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发情了。
此时此刻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腺体。
痒。
宫鹤一脚踹开了卧室的大门,刚把安然放在床上,就被他抱住了腰身。
“你要去哪里?”
宫鹤:“给你拿抑制剂。”
安然双手环住他的腰,闷声拒绝:“不要。”
宫鹤握着他的手臂,声音又沉又哑,就像在压抑着自己的嗓音:“为什麽不要?”
安然不好意思地抿着唇,说:“打针好疼。”
别的Omega打一针就能抑制情热,他打两针效果甚微,还不如宫鹤咬他一口来得痛快。
宫鹤低声笑了笑,低头看着安然的眼睛,眼里的情绪慢慢变得浓郁,渗着一丝危险的气息,“要是不打抑制剂,就不只是咬一口这麽简单了。”
安然咽了下口水,倏地松开了搂住宫鹤的手,他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想要逃离此地,双手撑着床往後退,“那丶那我还是打抑制剂好了。”
宫鹤解开衣服上的扣子,拽住他的脚踝,将他一下子拉了回来。
“那就不打针了宝宝。”
宫鹤舔着他的腺体,偏偏迟迟不肯注入信息素,就像在跟他调情。
腺体是Omega最敏感的地方,湿湿软软的感觉让安然无力地攥着拳头,眼眶氤氲着雾气,随时都可能掉下眼泪。
宫鹤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吮咬着他通红的耳垂。
水蜜桃变得泥泞,散发着香甜的信息素。
薄荷的到来,让安然瞪大双眼,冰冰凉凉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颤。
宫鹤额上的汗水掉落在安然的颈间,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宝宝,对不起。”
疼痛的感觉让安然瞬间皱起了眉头,积攒在眼眶的泪水簌簌落下。
安然哽咽地说道:“我要打抑制剂。”
宫鹤舔了舔他的腺体,忽然一口咬了上去,在安然猝不及防的时候注入了大量的Alph息素。
双重的刺激下,安然微微仰头,瞳孔涣散,全身瘫软在宫鹤的怀里,止不住的颤抖。
安然甚至来不及调整呼吸,又被宫鹤拉着卷入新的一轮情潮之中。
“嘭”的一声巨响,窗外绚烂的烟火在夜空中绽开。
黏腻的水声被掩盖在浪漫的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