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旁边这人,邬姜源心情就不美妙了。
岂有此理,他邬大少难得色诱一次,居然失败了?!
这简直是耻辱。
“喂,邬姜源你再不起来,就别回去了。”
戴婪不知何时依靠在门口,没好气说道。
邬姜源:“嗯?什麽意思?”
戴婪:“伯父不是一说你们一会就出发回国吗?”
“你不知道?你这睡得可真是死沉死沉。”
邬姜源眨眨眼:“母鸡啊,没人告诉我什麽时候回去。”
戴婪双手环胸戏谑说道:“该不会是要把你留在这卖给我daddy,所以不告诉你吧?”
“好啊。”邬姜源倒是没什麽意见,“反正我们都是一家人,我在哪都一样。”
戴婪嘴角一抽:“谁跟你一家人?”
“你啊。”邬姜源笑嘻嘻说道:“我未来的哥夫~”
“密码的。”戴婪气得磨牙:“在我打烂你的嘴之前,闭上你的小嘴巴。”
“害什麽羞。”邬姜源一本正经说道:“当我哥夫,你就偷着乐吧。”
戴婪脸一黑:“那我还真是荣幸呢。”
邬姜源伸个懒腰从床上下来,浴袍松垮至极,行走间,腿间风光若隐若现,他也丝毫不在意。
戴婪轻啧一声:“我靠,邬姜源你真是骚包的可以啊。”
邬姜源:“干嘛?”
戴婪:“你居然不穿裤子。”
邬姜源停下脚步:“这麽关注我?那就给你大饱眼福吧。”
说着作势要解开腰带。
“滚滚滚!”戴婪一把捂住眼睛,“你别在我面前发春,要找找你领证的那位。”
听到领证的那位,邬姜源心情一下就不美妙,留下三个字後进入洗手间。
“他不行。”
留下戴婪一脸沉思。
嗯?
不行?
哪方面不行?
他忽然诧异瞪大眼,哇塞,不会是哪方面不行吧?
随即他可怜看着洗手间方向,那真是苦了他的姜糖儿。
裴景禾居然不行。
邬姜源丝毫没意识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让裴景禾在戴婪心中形象发生改变。
他下楼的时候,裴景禾刚好从外面跑完步回来。
他温声开口:“时间还早,先吃早饭吧,等岳父他们下来。”
邬姜源对于昨晚的事情还憋着火,就懒得搭理他,走到餐桌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