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庭樾身体一滞,按住肩膀将其推开。
“你发什么疯?!”
眼前的人儿眼神迷离,按住脑后的手缓缓移至耳根处,缓慢的揉捻着耳垂,接着便像兔子般乖巧地侧过脸,将头搁在他胸膛之上。
“萧庭樾……我想要……”
柔和的喃喃声让他心头一颤,但仍绷住脸捏住绾柔下巴,与其对视着。
“你给我清醒唔……”
绾柔不听,再一次覆上了唇,调皮的舌尖伴着香气在口中萦绕,原本搂着自己的手轻抚上胸口,在脖颈间打转。
如此动作让萧庭樾也有些贪恋,敏锐地感觉腿间的巨物在缓缓昂首。
绾柔保持着亲嘴儿的姿势,手从萧庭樾身上移至自己,揉搓着胸前的绵软,另一手则找准了衣裳的暗扣,手指一用力,外衫便解了下来。
萧庭樾也忍不住环上了绾柔的腰,触到冰凉的肌肤时顿时清醒后退,二人口中牵出一条细线。
萧庭樾定睛一看,婉柔已不知何时将自己脱得只剩亵裤和绯色肚兜,肚兜上明显的两个凸起,极致诱惑。
正想阻止绾柔解开最后的一件遮蔽物,顿时看见了肚兜未遮住的伤痕,密密麻麻遍布胸前,比他方才看到的更加可怖,甚至延伸到光洁的背部。
一阵酸涩从心底漫起。
随着绾柔手部动作,一对玉兔弹跳而出。
萧庭樾收回思绪,担心被人瞧见,立即将其打横抱起,随便找了间房锁上门栓。
再回过神来,发现绾柔已脱得一丝不挂,雪白的胴体,红肿的伤痕竟增添了几分诡异的魅惑。
按住为了泄火而暴力揉搓自己的绾柔,挑了伤痕最浅的一只乳儿用舌尖挑逗,一手便覆上了那湿润的桃源秘处。
拇指按住略微肿胀的密度,中指便插入那湿润之地。
“嗯…哈啊……”
还未动作几次,绾柔便抽搐起来达了境界。
缓缓将手抽出,但眼前的人儿似是欲求不满,双手一撑便搂住自己的脖子。
两条腿儿迅速环住自己的腰,在粗硬的那处上下磨蹭着。
萧庭樾再也忍受不住,解开自己的亵裤让二人的器具充分接触,却又控制住婉柔的纤腰,保证那活儿不探进去。
如此磨蹭了几十番之后,浓白的汁液便穿过股缝滴落在地,而绾柔早已泄了几回,趴在萧庭樾肩上气喘吁吁。
萧庭樾擦着腿间的浓液,看向眼神渐渐清明的绾柔。
“可清醒了?”
绾柔难为情的点点头,看了一眼萧庭樾那虽已绵软下来却仍旧硕大的巨根,顿时更加羞怯。
快速开门将散落在外的衣物捡起,穿着妥帖后见萧庭樾仍在系着裤带,尴尬的丢下一句“谢、谢叔叔了……”
仓皇逃离。
至另一个客房院中寻到了箫诤,见其也无所事事,便拉上他回府中去。
路上箫诤看着绾柔媚眼如丝面色绯红,走路轻飘飘,有些疑惑。
“你刚才去了何处,怎的如此怪异?”
绾柔微微一笑,立即热情的上前靠在了肩上。
“方才苏府出了事故,我无意瞧了一眼,吓得心儿怦怦直跳,眼下见了夫君,这才觉得安稳了一些,不信夫君你听听。”
绾柔学着平日玉竹的手段,拉过箫诤的手便覆上了胸口。
箫诤难得见到绾柔如此热情主动,当下忘却此事,狠掐了一把乳尖儿,见要到侯府门前了,这才暂时压下要将绾柔恨肏一顿的冲动。
“骚货,等进了屋子看我怎么疼爱你。”
箫诤拉着绾柔快步走向屋子,玉竹见到二人回来,立即热情的上前挤到两人中间。
箫诤还想绕过玉竹去拉绾柔,绾柔则后退一步“夫君,在苏府时我才想起今日我来了葵水,不便伺候夫君了,还是让玉竹来代劳吧”
说完也不等箫诤同意,立即转身进了自己屋子,锁上房门。
箫诤正处于心猿意马之中,绾柔不肯就范,便只好带着气将玉竹拉进了屋。
玉竹只有之前绾柔调配的香且所剩无几,使尽浑身解数也无法使箫诤支楞起来。
箫诤本就带着气,如此一来更是直接丢掉平时常调教用的细鞭,让下人从马房中拿了一条带着污泥的赶马用的长鞭,将玉竹当牲口般狠狠抽打着。
“爷,奴家错了,奴家再也不敢了,放过奴家吧。”
玉竹身上遍布着血痕,她也不知自己是犯了何错,只疼得一个劲的求着饶。
“骚货,你平时不是最喜欢爷打你吗,不是你要爷好好疼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