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面对着她,脸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走了这么几步路,看你热得,脸都红成这样了。”
沈墨书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
果然,下一秒,杨帆的手就伸向了她风衣的拉链头。
只听“唰”的一声轻响,那道本就只维系着她最后一点尊严的金属拉链,被毫不留情地一拉到底。
风衣,被彻底敞开了。
一股比刚才更加猛烈的凉风瞬间席卷了她的整个上半身。
沈墨书僵住了,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像是一个被剥去了所有外壳的蚌,将自己最柔软、最脆弱的内里,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这片幽静的山林夜色之中。
月光虽然暗淡,却足以勾勒出她此刻惊人的身段。
那对因为怀孕而二次育的乳房,已经膨胀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尺寸。
它们不再是寻常女人那般挺翘的形状,而是像两个熟透了、即将坠落枝头的白玉蜜瓜,饱满、丰腴,沉甸甸地垂着,充满了母性的慈悲和肉欲的诱惑。
苍白的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脉络清晰可见,像蜿蜒的溪流,滋养着这片肥沃的土地。
而占据了顶端的,是两片因为色素沉淀而变成了深褐色、如同圆盘般的乳晕。
在那圆盘的正中心,两颗乳头早已因为寒冷和持续不断的刺激而硬挺起来,像是两颗沾染了夜露的、饱满的紫黑色葡萄,顽固地指向前方。
视线下移,是她高高隆起的腹部。
那是一个完美的、紧绷的圆形,像是一轮满月,皮肤被撑得亮。
一道浅褐色的、被称为“妊娠线”的直线从她的胸口下方一直延伸到小腹深处,将这轮“满月”一分为二,增添了几分说不出的神秘与圣洁。
圣洁与淫靡,母性与欲望,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此刻在她身上诡异地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堕落的美感。
“你看,这样不就凉快多了?”杨帆的声音带着满足的笑意
凉,太凉了。
山间的夜风像是无数只冰冷而贪婪的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赤裸的肌肤。
风从她敞开的风衣两侧灌入,卷过她高耸的腹部,缠绕上那两团沉甸甸的乳房,最后轻佻地拂过她因为寒冷而紧缩硬的乳尖。
那是一种尖锐的、几乎要刺入骨髓的凉意,让她浑身上下都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她的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出“咯咯”的轻响。
羞耻和寒冷像两张大网,将她牢牢地罩在其中,动弹不得。
“怎么?冷了?”杨帆明知故问,他的手指顺着她敞开的风衣边缘,轻轻滑下,最终停在了她那圆滚滚的肚皮上。
他的掌心温热,与她冰凉的皮肤甫一接触,便激起了一阵剧烈的战栗。
“不……不冷……”沈墨书的声音细若蚊蚋,连她自己都听不清。她想把风衣合上,可四肢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不听使唤。
杨帆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肚皮上缓缓地画着圈,感受着那紧绷的弧度和皮肤下生命的律动。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她那两团惊心动魄的乳房。
“撒谎。”他低笑一声,另一只手终于伸向了他垂涎已久的目标。
他的手很大,却也无法一手掌握那饱满的雪白乳房。他只能像捧着一个沉甸甸的、装满了水的水囊一样,从下方将她左边的乳房托起。
“嘶……”沈墨书倒吸一口凉气。
那重量,那触感,通过杨帆的手掌,以前所未有的清晰方式传递回了她自己的大脑。原来……已经这么重了么?
“你看,都这么大了。”杨帆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惊叹和十足的占有欲,“老婆,你到底吃了什么好东西,都长到这里来了?”
杨帆的手指不满足于仅仅是托着,他开始用指腹在那片柔软的土地上探索。
他粗糙的指尖划过细腻的肌肤,碾过那些淡青色的血管,最后,捏住了那颗早已硬挺如石的紫黑色乳头。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沈墨书的齿缝间溢出。
太敏感了。
怀孕之后,这里就变得异常的敏感。
此刻被杨帆这样又捻又搓,一股酥麻的电流瞬间从胸口炸开,沿着脊椎一路向下,直冲小腹深处,让她双腿软,几乎站立不住。
“你看,连颜色都变了这么多。”杨帆像是现了新大陆的孩童,兴致勃勃地研究着,“以前是粉红色的,现在都快成黑色的了。还这么大一圈……”他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那深褐色乳晕的范围,语气里满是戏谑,“是不是因为被我干多了,所以才变成这样的?”
“不……不是……”沈墨书羞愤欲死,偏偏身体的反应背叛了她的意志。
那被他玩弄的乳尖,非但没有因为疼痛而退缩,反而愈地挺立,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更多。
“不是吗?”杨帆轻笑,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指甲轻轻地刮搔着那圈深色的晕环,“可它明明很喜欢啊。”
他说着,低下头,张开嘴,将另一边同样挺立的乳尖含了进去。
“呜!”
温热湿滑的口腔瞬间包裹住冰冷坚硬的顶端,沈墨书的身体猛地一弓,大脑一片空白。
杨帆的舌头灵巧地卷动着,时而舔舐,时而吮吸,出“啧啧”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一股股强烈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沈墨书用理智和羞耻心筑起的最后一道防线。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膝盖一软,整个人就要往地上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