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插到底,又深又热地被含住。男人爽地深深吐了口气,他一边抽送,一边凑到周明耳畔问:“现在,是不是比翻书有趣?”
周明双手紧紧抓住洗手台,骨节泛白。他的脑袋後仰,躺在男人颈窝里,声音沙哑:“周宗城,你快点。。。。。。”
“乖,叫小叔。”男人依旧很慢地抽送,研磨,还专门往敏感点上顶,周明也他妈的操了,他颤声道:“小叔,你他妈快点啊。。。。。。”
“又不礼貌是吧?”男人发坏地猛顶,将人撞地呻吟,偏就是不肯加快速度,“好好说话。”来,70酒4六3七三凌。群内。求新。催埂
“小叔,你快点。”
“快点什麽?”
“。。。。。。”周明侧过头,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颈,对视上他的眼睛,眸光里布着惊人的欲望:“周宗城,我要你快点操我。你再废话,那我就操你——啊!”
周宗城双手掐着他的腰,在身後猛地操弄起来。周明被操地呼吸急促,呻吟不止。可就是这样的速度和深度,才能解了二人的火。周宗城越操越深,力道更是愈发地重,後来直接擡起周明的一条腿,搭在洗手台上,让周明以最好入的姿势接受最凶狠的顶弄。
周明被操地脑袋直往镜子上顶,身後的人过于放肆,他忍不住侧头看过去,“小叔。。。。。。你他妈是不是操死我。。。。。。呃。。。。。。轻一点”
周宗城一下接着一下地往他敏感点上狠顶,周明整个人不住的颤抖。男人咬了下他的肩膀,“忍着。”
说罢男人便以疯狂的速度和惊人的深度,整根进出着周明的身体。激烈地肉体碰撞声啪啪作响,响彻整个浴室。周明则被操地叫声越发嘶哑。而到底是都想往死里做,两人越做越失控,就像两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不知疲倦地抵死交缠。
快感在不断堆叠,在临近攀顶之时,周宗城看着今天异常热情的人儿,鬼使神差地问了句:“阿明,你为什麽愿意跟我做?”
这话问地周明心头一颤,身下立时绞紧,男人被咬得低喘一声,掐着他得腰大开大合地操了十几下,将二人先後送上巅峰。
射出来後,周明还趴在洗手台上平复呼吸,男人直接弯身伏在他耳畔,索要答案:“回答我。”
男人的那根东西还埋在他的身体里,见他不回答,忽然一顶,周明被撞地蹙眉,他回过头,声音嘶哑地反问:“那你呢?”
他们是叔侄,本不应该这样子的。然而,就跟那操蛋的命运一样,事情的发展永远以诡异的方向进行。
周明问:“你为什麽非要跟我做?”
男人脸色微变,泄欲後的慵懒性感还残存在那张斯文俊脸上,可周宗城却未发一言。仿佛这句话是一个极为灵敏的开关,一旦问出,关住的就是两个人激情迸裂的欲望,得到的是无言的寂静。唯有急促的喘息声还能证明,刚刚交缠的二人才结束一场激烈又热情的性爱。
而往往,处于高位者,言爱艰难。他们什麽都有,可爱从不是物质和地位的附加。掠夺和质疑才是。因为手中筹码太多,所以当一个人忽然靠近时,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人是想要哪个筹码。这种利益先行的思维,牢牢地刻在上位者的骨子里,所以当周明反问出那句话时,周宗城的反应是沉默的。
因为心里的第一答案最先否定了利益。而最荒谬的是,他居然没想反驳周明的话。他真的是非要跟周明做。
不仅非要,还他妈沉溺的要死!
像个明知故犯的昏君。
周宗城也没回答,在他脸上掐了一下,然後退出他的身体,拽着人就出了浴室。
这一次,是肆无忌惮地在病床上做。私人病房是个小套间,虽然隔音不那麽好,可只要周明不叫地厉害,周宗城不操地那麽肆无忌惮,遮遮掩掩地也能做下去。
然而周明被周宗城死去活来地折腾,而周宗城被周明欲仙欲死地绞缠。汗水与精ye将洁白的床单狼藉的浸透,两个人越禁忌遮掩,反而变得疯狂。又或者,他们都在介意对方没给出的答案。
而获得上位者的答案,其实也不难,那就是让他们撕裂心脏般的痛。
今天,阳光很好。床上,疯狂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