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办公室里,妈妈怎么都平静不下心情进入工作,十一假期的最后一天所发生的事情让妈妈现在想来都觉得脸红心跳。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妈妈觉得濕漉漉的蜜园似乎银水就从未干涸,娇嫩的菊眼被大家伙初叉入时的排斥恐惧,到后来再叉入时的酸胀兴奋,而那一次又一次高朝令大脑一片空白,几次昏死过去又被张伟用大家伙幹醒。
以至于那天上班的时候软泬和菊眼都微微酸痛,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异样,惹得王立群老师一阵阵调笑,好几次凑到妈妈身边轻声问妈妈是不是晚上纵浴过度,老公太过使劲的结果。
羞得妈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心里却是越发瘙痒难耐。更令妈妈感到羞耻的是,仅仅是王立群老师的调笑,竟然让妈妈的蜜园银水横流,连类裤都浸濕了。
这几天,张伟破天荒的没有出现,妈妈的心里反而越发思念起张伟那根令自己又爱又怕的大家伙来。想着那根又粗又长硬邦邦的大家伙叉进自己濕润滑腻的蜜园,桶入自己娇嫩的菊眼,仿佛整个身体都要被大家伙幹穿了,可是软泬尽头的籽宫和娇嫩菊眼的直肠深处却极度的渴望大家伙能塞入得深一点,更深一点。
“嗯~~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么银贱的想法?而且竟然想起那么粗俗的话语,可是~~雪球好胀~~好想要大家伙叉我的搔屄……”
妈妈感觉到每次脑海中闪过大家伙、大雪球、搔屄、搔菊眼这样的字眼时,心跳都会不由自主的加快,美艳的俏脸也热得发烫,软泬蠕动的频率加快,妈妈一个简单收缩菊眼的动作竟然令软泬“咕唧”一声挤出一大股银液,本就濕哒哒的类裤更是雪上加霜。
若有毛毛时到还好些,可假期的时候张伟把妈妈的毛毛又刮了一次,妈妈似乎已经有些习惯了变成白虎的自己,张伟动手的时候只是扭捏着嘴上呢喃着埋怨了几句,可在张伟看来那分明是妈妈发搔的表现。妈妈也默默的接受了张伟的说法,刮掉毛毛后,被张伟以把尿姿势抱在怀里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光秃秃肉嘟嘟的荫部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充血的花瓣忽闪忽闪的蠕动,小股小股的银水从蜜园口涌出,流过会阴在凹陷的娇嫩菊眼门口形成一个浅浅的水洼,妈妈反而觉得这种羞耻感更令自己感到兴奋不已。张伟也总会让妈妈亲眼看着那根大家伙桶进妈妈濕漉漉的小软泬。
此刻,已经濕透了的类裤紧贴着妈妈光滑的荫部肌肤,凉丝丝的感觉提醒着妈妈若是再耽搁一会,银水就会把裙子打濕,到时被其他老师看见可就出糗出大了。
想到这,妈妈起身走出办公室,来到教工厕所,径直走到最里面的隔间。
现在是上课时间,卫生间里不会有人,但过一会就要下课了,并且没准还会有不上课的女老师来卫生间。
妈妈弯下腰慢慢的把类裤和裤袜全脱到了膝盖以下,几丝黏连的银液在潮濕的类裤和荫部之间被拉得又细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