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不枉每天陪他熬到深夜学习。
好几次,赵寄风撑不住,在一旁的沙发上睡着,再醒来时,看到赵屿仍在用功,埋头做题。
但他不能长时间盯着赵屿看,不然一旦两人对视,赵屿马上就会站起来走过来,紧贴着缠着他。
那眼神,简直要把他吃掉似的。
赵屿会说:“累了,要充充电。”或者,“我集中不了精神,要休息一下。”
可他说的“休息”,完全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要亲,要抱,要摸。
接吻十分钟便已经受不了,面红耳赤地喘着粗气。
赵屿撩拨他,在他胸口胡乱搓。
下面弄得人难受,快要死了似的,沉浸在这欲海中。
小小的房子就在这片海中飘着,如同孤舟一般。
沙发上太小,干得满身热汗,黏腻的声音不断传出来。
赵寄风伸手抓住沙发皮革,抓得指节泛白,一大段一大段腻腻的声音从他口中溢出。
试卷都被撞散一地,哗啦啦掉下来。
两人滚在地上,躺在发白的试卷上,急促地喘。
那种感觉真的太爽了,什麽事都不用想,脑子里只有快感。
赵屿身上有种不管不顾的劲儿,如果不是赵寄风实在受不住,非要把他做到昏厥不可。
赵屿把他摇醒,他回神,低头看到赵屿正擡头望着自己。
“接下来想要做什麽?带你去吃饭如何?”赵寄风说。
“想睡一会。”赵屿说。
“噢,那睡吧。”
赵屿看着赵寄风,但笑不语。
几秒钟後,赵寄风不确定地问:“是要我陪你?”
“不行麽?”赵屿问。
“倒……倒也不是不行。”赵寄风别开脸,“你,你等我抽根烟。”
他显得有些手忙脚乱,耳朵烧烧的。
从衣裤口袋摸出烟来,抽出一根点燃,准备去小阳台吸烟。
楼下开来一辆红色轿车,一个男人从副驾驶走下来,他对着後座车窗弯下腰,後座的人似乎是阎封止。
他同他讲话,开窗露出脸,赵寄风正好看见。
不一会儿,那男人上来敲门,称来找赵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