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韬大喇喇的将他的阳具插进我泥泞不堪的小穴,命令我:“往后躺,靠在我兄弟身上。”我身子往后一仰,却猝不及防被方韬吸住了奶子。
方略见状也从我胳膊下探过来,吸住了我另一边的乳头。
两兄弟埋头苦干,一人分据一座雪山,吸得滋滋有声。
我爽得仰起脖颈,连声浪叫:“啊啊啊……好舒服……奶子好爽……小穴也被操得好爽……”他们不理会,专心致志地吃着我的奶子,时不时用舌头绕着乳晕打转,又用牙齿轻轻啃咬乳头。
我忍不住弓起身子,将乳房更多地送进他们口中。
同时他们也在卖力地操干着我,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入甬道最深。
我能感觉到他们的龟头在交替地摩擦着那个敏感的地方,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
“啊……好深……要被操坏了……”我断断续续地说着淫词浪语,双手不由自主地搂住了兄弟二人的脖子。
他们更加卖力地冲刺起来,我能感觉到他的阴囊不停地拍打着我的会阴,出“啪啪”的声响。
“啊啊啊……我要去了……要高潮了……”我高声浪叫着,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方韬和方略同时加快了度,两根肉棒在我的两个洞穴里横冲直撞。
极致的快感淹没了我的理智,我只剩下本能的呻吟和颤抖。
“啊啊啊……”我尖叫着达到了高潮,阴道和肠道剧烈收缩,将两兄弟的肉棒绞得密不透风。
他们也双双低吼着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方韬的量特别多,直接灌满了我的子宫。
我们三人立在一起,静静地感受着高潮的余韵,渐渐身上淅出汗珠。他们先后抽出了疲软的肉棒,精液从两个洞口流出来,泄了一地。
我已不记得我是怎么神游着清理干净,穿好衣服,再走回前厅去寻秦正了。
更不提方家的宅子本身又大路又绕,我只依稀记得半路上方略似乎有些恢复了冷静,小声与方韬说:“哥,她该不会告诉那个姓秦的吧?”方韬有些火:“怕什么?我看那个姓秦的也没少干她,给我们兄弟爽爽怎么了?法庭上不还他妈讲什么辩诉交易吗?”方略听了便也不再说什么。
走到前厅,秦正早已一个人在那里喝起了茶。
看见我们三人低头各有心思的样子,秦正笑着放下茶盏,起身说:“去了这么久,想必我们的小林检察官收获颇丰啊。”我羞红了脸,方略似乎松了口气,方韬则仍是一脸看秦正不爽的样子。
“方老先生家中事务繁多,我们事也办完了,不便久留了,告辞。”秦正对管家点头示意,我跟着秦正飞也似地离开了这个虎狼窝。
回去的路上,秦正一句话也不说,又是那种要死不活的笑。
“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吗?”我生气地望着窗外,其实还是偷偷观察他的倒影。
“问什么?”倒影里秦正头也不扭一下,笑着说。
“你就不怕我把事给你办砸了?”
“那你办砸了吗?”
我被噎得无话可说,该死的,就只把我当成他的工具。
我们沉默着回了栖梧塔的地下停车场,车还没停稳,我就打开车门冲了下去,可恶的斯文败类,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这么急就要去找你的张哥啊?”秦正在身后喊道。
这次倒是杀了秦正一个措手不及,我得意地停下脚步。
不过我想想今天,还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你也要管?”
“唉呀,”秦正长叹一声,靠在驾驶座上,“真是无情啊,满心都是你的张哥,你的检察官哥哥很伤心啊。”
我噗嗤一笑,转过身,语气里充满了谐谑:“唷,秦检察官还有心啊?”
秦正笑了笑,停好了车:“我突然想到今天还缺了一个流程,如果现在不补上,可是会让我很困扰的。怎么样,实习检察官?”他走到我身边,为我拉开车门。
我白了他一眼,上了车。诡计得逞,他笑呵呵地也上了车。
“林含烟同学,鉴于你在学校的突出表现,上级特别批准你参与我的此次行动。现在我将代表检察院对你进行简单的审查,请你如实回答以下问题。”
“你问吧。”这家伙又在玩什么把戏。
“你是否隐瞒了真实姓名?”
“没有。”
“你知不知道今天要见的人叫什么名字?”
“知道,他叫方武。”
“你以前是否见过方武?”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