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还要你怎麽这麽可爱呢?
虽然程柯一直立着禁欲人设,但实在没想到,有一天他跟巴朵达成共识的原因,居然是她觉得那是个丑东西。
哦,原话是“鬼样子”。
程柯有点生气,口不择言地说:“毕竟不是艺术品。”
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
巴朵从他怀里爬出去,躺到旁边,撑着耳朵看他。
其实她刚才草草一眼,裤子里又有阴影,她没怎麽看清。但那里半清醒的状态也已经有些骇人,而且颜色什麽的也跟她想象中全然不同。
她以为他皮肤白净,就该哪哪儿都这麽白才对,怎麽还表里不一呢!
巴朵嫌弃中又带有一点怜爱,“难怪你不让我碰你,没关系啊,你别自卑。嗯,就穿得严严实实的,包好了别让我看到。”
这都什麽乱七八糟的。
口舌之争,程柯有更喜欢的方式。
他把她拉回自己身边,让她骑在自己腰上,扣着她的脖子和她接吻,舌头勾着她的舌头进自己嘴里吸咬,又不忍心用力,咬完再安抚着轻轻舔舐,一周的想念在车上那点时间根本不够表达完全。
她被他亲得有点喘,塌着腰无意识地来回蹭,这次两人的衣衫薄,布料湿了凉凉地贴在身上,都能感觉得到。
程柯松开她,手在她背後抚着,两人平复着呼吸。
巴朵问:“你好了?”
程柯反问:“什麽好了?”
巴朵:“不吃醋了?”
程柯没回答,把她又往上抱了抱,在她嘴唇上贴触,“我很想你。”
巴朵不明白,他好像这周除了每天睡前准时跟她说晚安,闲话都很少聊,实在看不出怎麽想她了。
可他现在抱着她亲吻的样子又缠绵得很,让她不信也不行。于是得意地捏着他的耳朵判断,“你一定很爱我。”
“嗯。”程柯把她的手拉下来挂在自己脖子上,不让她乱捏,怕过分刺激。
他桎梏着她,却也不是不顾及她。巴朵迷迷糊糊的,眼角馀光就看到本应穿在睡裙之下的带着蝴蝶结的纯棉格子裤,不知什麽时候落在了床边。再动情亲吻时,她意识到那让人头皮发麻的水声不只是唇舌相交的搅。弄,脸埋在程柯肩膀上,居然还能胡言乱语地逗他。
他听见她说:“我就是由内到外,从上到下,都粉嘟嘟的。”
程柯的笑声在她耳边,他咬住她的耳廓,轻轻咬那里软软的骨头,赞同她:“嗯,我作证。”
巴朵又骂了句什麽,被程柯堵在嘴里了,没听清。
又简单冲洗了一次,再躺回来,巴朵异常精神,完全没有睡意。
她问程柯要不要聊会儿天。
程柯工作忙起来的时候经常到凌晨才睡,现在不算太晚。
他说:“好,想聊什麽?”
两个人依偎在床头,巴朵柔声问他:“你是有什麽宗教信仰?婚前守贞之类的?”
其实她心底还想问她是不是对情事很排斥,虽然最近几次他们都很亲热,而且他也有生理性的反应,但他更多是在满足安抚她,并没有主动去索取什麽。
比如他从来没有让巴朵帮他排解,甚至他的手都没往她腰部以上去摸,因为那在他看来是取悦自己而不是取悦她,就没有必要。
程柯听到巴朵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有些沉默,说出“为了吊你胃口让你一直爱我”这种话似乎太过滑稽,他无意哄骗她,给了个相对真实且正常的理由。
他聊起了他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