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轻咬下唇侧过头去,莹白如玉的肌肤与暗褐色的兽皮相映。
圆润的脚趾陷入的兽毛中,往上望去,膝盖处泛着淡淡的粉。
萧玦喉结微动,声音低哑:“只一次,好麽?”
这声音虽柔和,却不容拒绝,音音眼中水雾朦胧,感受着萧玦的唇印一次次印下。
音音迷迷糊糊地看着烛火摇晃,唇齿间呜咽讨饶,声音可怜又可爱。
炭火偶尔燃爆,发出一阵小小的噼啪声,音音许多次短促的喘息隐没于萧玦的吻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玦俯身过来,轻趴在音音背上,音音倒吸一口气,又听他在自己耳边柔声道:“音音不乖,我说了只一次的,你自己数过了吗?”
音音有些委屈,这不是她能控制住的呀。
她转头泪眼朦胧的看他,却被他捉住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
舌头强塞。进来,卷着她的,让她几乎无法呼吸,眼眶被迫溢出泪来。
音音按在床上的指尖难以抑制的颤抖,吻过之後,萧玦的唇轻扫过她的额角:“真乖。”
这夜漫长,事後她瘫软在萧玦怀中,任由他给自己擦身。
躺回被子里的时候,音音已经困得迷迷糊糊的了,但她还是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拽住萧玦的衣角。
萧玦揽着她躺下:“是我不对,让音音不安了。”
她早就说不出话来,合上眼呼吸均匀。
连日的奔波,萧玦还有这样的体力才是真的奇怪。
天亮之後继续上路。
音音这一夜没怎麽睡好疲倦的很,丫鬟们把马车里铺的软软和和的,她便拢着斗篷在马车里打盹。
临近中午才醒来,揉了揉眼睛想看看外面的风景,结果刚开车帘就先萧玦策马过来:“怎麽了?”
音音脸一红:“没事。”
自此只要她掀开车帘,萧玦就会过来。
各地的驿馆虽会为二人分别准备住处,但夜深之後萧玦也会悄悄来找她。
音音心情好多了。
昨夜的雪太大,大雪封了官道,为了不耽误到达檀州的时间,音音他们只能绕路而行。
这晚他们在雄州留宿。
雄州知州在城门口接驾,一路迎着仪仗进城。
自打出发他们大多在驿馆留宿,鲜少住在城中,音音第一次出这麽远的门,到了个陌生的地界,她难免好奇。
雄州是边境比较大的城,商街喧闹,楼宇鳞次栉比,比音音猜想中的边境州繁华很多。
她看着看着,忽然一个显眼的建筑落入眼中。
看构造像是庙宇,却又无牌无字,不知其中供奉着谁。
就这麽一座建筑威严的立在街道僻静处,雄州居民来往出入俱是神情肃穆。
音音难掩好奇,在府衙问了知州。
知州讪笑着:“这个……”他看向音音身旁的礼部官员。
得到首肯後便说道:“前朝逆贼程氏一家曾驻守雄州,後来逆贼被斩,雄州闹了民乱,当时的知州为了平息事端,同意百姓在雄州为程氏建庙。”
音音疑惑:“程老将军一家?”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