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柔此时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定是玉竹将花园里的事情告诉萧诤的。
若非如此,萧诤不会如此发疯。
她伏在地上看着玉竹得意的模样,咬着牙解释。
“夫君,你误会我了!我与叔叔只是偶然遇见,并未说几句话啊!”
萧诤越听她解释,心中越发暴怒。
寻着绾柔双手遮挡不住的空当处狠狠落下戒尺,直到看见皮开肉绽才满足。
玉竹在一边屏气不敢多言,她生怕下一个就会是她。
但是看着少夫人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她的心里还是得意的。
今日的萧诤格外地疯狂,拿着戒尺的手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不放过绾柔身上的任何一处。
绾柔攒了些力气爬起来想要逃跑,被萧诤一把扯住头发狠狠地打在她的后背。
阴狠的声音自她耳边传来,萧诤面上闪过快意。
“贱妇,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勾引那个野种!”
绾柔身上伤口叠伤口,痛的已经麻木,泪水不知疲倦地在流,下意识地开口求饶。
“我没有,不要再打了……”
萧诤将她甩在地上,用手捏住绾柔的下巴,温柔地用戒尺抚摸,几近癫狂。
“他是不是看上你这张脸了,莫怕,今日我毁了,断了他的念头!”
绾柔慌乱地想要逃离,被萧诤掐住脖子,惊恐地看着他扬起手中的戒尺。
“啊!”
一声惨叫传来,绾柔颤颤地睁开眼睛,看到萧诤捂着手腕倒在地上。
绾柔睁圆了一双杏眼,震惊地看着面前立着的人。
萧庭樾一身劲装已经换下,穿着月白色的衣袍立在屋里,眉目冷清,中和了他的一身煞气,倒像是个文臣。
可是,他怎会在此处?
绾柔回不过神来,直到看到翠兰含着泪将她扶起躲到萧庭樾身后,她才安了心。
萧庭樾一只手轻巧地将戒尺折断成几份,扔在萧诤身上。
“大哥玩的有些过了,我路过院子外都能听得到的惨叫,若是传到父亲耳朵里,只怕不好交代。”
萧诤被玉竹扶着起来,手腕处已经红肿起来,他冷冷地盯着萧庭樾,声音从牙缝里传来。
“弟弟好情致,管军中事物不说,还管到我的房中来了?”
萧庭樾冷然地看着他,一言不发,气氛陷入宁静。
他方才回到院中换衣时候,那朵海棠从他的衣袖中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