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片混乱的感官风暴中,杨帆那一下下落在她臀肉上的巴掌,反而成了一种奇异的坐标。
清脆的响声和火辣辣的痛感,将她从快感的漩涡中短暂地拉扯出来,让她能有一瞬间的清醒,去感受自己此刻的处境是何等的荒唐与淫靡。
她就那样趴着,露出被他抽打得红肿不堪的浑圆臀部,两瓣臀肉中间,那枚银色的金属肛塞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淫靡的光。
他走过去,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她的腿。
“起来。”
沈墨书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挣扎着想要撑起身体,但双腿酸软得不听使唤。她努力了好几次,才勉强撑起上半身,跪坐在了地上。
杨帆将一件米色的风衣披到她身上
“我们出去走走。”杨帆站起身,手里牵着链子的另一端,语气轻松得仿佛只是在说“今晚月色不错”。
出去?走走?
沈墨书的大脑一片空白,随即被巨大的恐惧所淹没。就这样出去?穿着一件里面什么都没有的风衣,脖子上还套着……套着这个东西?
“不……不要……”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嘶哑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求求你,老公……不要……”
杨帆没有回答,只是轻轻一扯手中的链子。金属链条收紧,带动着项圈,一股清晰的束缚感从她的脖颈传来,让她后面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不敢再反抗。风衣的面料很滑,贴着她赤裸的肌肤,带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杨帆拉着她走到了门口,她像一个提线木偶,僵硬地跟在他身后。冰冷的地砖硌着她赤裸的脚心,每一步都走得心惊胆战。
“啪嗒。”门开了。
楼道里昏黄的声控灯应声而亮,也照亮了她惨白的脸。
杨帆拉着她走向电梯,金属链条在安静的楼道里出轻微而规律的“沙沙”声,每一个音节都像一记重锤,砸在沈墨书脆弱的神经上。
她怕,怕得要死。
怕电梯门打开的瞬间,里面站着晚归的邻居;怕在等电梯的时候,有人从楼梯间走出来。
她的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每一次电梯数字的跳动,都让她感到一阵窒息。
“叮——”
电梯到了。门缓缓滑开,里面空无一人。
沈墨书松了一口气,却在下一秒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电梯里光亮的金属壁面,像镜子一样清晰地映出了她和杨帆的身影。
她看到了自己,一个面色苍白、眼神惊恐的女人,穿着一件皱巴巴的风衣,脖子上那条银色的链子在灯光下刺眼得可怕。
她还看到了杨帆,他就站在她身后,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随意地牵着那条链子,脸上是她熟悉的、玩味又冷漠的表情。
她不敢再看,死死地低下头,视线里只能看到自己光裸的脚趾,因为紧张而紧紧地蜷缩着。
风衣很长,遮住了她的小腿,但只要稍微有点风,或是走得快一点,她毫不着寸缕的身体就会暴露在空气中。
这种认知让她浑身冷。
幸好,电梯一路下行,没有在任何楼层停留。
直到抵达一楼,电梯门再次打开,外面依旧空荡荡的,只有大厅里值班的保安昏昏欲睡地趴在桌子上,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角落里走出的两个人。
沈墨书几乎是屏着呼吸,被杨帆牵着走出了单元门。
晚间的凉风吹来,让她裸露在外的脚踝和小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风从风衣的下摆灌了进来,拂过她的大腿内侧,拂过她高高隆起的腹部,甚至拂过她那对沉重而敏感的乳房,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冰冷与羞耻的刺激。
她下意识地收紧了风衣,但脖子上的链子被轻轻一拽,她便立刻不敢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杨帆似乎并不急着去哪里,他牵着她,在小区的林荫道上慢悠悠地踱步。
小区的路灯很亮,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偶尔有晚归的车辆驶过,车灯晃过的一瞬间,沈墨书都会下意识地把头埋得更低,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球,消失在黑暗里。
“抬起头来。”杨帆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她浑身一僵,不敢不从,只能僵硬地抬起脸。
“像条狗一样,只会低着头找食吗?”他轻笑一声,话语里的侮辱意味不言而喻。沈墨书的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在小区里转了一圈,杨帆似乎觉得有些无趣。他看了一眼小区后方那片黑黢黢的山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我们去那边看看。”
他拉着她,朝着小区的后门走去。那里比正门要偏僻一些,平时走的人就不多,到了晚上更是人迹罕至。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走出小区铁门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提着公文包、看起来刚下班的中年男人,脚步匆匆,正要走进小区。
沈墨书的整个身体瞬间就僵硬了,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她几乎是本能地停下脚步,想要躲到杨帆的身后。
但杨帆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手里的链子收得很紧,强迫她继续往前走,与那个男人迎面错过。
距离在一点点拉近。五十米,三十米,十米……
沈墨书的心脏狂跳不止,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她低着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用尽全身的力气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