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
“觉得这种方式没法堵住我的嘴,打算含住我,让我只能低喘,不能说话?”
“……”
逢昭反应了一会儿,才知晓他话里的别有深意。
然後,她瞪大了眼,稍显磕巴地说,“我丶我没那个意思。”
傅霁行很轻地挑了挑眉,略显遗憾地叹气:“好吧,只有我有那个意思。”
逢昭强撑着情绪,不让自己被他牵引,带到少儿不宜的话题上。她头往後仰,後脑勺触碰到的并不是冰冷的墙壁,出乎意料的,触感温热。
——傅霁行的掌心。
她唇齿翕动的弧度很小,生怕一个不经意,就碰到他的嘴,然後被他倒打一耙,说她占他便宜。
逢昭:“第一件事,因为那天要上班,所以我才离开的,我不是故意把你丢在床上,我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女人。”
傅霁行:“上班可以请假的。”
逢昭:“我不喜欢请假。”
傅霁行:“你也不喜欢我。”
逢昭:“这是两码事儿!”
傅霁行笑意松散,“第二件。”
逢昭舒了口气,说:“我和你求完婚,我们各回各家,这不挺正常的吗?而且我都已经送你到家门口了,这还不行吗?非得我把你送到卧室里,这才能保证你的安全吗?”
傅霁行一本正经道:“你得把我送到床上。”
逢昭立刻噤声。
傅霁行:“万一我半夜从床上滚下来,摔断了腿怎麽办?不行,作为未婚妻,你最好还是贴身照顾我。”
逢昭无语:“未婚妻不是保姆。”
傅霁行说:“未婚夫可以是保姆,我可以贴身照顾你。”
逢昭眼眸忽闪,接着说:“我没有得到了就不珍惜,你看,我前几天得到了你的身体,今天不就和你求婚了?你知道这说明了什麽?”
“说明我技术很好,让你恋恋不忘,想和我做一辈子。”
逢昭本来打算将那晚的事儿翻篇的,见傅霁行一副死缠烂打的模样,她忍不住,将憋在心里两天的疑惑问了出来,“你家里为什麽会有那个东西?”
“哪个东西?”傅霁行问。
“就,那个。”
“……”傅霁行挑眉,拖着腔调,悠悠地说,“情侣专用小气球。”
没想到他会用这种词描述,逢昭眉心一跳,她强撑着笑,“对。”
“搬家那天,我车装不下东西,特意喊迟径庭帮我搬家。”以前,傅霁行对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迟径庭很是不待见,然而经过那晚之後,傅霁行对迟径庭感激不尽,他觉得自己这哥们交的真不错,他语调慵懒地说,“那是迟径庭送给我的搬家礼物。”
“他这人怎麽这样?”
“你第一天发现他这样?”
“……也不是。”逢昭说,“他一直都这样。”
“得亏他这样,”傅霁行低头凑近她,忍不住又亲了上来,“我得感谢他,要不是他送的这份礼物,那晚我都没法这麽顺利。”
逢昭躲着他的吻,见状,傅霁行也不恼,他将逢昭的手举至头顶,按在墙上。他躬身,灼热的气息洋洋洒洒地扑在她颈部,热吻细细密密地啄下,他嗓音喑哑,连呼吸都带着难以忽视的情。欲,“你都和我求婚了,我也得表示点儿什麽。”
“不丶不需要。”逢昭被亲得很难受,身体又酥又麻,又有几分难言的空虚,“哎你别咬我。”
“要的。”
他们离得很近,身体几乎都贴在一起,动作摩擦间,她似是碰到什麽硬邦邦的东西。
像是长方形的盒子。
逢昭大脑里残存的理智提醒她,这东西和迟径庭送傅霁行的搬家礼物,似乎是一样的。
她仰着头,感受到傅霁行的吻一路蔓延往下,低沉的喘息像是某种催化剂,令她不由为他丧失理智丶神魂颠倒。
他低沉的嗓,沙哑性感,“我没咬你。”
“是你在吸我。”
他笑,慢条斯理地落下两个字来,“老丶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