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淮槿不敢说自己在外边等了多久,只能道:
“你们小区不让进。。。。。。”
贺骥先没立刻答应他的。
只是在把车停到地下停车场以後,扭头,不咸不淡的一句:
“那天我已经把钥匙和门禁卡都给你了。”
他确实给了,但付淮槿没拿,而且他没拿这事儿贺老板不可能不知道。
现在说这个就是故意的。
故意怨人。
付淮槿现在不可能不乖,认错态度极好:
“我错了,下次一定拿。”
两人先後从车里下来,贺骥在电梯里就又把人堵在墙角。
双手狠狠掐住他的肩膀。
这一回没亲,直接咬在付淮槿的脖子上。
颈子白皙的像块璞玉,那里很快就出现一个牙印子。
付淮槿被咬的下意识仰起头,忍不住提醒他:
“有监控。”
“不管。”两个字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
贺骥把头埋在他脖子和肩膀之间的那个窝里,低声抱怨,“你太狠了付医生。”
“说走就走,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你。”
许是贺老板从来没露出过这样的情绪。
付淮槿这时候无论对方说什麽都乖乖应下,五指伸进他的头发里,揉着他脑袋——
轻轻安抚。
嘴里说着:“不走了不走了。”
两人抱着一块进了屋子。
这间屋子和付淮槿上次来的时候一样,但客厅和上次比起来有明显的烟味。
这味道贺老板衣服上也有。
付淮槿自己有时候压力大也抽烟,倒没觉得有什麽。
但现在看着却莫名有些心疼。
被人松开以後。
忍不住走到客厅,伸手把烟灰缸里的烟都倒了,茶几上剩下的半包烟收到底下去。
贺骥刚进屋就从里边把门反锁,走到厨房的时候回头问他:
“吃过晚饭了麽?”
“还没有。”付淮槿说,也反问了他一句,“你呢?”
“没吃。”
贺骥说着已经走到冰箱前边,从里头拿了几样东西出来:
“煎鹅肝吃嘛?”
付淮槿走到他边上:“别做那麽复杂了吧,煮碗面就行。”
“不行。”贺骥说着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红酒,放在桌上对他,意有所指:
“今天必须庆祝一下。”
付淮槿:“庆祝什麽?”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