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看来是谈不成话了,还是等他睡一觉後明天再说吧。
一进房间,裴景禾的手忽然抽离他手心。
邬姜源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就听见‘砰’一声,房门被关上了。
下一秒,Enigma的信息素如海啸般充斥扩散至整个房间。
崖柏松香不含恶意,只是安分乖巧地弥漫在房间内。
但邬姜源还是能感觉得出来,这信息素表面平静,实际如同蛰伏的野兽,随时都能暴走。
他呼吸一滞,这混蛋玩意。。。。。。。
一转身腰间就传来股劲,他被裴景禾一把搂进怀里,对方抱得很紧,像是要把他揉入身体一般。
“裴景禾你现在发什麽酒疯?”
邬姜源推不开,只能脸黑的给出警告:“放手,不然我揍你了。”
裴景禾的体温很高,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底下滚烫的灼热。
他没说话,一味的抱着人,头埋在颈间像是在贪婪吸取什麽。
“糖糖。”裴景禾唇面擦过他的颈间皮肤,声音很轻很温柔地询问:“释放你的一点信息素好吗?”
邬姜源眼眸微睁,他的状态奇怪中又很熟悉,犹豫了会才问道:“你是不是。。。易感期了?”
颈间传来裴景禾沉闷的笑意。
“好像是的。”
邬姜源总算知道Ard临走前那诡异的笑是什麽意思了。
好你个秘书小姐,故意卖关子是吧。
裴景禾的呼吸炽热,烫的他皮肤都跟着被烧起来,邬姜源不自然退後几步,“你先把我放开。”
“不要。”裴景禾拒绝了,“放开你,你就要跑了。”
邬姜源嘴角一抽:“我不跑,我去给你拿抑制剂。”
裴景禾传来一声轻叹,“不是说要在我易感期的时候安抚我的吗?”
邬姜源板着脸想,谁知道你易感期来得这麽快。
他将那晚裴景禾的话重复还给他:“合约还没那麽快修改生效,所以我说的话暂时不作数。”
“糖糖,你是故意的。”裴景禾笑出声,嗓音在邬姜源耳边震的发麻。
“就允许你耍赖?”
“小气的家夥。”
“你说谁小气呢?”
邬姜源呵呵一笑,一拳揍在他腹部,不过这个姿势不好使力,力道跟棉花没什麽区别。
“我之前都帮你了。”裴景禾从他颈间擡头,那双眼睛深邃黑沉,里面是情欲在酝酿。
这话让邬姜源疑惑了:“你什麽时候帮我了?”
裴景禾扬唇浅笑,擡手抚摸他的面颊,低缓出声:“就在你第一次来我家的那个雨夜,在你的房间里。”
“糖糖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吗?”
这句话如同蛊咒,更像是把钥匙,打开邬姜源被遗忘的记忆之门。
他眸子缓缓睁大。
裴景禾说:“你不是主动牵起我的手让我帮你吗?”
‘轰’一声,邬姜源脑子被炸的一片空白。
他想起来了。。。。。。
那个大雨的晚上被迫陷入发情期的自己。
裴景禾蛊惑人心的嗓音沦为催情导火索,掌心的温度带起浑身颤栗的舒解。
邬姜源全都记起来了。
他隔绝在二人身前的手臂微微颤抖,脸颊,脖子,耳朵控制不住的迅速升温。
裴景禾亲了亲他耳尖:“想起来了吗?”
崖柏松香隐含的欲望突破束缚,闻着让人难以自持。
“这次可以换你来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