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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卷愁作月剖绪 撩舒心为花靥欢(第2页)

疏狂俨然对坐,肚子踌躇不尽,恐从口出不具文墨,或话中有风凉之意,使他不喜,细思慢酌才得啓口:“我那门下徒儿弟子都已醒来,并将所见所闻告知于我,原里面凶险万分,我亦未必能搏得一二,若无你深入,他们就已失性命,我且替他们在此谢过。”

苏无故说:“我也因事查办到那,随手救下,不必客气。”

疏狂说:“这些日子,我正要同锻造兵器,听岫岫所言,常日里你并无武器防身,有何需要,你就与我提。”

苏无故故作思忖,随後摇头,“并无需要,多谢好意。”

疏狂听得这话,坐不能安,急的半身微起,“原前些年,我口不积德,前日多以冒犯之言举,今时方得醒悟,为时却晚,自知不得受你包涵,可此恩情不报,如何安心?”

苏无故说:“此言仅你独面之解,我从未得此念头,每日扫净庭院书堂山阶,十分得趣,而我们往日偶以相见,鲜言寡语,何况我常与他们游戏玩笑,自然不将这些放到心上,今日你我一叙,才知你多多顾虑,话已清楚,你不必为此烦心。”

疏狂心愧难言,想了想又说:“岫岫他们年纪已到,可武器未定,掌门命我造设武器,若有空闲,你便带沾月到我那处再行择选。”

闻言,苏无故喜笑道:“那就多谢了。”

疏狂心内一动,“我在陌阳山。”

苏无故:“好,我明儿就带他去。”

叙罢,苏无故得此喜事,速速回山上将此事说予他听,虞沾月一面清扫,一面道:“你叫梅叔叔把武器给我就是,何必多跑一趟,怪累的。”

苏无故说:“就怕这造出来的,你不称手,到底也不好意思提,他说欠我一恩情,好意邀约,你就去瞧瞧,凡得喜欢,和他说了,等咱取了这把武器,也算清了恩情一账。”

虞沾月听得脸色尤为不喜,扫罢才坐到他身侧,支脸垂头,郁郁不乐道:“恩情之事,岂以账字来算?”

苏无故笑道:“我倒也不想如此,可他是个较真的人,若不取物清算,他还要为此日日烦心呢。”

虞沾月喉咙那卡着一口闷气,知晓他的用心,不得在他面前显露,强颜欢笑道:“我想问你一件事。”

苏无故问:“什麽事?”

虞沾月道:“你曾是因我爹才收养我,他日我长大了,你是否也要与我划清?”

苏无故缄口无言。

再欲啓口时,虞沾月已然明白,不曾吵闹,只抢在他开口前说:“苏哥哥对我恩重如山,你要与我清账无可厚非,只是我却不能以清账算之,明时明日也定要还这恩情才是,望你勿要推避。”

苏无故听了这话,心里竟酸酸胀胀的,好半日才重新拾笑,“你有这份心就很好,可我也不要什麽恩情,只求你无忧无愁才最要紧。”

虞沾月笑而不言,只是借由困倦,回房去了。

那面门已合上,苏无故目光仍随定不动,心头落得空怔,因是觉虞沾月情色不对,可也无由进屋看他,思来想去到山下买了些饭食,随後站在门前,将手搭在门上,不曾动力,它便开了。

虞沾月没锁门,苏无故见屋内并无光亮,恐他睡了,站在门前犹豫不决,耳中细听他气息缓转不定,因知他未睡,轻轻踏入,走到床前,窗纸透尽银光漫帐,虞沾月用被子掖裹住半张脸,恐让他看出端倪。

苏无故却将被子揭开,教他露出来,虞沾月松力,任他有何动作,就是不睁眼,只心内十分酸涩,忽然脸上被人抚动,虞沾月惊了惊,微微睁开眼。

苏无故说:“又是伤心了?也不和我说,躲在被子里,还把脸闷的又红又烫。”

虞沾月听了,那哗哗的情打眼就流出来了,仍是忍住鼻息,佯作眼睛痒,扯过被子揉解,借此抹干净泪。

苏无故把他抱坐起来,虞沾月不能躲,低头垂眼,尽量遮蔽神色,苏无故坐过来好声道:“我说你进来怎麽没泪了,原是都躲在这里藏着掖着。”

虞沾月闷头道:“你总见我哭,难道你就不烦?”

苏无故一听,更为怜惜,叹息道:“可你总不说缘由,我又不是神仙,能无时无刻能猜透你的心。”

虞沾月稍稍擡头,又不说话了。

苏无故摸了摸他的脸道:“不说也罢,我才买了些饭食,你吃过了再睡。”

虞沾月便披件衣裳同他去了,可口中如同嚼蜡,神思恹恹,苏无故说:“过些天,我带你出去转转吧。”

虞沾月问:“和谁一起?又要去哪?”

苏无故道:“就我们,去些风景好的地方。”

虞沾月想了想道:“还是不去了,我多学些本事吧。”

苏无故一愣,“你一日也不休息?再说怎麽这会儿急着学什麽本事了?”

虞沾月垂头叹气,“我知道你只把我当账算,你素来是个喜爱孤净的人,我不想磨着你,让你留在这里不能脱身。”

苏无故吃了一惊,“谁说我把你当账算的?你也不曾磨我,我在这也是开心,没有脱身之说。”

虞沾月也不吃,也无话了。

苏无故叹道:“你安下心罢,没有这事,便是有,我与谁算情之账目,合不该扯上你,如今你是我心头上的肉,这如何割开?”

虞沾月心里稍是欢喜了些,抿了抿唇,随後起身道:“我吃好了,你也早早安歇。”

白日苏无故去梅吹断那处坐了坐,梅吹断将拟尊号一事撤下,苏无故心奇,梅吹断说:“岫岫才和我聊过,我方知你对此事无意,只是让你日日顶扫地仙长名头,也实在不好听。”

苏无故说:“我不觉得,每日闲游山,扫落叶,与弟子说笑,就有十分快乐,而我不做仙长,因是教不好弟子,再者沾月已让我分了半数心,收了弟子,定然要亏待他,我是不愿的,倒不如当扫地仙人的好。”

梅吹断点头,“说的是,沾月父母早逝,只你一个亲人,如再有人横插,也着实令他伤心,原是我做错了,这事也罢。”

苏无故笑了。

梅吹断问道:“先前你说的花纹可消了?”

“不曾消,但我已寻到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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