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薄聿沉强行将她搂得贴近他的胸膛,下巴贴在她头发,声音变得更为虚弱,“我发烧难受,你替我降降温。”
他的虚弱不像装的,而且薄聿沉的身体确实挺烫,简时柠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也是烫得不行。
估计是下午拖着虚体出去吃饭又着了凉,回来还逞强抱她上楼,又跟她折腾了这么一遭,病势更为严重。
简时柠道,“你松开我,我去给你拿药。”
薄聿沉听言将她抱紧了一分,低哑道:“不行,你会跑掉。”
简时柠:“我答应奶奶要过来照看你,你没好前,我不会跑。”
薄聿沉仍摇头,即便是身体不适,手臂的力度却不肯松。
要是强行推开,估计又会激起薄聿沉的好胜心,再上演一次刚刚的境况。
简时柠没再劝说,任由他紧抱着她。
没过一会儿,薄聿沉的呼吸终于变沉了,而简时柠也闷出了一身细汗。
轻轻推开薄聿沉,简时柠从被子里钻了出来,长长地嘘了口气。
烧了点热水,简时柠打算等水稍凉点再叫薄聿沉吃药,而她先去往洗手间。
薄聿沉把她抱上来,她衣服没换,妆也没卸。
镜中照了下自己,脸蛋微红,头发凌乱,潋滟的嘴唇微微有点肿。
不明真相的,还不知道她被蹂躏得多惨。
扎起头发,简时柠想洁面,发现自己颈后有个红印——跟之前龙腾别墅里,她早起时发现的大小一样。
大概是怕吵醒她没有用很大力气,所有会比一般草莓印浅一些。
看来傅田田没猜错,该死的薄聿沉,竟一直偷占她便宜。
她睡贵妃椅的那两次,后来又睡到了床上,十有八九也是他的手笔。
男人的身体和精神果然是可以分开的,明明对她没有太多感情,还是会对她的身子感兴趣。
洗完澡,护完肤,热水也温得差不多了,简时柠取了两颗退烧药,端着水进到了卧室里。
薄聿沉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式睡着,俊眉微微皱起,有些发干的嘴唇上还沾了几分异样的红色——她的口红。
想到刚才被他威胁与强吻,简时柠真想把温水直接泼薄聿沉脸上。
忍了忍,简时柠拍了两下薄聿沉,“吃药。”
薄聿沉勉强地睁开眼睛,许是脑子不太清醒,见到她,竟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简时柠,你来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