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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文学>一片惊鸿歌词 > 月游杯光愁人冷 花弄香泊泪客眠(第2页)

月游杯光愁人冷 花弄香泊泪客眠(第2页)

说罢,他转身就走,苏无故听心慌意乱,忙追着他道:“你气的什麽?还曲解我的话,我知道她爹不会同意才说那样的话。”

虞沾月站住脚,瞅他一眼,微微笑道:“苏哥哥不必解释,苏哥哥和谁好,与我并无半分关系,何况我是个晦气人,若这回冲犯了谁,自此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苏无故听的眉心突突的跳,抓着他的手道:“你还胡扯!”苏无故气极反笑,“也不必把死活挂在嘴边,全怨我不好,没了我你才能活的好,你不该死,我才该死!”

话了,苏无故气冲冲的走了,虞沾月知他认真了,心头一紧,望他去路,要追他而脚不能动,在冷风里吹上半天也缓不过来,直至伏应岫跑回来同他招手,“嗳,虞弟弟,你怎麽跟木头桩子似的站在这里不动?”

伏应岫见他不曾回应,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忽的一惊,原是见他滴下泪来,不免惊慌,“虞弟弟,你是怎麽了?好端端的哭什麽?”

虞沾月别过脸去,扯着袖子擦脸,伏应岫扯着他说:“外面冷,我们先进屋。”

因虞沾月伤心不已,此刻心魂无主,任由旁人拉扯着去了,伏应岫哄他几句,他却趴在桌上暗暗抽泣,一句也不理应,伏应岫叹息一声,原是想等苏无故回来再走的,怎奈半天过去了,也不见他回来,伏应岫猜是他们二人生了矛盾,拍了拍他说:“虞弟弟不要哭了,都这麽晚了,快去睡吧。”

虞沾月趴到另一面继续伤心,伏应岫心想若这会儿不把他送到床上,恐他一夜都不能休息好,因是生拉硬拽的让他到床上去,他便拿枕头蒙脸,又哭起来,伏应岫拿被子盖在他身上,正要走时,又轻轻道:“我大抵知道你为什麽气的,你放心,我才到爹爹那说过,再不许他同苏哥哥提那些事了。”

可见他并无回应,伏应岫叹了一声,起去灭了蜡烛就走了。

伏应岫没个好脸色的回去,梅吹断见她这副模样,心内担忧,“岫岫,谁惹的你?”

伏应岫假意笑道:“谁也没惹我,我就是心情不爽快。”

梅吹断忙追问道:“因何不爽快?”

伏应岫看着他,“爹同我说好要守我一辈子,而今为何同苏哥哥议我亲事?”

梅吹断一怔,“这……”

伏应岫冷笑一声,“是我不曾说明白?爹也想想我是什麽身份,凭何让外人护着?我既是你女儿,你不必再收什麽徒,只管把本事传给我,这般就是我选别人,而非别人选我,难道爹想教我一辈子活在外人掌下?”

梅吹断满脸堆笑,“岫岫,你说的是,爹错了。”

伏应岫道:“你还错一件,我与虞弟弟虽无血缘相系,胜似血缘之亲,我只当他是亲弟弟一般对待,而虞弟弟只有苏哥哥这个一个亲人,自然亲近他,如今因这事又闹起矛盾,苏哥哥走了,虞弟弟哭了,你说怎麽办?”

梅吹断惊道:“竟有此事?”

伏应岫冲他哼气,“爹爹再不去说清楚,是想让他们二人都不好过吗?”

梅吹断忙道:“我绝无此意!”

伏应岫说:“那爹就找苏哥哥说个明白。”

梅吹断送她回房,心内忧思这事,且到山下,彼时明月皎皎,树影参差,隐隐的听有几声叹息,梅吹断寻声而去,拾上雪阶,得一凉亭,趁此月光照得亮堂,可见是苏无故在那哀声叹息,梅吹断唤他一声。

苏无故一惊,起身望看,梅吹断道:“深夜幽寒,你不回屋中休息,为何在此长吁短叹?”

苏无故默了半晌,方要啓口,梅吹断拍着他的肩道:“可是和沾月闹了不愉快?”

苏无故噎了半晌,梅吹断叫他坐下,自去对面坐了,梅吹断说:“才刚岫岫和我提了这事,她只当沾月亲弟弟待,并无男女之情,想来沾月对她亦如是,且她心有抱负,暂不愿惹什麽儿女情长,此亲事作罢,你也不必为此郁郁不乐。”

苏无故道:“并未因此郁闷,是因旁事。”

梅吹断问:“什麽事?”

苏无故说:“他年纪越长,却比从前更闹,总爱说些胡话,外人见他日日垂泪,自以为我欺负于他,便是我也不明不白,何曾惹过他?白眉赤眼的就和我恼了。”

梅吹断问:“我见那孩子就好,性子和静,鲜少同你发什麽脾气,你也仔细想想到底做了什麽,可不是冤枉了他?”

苏无故沉吟半刻,“是有一事。”

“你快说。”

苏无故道:“我正要去花神庙,他听了,非要和我去,我不依,他忽然恼了。”

梅吹断哈哈笑道:“原是这事,你带他去就是了。”

苏无故支头幽叹,“我恐那处真有什麽花神鬼怪,带上他们,只怕多有危险。”

梅吹断道:“哪来这麽些危险?便是有,若非他们有百条性命,不则也难和你过几手。”

苏无故擡起眼,“岫岫也要去,难道你还依她?”

梅吹断一愣,半日笑道:“她想去就去,我就不信外面全是豺狼虎豹,再就是孩子们都大了,哪能天天待在屋里,明儿外人打进来了,谁知连地都不会走,那可就要命了。”

苏无故道:“既这麽说了,那我就带他们出去。”

梅吹断笑道:“这才是。”

聊罢,他们各自回山,苏无故到门前,因是心里别扭,迟迟不得进去,好半天才轻轻的推开门进去,里面黝黑,苏无故站了会儿,先到虞沾月房内寻他,岂料他不在屋内,又回自己房中,得他身影才得安下心来。

苏无故走到床前,见他趴在床上,脸还陷在枕头里,因想掀开被子教他翻过身睡,可看他衣裳也没脱,旋即轻轻抱起他,替他解了衣裳才又塞回被里,他不曾醒,苏无故只留了半会儿便又出去。

第二日苏无故再来看他,他已翻身缩在床角那处,苏无故出门买些吃食,回来见他还不起,因坐在床边拍了拍他,他不理,苏无故连拍四五回,他就扯了被子蒙住头。

苏无故说:“既然醒了,就先去吃些东西,回来再睡。”

虞沾月一言不发。

苏无故拨弄他肩膀,他且不耐烦的甩了甩肩膀又缩回去,见状,苏无故抱起他的身说:“不要气了,总不能为同人置气,却作践自己的身子。”

虞沾月心里还是委屈,不免又一抽一抽的哭,喉咙里的声咽不干净,震的身子也一抖一抖的,苏无故搂着他,好声说了两句,予他抚背顺气,他方才止住,可见他哭的两眼都红了,苏无故道:“不要难受了,我带你们去,何必为这事哭的喘不过气?”

虞沾月在他半推半就下才吃了一些饭,吃过了又心里别扭,一直埋头无话。

苏无故道:“过会儿岫岫要来看你,你是要歇息,我就去和她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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