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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不成悲欢绪 又总添愁花与之(第3页)

他们说:“我女儿池娥,字玉台,小名唤作阿玉。”

伏应岫恍然大悟,他们两眼一热,还要递钱过来,伏应岫推拒回去,“此是天定之缘,阿玉曾带我寻找出路,如今她病了,逢我今日采药,既然如此,我更不能收这钱。”

他们劝了几番,伏应岫仍是不收,与她煎过药,再由她母亲喂下,村子里听闻池阿爹把城里大夫请来了,便来探头看看,似有请人之人,奈何家贫,唯恐交付不起,不敢询问,伏应岫便说同阿玉是为好友,家中如有病弱者,可免财诊看。

衆人听後,皆露喜色,急忙请入,二人与村民渐渐熟络起来,因而得知池娥拾来夜雨那日,天上霞光万丈,瑞气腾腾,且见她有非凡之力,用以救民,便拜作神仙,竟不想她名声愈盛,仙宗得知,派人来剿,今早她被收去。

伏应岫若有所思,池娥父母安排一间房间留她们过夜,这回长夜不减,白天不到,二人留心观察外面的事,听得轻微门声,她们纳息,借缝见是池娥带病出门,她们悄悄跟随上去,不巧风刮的极大,顷刻间大雨倾盆,二人见她要倒,因去扶她,不等池娥惊诧问话,忽然见上面滚滚水石袭下,一面哭喊,一面欲奔还回家。

一瞬那洪水便席卷在前,鹤描痕抱住她说:“闭眼。”

听了这话,伏应岫把头低了低,偎在她怀里,心里止不住的打鼓,寒风袭身,好半天也不见洪水冲来,伏应岫正要睁眼,鹤描痕又按住她说:“先别看。”

有人呵笑一声,伏应岫擡起头,李天要微微笑道:“少主别来无恙。”

鹤描痕啐道:“方才都是你在作祟!”

李天要道:“这可冤枉我了,我只听闻少主消息,急来接待,何曾惹事?”

伏应岫两人要吵起来,便来按住鹤描痕,抚手安慰,转而问道:“苏哥哥在哪?”

李天要笑说:“你随我来,我带你去见他。”

鹤描痕听了这话怒不可遏,一把将她拉到身後,横眉怒目,“你现不交出人来,我自有法子带出他来!”

李天要:“你试一试。”

伏应岫动了动身,惊觉法力难以调动,原要叫她休急,鹤描痕已是翻手一剑,朝他头颅劈去,李天要闪身躲避,但见她追杀不舍,因也变来把武器对上,且在此劈劈打打,争逐不下,鹤描痕与他好似有苦大仇深般,使得招式凶狠,密不透风,斗了十数回合,李天要渐落下风,可见她未有疲态,紧忙寻隙欲逃脱出去,奈何她身似霹雳,厮斗半天也解不开,只得暗暗传人过来。

须臾,四面八方都得衣飞来,纷纷涌斗,伏应岫心一提紧,只欲上前,恐添惹麻烦,只得站住脚,见鹤描痕不肯休手,衆衣暗闪红芒,不急与她打斗,时要往她背後扑袭,意欲夺身,几回就要得手,看的伏应岫心惊胆战,只管把手心掐死,紧咬牙齿,那面李天要尚有闲情朝她抛来一眼。

鹤描痕与它们斗得不上不下,它们也不知疲倦,又精通各等仙咒法阵,倒使她吃了好些苦头,饶是如此,也不见她退步半分。

李天要趁他们打斗之隙,落到伏应岫身前,好声道:“我奔无心与你们争斗,今日原是真心请你们到府中一坐,绝无恶意!”

伏应岫见他言辞恳切,与李天要大有诧异,因问:“你是李天要?”

他摇首笑道:“我与它们一般,只是比它们生的略早一些,因多几分灵智。”

伏应岫问:“李天要何在?”

他道:“已经死了,是我变作他面容。”

伏应岫点头,“原始如此。”

李天要:“除那位仙长,有位虞兄弟亦在府中作客。”

伏应岫大吃一惊,不待细问,一柄飞剑打来,李天要翻身躲避,鹤描痕召出花藤,暂将衆衣制住,速速落定,命她退避,李天要鼻里哼一声,“你这人凶的很。”

李天要面朝着伏应岫看,话对着鹤描痕说,鹤描痕当即气的又要动剑劈他,伏应岫眼疾手快,忙抓住她的手,鹤描痕转过脸,没把手抽出来,只是看着她,脸上一派惊怒之色。

伏应岫道:“虞弟弟也在这,我们且与他聊一聊再做定夺。”

不等说了,鹤描痕勉强忍怒道:“你信他?”

伏应岫见她又起脾气,千百回的劝,她方息了怒气,李天要偏要凑过脸来,笑盈盈道:“这会天热,我带少主到屋里坐坐,略凉快些。”

鹤描痕怒瞪瞪看他,把手点了点,伏应岫观那衆衣者非俗,又想她方才费了许多精神力气,再打闹下去,只怕还未寻到苏哥哥虞弟弟,倒先在李天要这处吃尽苦头,何不先顺着他去,摸到老巢,借此机会把苏哥哥他们带出来,想罢拍了拍她说:“咱们就去歇一歇,不妨事的。”

伏应岫打量着那些衣者,心思深沉,李天要一瞬不瞬的看她,大有深意,鹤描痕见二人相看如此,一时气恼上头,不曾细解她言语之意,只当她也对李天要有意,又细觉她言行举止总要维护李天要,心里闷堵不已,想是我自小与你亲密无间,情同手足,而今你才见了别人竟有可亲之心,只顾他人长短,全然不管我心冷暖,我情明暗,令我何其心寒。

李天要笑道:“少主请。”

伏应岫正要随他去,可见鹤描痕并不动弹,拉了拉她,一面催促。

鹤描痕却站不不动,冷着脸说:“你要和他走,你就去,我不去!”

伏应岫皱起眉,不知她怒从何来,“你不去,你到哪去?”

李天要见势便横在二人中间说:“好端端的又吵起来,且到屋里坐一坐,或有什麽知心话都细细说来。”

鹤描痕只管瞧着她的脸,见她没个表示,愤愤而去,伏应岫追赶上来,挡她去路,紧缩双眉,“你是怎麽了?”

鹤描痕听了这句,自行补添她话中嫌意,推开她道:“你和他长长久久的好去,我也不用你管,凭我一个也能找回他们!”鹤描痕指着李天要说:“再如何也轮不着他来!”

说罢,鹤描痕怒气冲冲的飞去。

伏应岫被她拂了面子,也暗暗发起气来,李天要还在一面煽风点火,“我看她是错意什麽,去追一追?”

伏应岫摇头,“管她呢,这会儿吃了火药似的,倒把我当出气筒!”

李天要笑了笑,“咱们先去,过会儿我派人接她去。”

伏应岫跟他去了,途中自感身体不适,头晕目眩,心觉不妙,忙戒备起来,李天要察她神色,因说:“这城中会吞人法力,久待下去,法力尽失之际,便与凡人一般无二了,不论记忆什麽,一概都没了。”

伏应岫一怔,擡眼看他,李天要也停住脚,转过身来,“少主随我再走一段路,到池府便无这些忧虑。”

伏应岫心内担忧,思索再三,转身跑了,李天要忙要阻拦,“如今你渐失法力,再不去,恐伤身体。”

伏应岫不管他,兀自冲出去,李天要见她跑了,命衆衣一并追出去,先行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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