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是,本来就是。”
陶时序因为盛安渝的话开心的笑了起来:“那你告诉我要怎麽做?”
盛安渝回:“要和小序做。”
……
陶时序梦见了一个大虫子,那个大虫子在他身上乱爬,弄得他浑身又痒又疼,他想动手把虫子捉住,可是那虫子的身体却异常灵活怎麽也抓不到,他渐渐的就有些生气了,手也胡乱的挥舞起来。
“从我身上下去!”
睡梦中的陶时序想要大声喊道,但是他却张不开嘴,也发不出声音。
正当他急得汗都要出来的时候——
“陶时序。”
身上的虫子却突然发出了声音,听着怎麽还和盛安渝的声音那麽像,都冷飕飕的。
盛安渝……?
陶时序猛地睁开眼就见盛安渝已经不知道什麽时候穿戴整齐的正坐在床边神色莫辨的看向他。
“你为什麽会躺在我的床上,还……”盛安渝深吸一口,似乎是觉得恶心到难以出口,後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陶时序眨了下眼,一秒就接受了眼前的情况,并吸了吸鼻子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你这是什麽语气,昨晚你干了什麽难道都忘了吗?!”
盛安渝本就皱起的眉头现在皱的更深了。
陶时序大声的控诉道:“昨晚我看你喝醉了好心好意的把你扶到床上,但是你呢,我一把你放下你就拉住我的手不松了,你还嘴里说着好爱好爱我,说着不许我走,这让我怎麽受得了?心爱之人就在眼前,你知道我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把你的手扯开吗,我知道你这样说是因为你喝醉了,我不想趁人之危,我怕你醒来後悔,同时我也是真的想要好好的追你,但是就在刚刚扯开之後你却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床上,还二话不说就扒下了我的裤子!”
盛安渝:“……”
陶时序还在继续道:“你醉了,但我没醉,所以我还在苦口婆心的劝着你,但是你知道你说什麽吗,你说,小序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这让我怎麽受得了啊。”
盛安渝张了张嘴,但是没有说出话来。
陶时序又吸了吸鼻子——可惜的是他还是挤不出眼泪来:“没事的阿渝,昨晚都是我自愿的,如果你不能接受我也会当做什麽都没有发生,只要,只要你还让我继续追你……”
盛安渝又沉默了半响才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了,你想想,你昨晚有没有说好爱好爱我,有没有说要和我永远永远在一起?”
盛安渝又沉默。
陶时序坐了起来,蚕丝的被子顺着他的胸膛柔顺的滑下,露出上面星星点点的红紫,陶时序垂下了头,语气很是沮丧:“但说来还是我对不起你……阿渝,你别生气,我……我没事的,我真的没事的……”
盛安渝闭了闭眼,伸手指向了门口:“你出去,我想静静。”
陶时序很懂点到为止,这个时候也没有再烦人的继续纠缠,只是点了点头很乖的下了床,同时还特意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房门。
刚一出门陶时序就忍不住勾起了嘴角,走路姿势也恢复了正常,其实要说装的也不全是,虽然没有那麽严重但他的腰真的很酸很疼。
很久不开荤的男人真的好可怕。
但他真的很爱。
嘻嘻。
“阿秋……”
陶时序正美滋滋的想着的时候却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搓了搓手臂骂道空调开这麽足干嘛,他刚才为了那几步路勾引一下盛安渝特意没穿衣服,现在一出来还真有点冷。
他的眼珠一转落到盛安渝沙发上的毯子上後抖了一下随意披在身上後又美滋滋的哼着小曲回自己家补觉去了。
到时候借口还毯子他还能再来一趟。
啧,他真是太聪明了。
昨晚也确实折腾到了太晚,陶时序回家之後几乎沾床就又睡着了,直到再次被一通电话吵醒。
陶时序用被子捂上头不是很想接,可是电话却接二连三的响个不停,他没办法,只能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备注猴子。
他的狐朋狗友刘侯泽打来的。
“喂,咋……”
话还没说完刘侯泽骂骂咧咧的声音就传来了:“妈的,你这个保安榆木脑袋吧,我都说了我是你们的户主陶时序的朋友为什麽还不让我进?我这不是正在和他打电话吗,电话打不通我又什麽办法……操,通了通了,你快和保安说句话,你说你没事住这高档小区干嘛,想找你玩儿来都困难……”
这一长串骂声彻底把陶时序唤醒了,他打了个哈欠终于起床了。
等刘侯泽进来之後陶时序已经洗完漱躺在沙发上玩起了游戏。
“呦呵,”刘侯泽一进来就四处看了看,然後特别流氓的吹了声口哨道,“这房子还行啊。”
“废话,八万八一个月呢。”
“嚯,”刘侯泽很给面子的从不让话落在地上,“你这为了追盛安渝可是下血本了,先是五百万分手费,後是八万八每月的房子。”
“嗐,”陶时序点燃了根烟,“谁说不是呢,希望盛安渝识点相快点被我搞到手然後再顺便莫名其妙的每月给我一百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