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条搁浅的鱼重获新生,少年贪婪的呼吸着冰冷的空气,因而导致的肺部刺痛也不能阻止他的动作。
在求生欲的促使下,少年毫无意义的伸出了手。
在疲惫与重力的作用下,抬起的手臂啪的掉到了地上。
……不。
本来是要掉到地上的。
但一只手握住了它。
……
我依然记得她那时候的表情——双眼含泪,因为找到了幸存者而发自内心感到高兴的银发女人。
她看起来过于激动了……仿佛被救的不是我,而是她自己。
她的手很粗糙,黏糊糊的全是血,现在想来应该是徒手挖开把我掩盖住的废墟而产生的烫伤。
而令我感动的是,这个有些狼狈的女人似乎在感激什么似的,对我说了一声“谢谢”。
她说,“能找到你真好。”
她说,“哪怕只有一个……也可以……”
…………
“肺部被灼热气体烫伤,烧伤创面感染直接扩散,又吸入大量冷气,局部感染、呼吸衰竭……不过还好送来的及时,命算是保住了。”
医生又给塞西莉亚做了简单的包扎,强调了几遍用药注意事项,就匆忙去抢救别的伤员了。
那孩子由于太过疲惫已经趴在塞西莉亚肩上睡着了,听到他细小的鼾声,让塞西莉亚一阵动容。
“谢谢你……”
不知道是对医生还是这个小小的幸存者说的,塞西莉亚的表情由原来的凝重逐渐舒缓开来。
……
“汇报各部伤亡情况。”一个指挥官模样的人把战后的幸存者召集起来,开始统计损失。
“雪狼小队除程立雪,全部……阵亡……”
“德丽莎·阿波卡莉斯存活。”
“齐格飞·卡斯兰娜……阵亡……”
“塞西莉亚·沙尼亚特存活。”
……
指挥官抽了抽嘴角,牺牲早已司空见惯,只是没想到这次死了这么多人,除了那几位顶尖战力,派出的战斗人员几乎全灭,刚到西伯利亚没几天的几百个科研人员及其家属更是受了无妄之灾,看情况,应该也是一个没留……
“还有吗?统计好了的话就要上报了……”
“有!”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名字。”
“雪莱。”塞西莉亚深吸一口气,“雪莱·沙尼亚特。”
……
十五年后,雪莱·沙尼亚特成为了新一任的休伯利安舰长。
…………
“咕??……琪亚娜快回来了……呜??……你快一点……”
她的肌肤如脂如玉,滑腻的就像流淌着的牛乳。趴跪在床上,银色长发散开,眉头紧蹙承受着身后舰长一次次的撞击。
“呀……讨厌……我是让你快点做完……咕??……受不了了??……”
两个浑圆饱满、形如尖笋的丰乳尖垂在身下,淡粉色的蓓蕾正含娇带怯的傲然挺立,伴随着她的呼吸,晃荡出一波波诱惑人心的乳浪。
“但是妈妈也很舒服不是吗?”
舰长没有理会塞西莉亚的哀求,只感到她阴道又开始剧烈收缩了,急忙加大力度和速度,继续对准她G点的软肉猛攻。
二人不是头一回做这种事了,孀居多年的塞西莉亚没有过男人的滋润,内心深处实际上非常寂寞,这种寂寞在孩子们小的时候还可以克制,但当义子和女儿慢慢长大,就再也压抑不住了……
“咿啊??……又是这里……呜呜??……好狡猾……”频繁的撞击G点显然让这位银发女武神有些吃不消。
两年半之前的某个夜里,二人有了第一次禁忌关系,那一次没有戴套,内射之后弄得二人紧张了好久,塞西莉亚也好长时间赌气不和舰长说话,但在那之后……
或许是食髓知味,或许是自暴自弃,在琪亚娜不在的时候,塞西莉亚总是有意无意的勾引着义子,或是洗澡时让他帮拿胸罩内裤,或是洗完澡后仅身披一条不大的浴巾让他帮自己吹头发,或是干脆穿着情趣内衣装作喝醉了后跑到他身边晃悠……
很快二人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十次……有时是舰长主动,有时则是塞西莉亚主动,后来则演变成了——琪亚娜在家时,母慈子孝,三人其乐融融,而只要琪亚娜离开,二人立刻会抱在一起没日没夜的交媾……总之,经历了两年半的磨合,舰长已经将塞西莉亚的身体完全吃透。
但吃透塞西莉亚身体所有的弱点的同时,也就意味着塞西莉亚对义子的敏感点也足够清楚。
塞西莉亚一声娇哼,两腿稍微分开,挺起下身迎合着舰长的进入格外卖力地微微收缩了自己的嫩肉。
舰长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一块湿暖的空间,和以往不同的是,今天这片空间居然在主动不停将自己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