琨瑜蒙蒙茫茫,“唔”地声,倏然睁大濡湿杏圆的眼眸。
很快,洁白的小脸春水流荡,颤巍巍地,试图并起膝盖,却始终无力。
银羿的吻如清风拂上他的脸颊,耳廓,一点点啄着唇缝,断断续续吐出甜蜜温柔的话。
与这份柔和不同的是,粗糙指腹带出来的狂风暴雨。
淅淅沥沥,滴滴答答。
琨瑜咬唇。
泛粉的膝头一紧,被搅得身魂失控。
他抱着银羿肩头用力抓了抓,淌出过激的泪水。
咬的几口不疼,反而使得银羿喟叹,激爽不已。
银羿温柔地哄劝:“好阿瑜,慢慢吃,好不好?”
被问询的琨瑜没有回应,只能尽力放松。
直到与那份强势融合,镶嵌。
山洞凿凿声不绝。
银羿时而抱着他走动,嘴上笑着,却能将琨瑜迫得泪水楚楚。
直到後半夜,他每日更换,亲手插在长颈石罐的鲜艳花朵都被喷透了。
*
银狛这些日子不得劲,以阿磐山为中心,里里外外的野兽都被他“虐”了一轮,好不凄惨!
他甚至把琨瑜圈起来的畜棚加固了几次标记,还从银白部落“拎”了一群兽人回来,将琨瑜习惯捣鼓的那块菜田扩张。
刚种下去的种子经几轮雨水浇灌,青芽出土,叶子冒出巴掌高。
小雌兽看见肯定高兴。
让银狛不爽的是,银羿那家夥还没把雌兽送回……
左等右等,约莫八九个蓝月的夜晚过去,银狛不等了!
踏着疾疾驰春风,他亲自去了一趟阿箬山。
刚到阿箬山,月色流了一地。
踏着一地芬芳的落花来到暖洞,直接闯入。
只一眼,银狛错恨自己来错时候,又差点把後牙咬碎。
银羿神色餍足,把入睡不久丶满脸红云的琨瑜揽入臂弯,即使阿兄来了,也没有丝毫让开的意思。
就如阿兄在阿磐山对他不客气那般,阿箬山是他的地盘。
银狛扯扯嘴角,把兽皮裙往边上一丢,无声走到石床面前。
盯着微微啓唇,红着脸昏倦入睡的雌兽,他半眯眼睛,屈腰欺近,撬开那两片肿起来的唇瓣钻了进去。
见此情形,银羿手指一紧。
琨瑜在梦里窒息,鼻翼翕动,颤巍巍掀开眼睛。
还以为银羿又要在趁他睡着了在梦里弄,正准备开口组织,沙哑的话音卡在嘴边。
啊……
琨瑜迷迷糊糊地感受着舌尖被肆意翻搅。
眼前放大出来的一张桀骜冷硬面孔令他震惊。
银丶银狛在亲他?
揽在他腰後的小臂紧了紧,琨瑜崩溃,
什麽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