他只能极不情愿的睁开眼推了推抱着他的盛安渝:“我饿了。”
陶时序哑着嗓子可怜巴巴的道。
盛安渝睁开眼,他其实没睡着,他的脑海中一直都被各种各样的陶时序所填满,他怎样也想不出可以让他们两个善终的方法。
看,陶时序是一个多麽恶劣的人啊,他被满足了,便又开始披上人皮撒娇了,全然不记得对自己说过的那些伤人话。
“没有。”盛安渝这次并不会心软了。
“为什麽?”陶时序撅起嘴,不满的继续哼唧,“我现在又累又饿又困,都是你搞的。”
“我说了,今天不会让你吃饭了。”
“这已经是明天啦,”陶时序却满不在乎的蹭着他道,“现在早已过了十二点了吧。”
“还是不可以,明早才能吃。”
“你这是虐待!”陶时序便又开始控诉道。
盛安渝再次捂上了他的嘴,并隔着手背落下一个吻:“吃些别的吧。”
陶时序这一晚上真的被折腾的够呛,再也没有了胡闹的精力,甚至他第二天起来之後都早已日上三竿。
他一醒来就像是一个找妈妈的奶娃大声呼唤着盛安渝的名字。
可是叫了半天都没有人回应他。
然後陶时序便开始在美好的中午心情不美好了起来。
但是那只蠢猫却听到了声音慢悠悠的晃过来对着他喵喵叫两声。
看样子就像在嘲笑他被抛下的狼狈。
蠢猫,陶时序心里骂道。
然後撑着身子坐起来就看见了贴在床头的便利贴。
【我去上班了小序,冰箱里有饭,自己热一热再吃,中午记得喂猫】
陶时序看了一眼後就很厌恶的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没穿衣服,就那麽光着身子下了床走到厨房打开了冰箱。
——不出意外冰箱里的饭果真是他昨天中午没吃的剩可乐鸡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