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有感受到了,什麽都感受到了。
隐晦的诱惑,身体给予的湿吻,落在他心灵深处,都在叫嚣。
占有,被占有,控制,被控制。
太舒服了。方知有喜欢此刻被弄浑浊的自己,喜欢此刻徐斯人不能示人的手段。
他想,他总算是认清自己了,他就是个闷sao的溅货丶浪货丶他其实恨不得徐斯人现在就把他给扒了,他就想被徐斯人上。
可是不行。
不行。
他必须得继续僞装成徐斯人眼里那个最单纯丶绅士丶干净的男孩,必须让徐斯人相信一切都在被她主掌,这是唯一解。
方知有调整呼吸,努力地忍受,压制。
他慢慢松开手,大掌无力地瘫软在身侧,代表他对他举止失态的抱歉,也代表着结束。
“对不起,徐斯人……”方知有的声音很小,低沉沉地贴着地面,青涩而温和,“你……你缓过神了吗?要不要先站起来?”
“……”不!
徐斯人靠在方知有的胸膛上,很困惑地做了个鬼脸。
她有些不高兴,更有些不服。
魅力下降了?怎麽方知有完全能掌控自己的身体?还记得叫停,记得松手,记得退回安全的地区,记得现实,记得一切……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还怎麽对他进行不良引诱呢?
还想把人睡了?按照现在这种情况预估的话,就算她钻被窝,方知有也极有可能会将她礼貌地请出去,或者是留她在房间,自己先离开吧。
那到时候,她还能保住饭碗吗?
现实一记耳光,扇过来,换徐斯人越挫越勇。
她直起身,居高临下睨着方知有。
她舔了舔唇角,将一边头发别到耳朵後,如狩猎一般的目光,睨着他。
她揉了揉自己的耳垂,鬓边小小的耳垂,被她揉成粉色,红色。
她的目光微压,唇角轻勾,露出一抹暧昧迷离的笑,邪魅撩人的神情,又似在探索中质僞。
徐斯人:“老板,你是不是对我说谎了?你是不是Gay呀?”
???
方知有拧着眉,颇严肃地冷声纠正道:“Gay?小姐,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麽瞎话?”
“不是吗?真的不是?”徐斯人乜了方知有一眼,一副质疑的表情,显然对他的说词半信半疑。
她仍然赖坐在方知有身上没起来,以女上位的姿势,带着掌控与训诫。
伸出手,当着方知有的面,伸进他的下衣摆,慢慢地摸上去。
衣服层层叠叠被推起来,似皮肤的褶皱。
她湿热的双手,都是紧张的汗,纱一样掠过他,停在胸膛上,她的指头搓了搓,时轻时重,带着缠绵的抚摸,都在缠他。
“老板,你真的想女人吗……有多想……”
“想女人……还是打着幌子想男人呢……”
“我如果……你会有感觉吗……喜欢吗……”
魔鬼一样的低语,落进方知有的耳朵,像抽在人灵魂上的皮鞭,轻飘飘的。
他感受着,她的探索。
她的手指骨感清晰,掌腹还有一些新起的薄茧,揉在他身上,似被硬物刮擦挑拨,存在强烈。
他的心事被勾了起来,他看着徐斯人。
有风吹来,白纱撒在徐斯人身上,光也撒在她身上,橙暖柔和与俯视带来的冷傲,揉杂成她。
真漂亮啊。
方知有已经没有任何抵抗的力气。
他声音沙哑道:“所以呢?你有答案了吗?”
答案,关于他的取向。
关于他喜欢的,无法抗拒的撩拨。
徐斯人静静看着方知有,他脸上的情绪很淡,如同阴天山头的雾里青,看不透,摸不清,和他不直说的话一样,尽是玄虚。
答案。那就来看看答案。
徐斯人也很好奇,方知有是不是真的一点歪风邪念也没有?
她将自己向下一推,擦过腰腹,直到她被抵着挡了一下。
这不是很有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