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魁搂她到怀里,“人家叫我,你问都不问就给我拒了?”
“他盛江集团大公子的场子,你去合适吗?再说,你也未必能去吧。下月初的事了,你日程那麽满,还能为他这点事专门挪出空来?”
宋魁一想:“也是,到时再看吧。”
江鹭念着,蔡灏然名下这个酒店虽然是他自己搞的,但背後毕竟还是有盛江集团的资本,他还是尽量避嫌为好。
——一想到盛江,自然,她就又想起那两封信和钥匙的事来。
节前跟他商量那回,他说等忙完有空了再好好考虑考虑。这两天不听他提了,她怕他丢在了脑後,就想着问上一声。
“魁,那个……”
宋魁被她这样柔糯地唤,立马从头酥到了脚,脊柱都酥透了,刚灭下去的那撮小火苗也霎时又燃起来。她才开口,他便扣住她颈後吻上来,手也伸进睡衣衣摆里去。
江鹭冷不防被他堵住唇,揉了几下,便几乎要化了。
发觉他要在这儿来真格的,她急得推他:“不是说了晚上,怎麽连半天都等不及?”
“刚才谁要在上头来着?”
“我那不是……就想逗逗你……”
“逗了就想跑?我当真了。”他已急得粗喘不止,手也不停:“就一次,好不好?”
“你就不怕你女儿过来?”
“你别喊,悄着点,没事。”
“我……唔……”
江鹭抵抗不了他,半推半就地也就依了。
末了,他匀了口气,意犹未尽地搂她在怀里亲着,有些紧张地干巴道:“好像忘了件事……”
“什麽?”
“没戴套。”
江鹭才想起昨天到今天他们都没做保护措施,翻个白眼:“事後才想起来,还说有什麽用?”
“你也不提醒我。”
“你每次都搞突然袭击,谁能记着这个?”
他停顿好一会儿,问:“要不我结扎去?”
江鹭愕然:“干什麽?抽什麽疯?”
“这不保护你麽,还是别要二胎了。”
二胎的话题其实早几年秋秋还小时就讨论过。只不过後来因为他的远调不了了之了。自从他调回来,她也一直是抱着如果真的缘分到了,就一切顺其自然的心态。
但现在听他居然是与她截然相反的态度,江鹭挺意外:“你不想要二胎?”
他嗯声,“有秋秋就够了,我也不想你再受苦受罪。高龄産妇,很危险的。”
“现在医学都进步了,也没那麽危险吧。”
“怎麽没有?我上次看篇报道,高龄産妇大出血,命都没保住。咱们还是别冒这个险。”
江鹭知他说得在理,但还是给他宽心:“什麽年代了,现在年轻人普遍结婚晚丶生育晚,你别拿极端个例就当普遍情况。再说,不要二胎就不要,也没必要结扎吧?戴那个就一分钟的事,你就懒。”
“有时候也不能保证刚好手边就有啊。”
“卧室拿一趟不就是,怎麽手边没有?”
“今天这不就忘了。而且也未必在家里……”
“你还想在哪儿?”江鹭一下面红耳赤,“就你歪点子多,再不济你别弄进去不行!?”
“上头了,没忍住嘛不是……”
“那以後忍住,或者长记性!”她打断他,揶他眼,“我刚才话说到一半还没说完呢,快起来,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