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人心事重重,最後,她跟着方知有来到了卧房。
白色的落地纱窗轻盈地飘荡,皱巴巴的被单,还残留着在床上折腾过的痕迹。
徐斯人一瞬间就想起昨晚小芳跟她偷偷揣测的“说不定人家天天在摸他弟弟的头呢”……
徐斯人下意识看了一眼方知有的裤头。
笑了。方知有今天穿的运动裤比较贴身,还真被她看出了一点轮廓。
鼓囊囊的一团,被包在一起。也许是因为行动中的摩擦,让该被隐藏的轨迹,露出硬茬。
它被弯弯地掖藏在腿根,隐约又朦胧。
徐斯人目光炯炯盯着它看。不能小吧?
方知有毕竟那麽高……输不起的,这种情况别给她搞什麽反差萌啊!
“……”
那道炙热的视线,如有实质,似昨晚的柔软触摸又一次抚在身上,令方知有心中一颤。
是有些享受,又怕这一刻的沉迷,败露他心底深处更多不能被人知晓的诡计。
方知有忍了忍,将欲望压下去,他撇了一眼埋着头正一脸坏笑的徐斯人,故意把她提溜出来。
方知有:“看什麽呢?”
还挺敏感。
徐斯人被抓包了,可是脸都没红。
她擡起头,看着方知有的眼睛,装老实道:“没看什麽啊,是这样的,阿姨比较保守,不好意思看青年男子的床。”
“。。。。。。”方知有目光幽深地盯着徐斯人。
他扯了扯嘴角,配合地假笑了一下,明显不信。
又撇过头,走到床边。
方知有赔礼道:“早上太急着下楼了,忘记整理了,不好意思。”
方知有伸出结实的胳膊,重新抻了抻被子,他弯下腰身,任衣服落下来,露出隐隐约约的腹肌。
他的动作慢条斯理,他一点点沿着床边整理,并不仓促着急。
保持背对着徐斯人的姿势,顶着两个饱满圆翘的臀部,他挪来挪去。
方知有知道徐斯人在看,就像这被子是他故意不整理的一样。
可是他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
徐斯人永远不会发现的。
毕竟,她只是看上去精明而已,其实性子即单纯又天真。根本不知道什麽是“心机”。
“……”
老板,我只是随口一说,也不是嫌你床上埋汰的意思,没必要这麽敏感。
另外——你能别急着现在就收拾床吗?主要是我还在这儿呢,不伸手帮忙,会不会显得我这个做下属的眼里没活儿啊?
徐斯人抓了抓手,半蹲膝盖,螃蟹一样挪了挪,在假装帮忙和真帮忙之间,犹豫不决。
可等方知有因为床的高度不得不弯下腰,徐斯人一下子就捕捉到了自己该看的内容。
帮个屁!
嘶哈嘶哈。谁懂啊!这才是认真工作的女人,在每个清晨最该看到的内容!
肌肉结实,线条柔美,男人,你真的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左手搓右手,右手搓左手,徐斯人目不转睛,看的小鹿乱撞,鼻腔火热。
这回是真有想法了,还是帮一下老板吧,他才只是个28岁的男孩子,还在长身体呢。
徐斯人羞红了脸,扭扭捏捏往前走两步,正要跟方知有肩并肩来一个□□接触。
哪想到方知有突然在床头边蹲下。
他看向徐斯人,敲了敲他身旁半米高的“床头柜”——那是个金属森冷的黑体保险柜,浑身透露着金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