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
“还是会难受的吧。越是难受,越是做得多。”安格摸了摸她头顶。
“……”
“想要不难受的话,其实还有别的办法。”
“什麽办法?”
“多去接触其他人,开展一段新的恋情。”
“……只有渣女才会说这样的话。”
“哈哈哈,我在你们眼里就这麽不堪吗?其实,求偶跟求职也没什麽区别,只要没入职,就还有选择的权利。当然,入职了也还能跳槽,反正也不只有这一家公司。”
“切……渣渣。”
又是一阵无言。
等到啤酒彻底喝完,胡欣也彻底没了声音。
安格扭头一看,人已经睡着了,长长一条,靠在沙发靠背上,留下还没有收拾干净的一地狼藉。
“唉……”
安店长默默起身,干起了老本行。
第二天一早,胡欣是在自己房间里醒来的。
桌子上放着一杯黑咖啡,她睡眼惺忪地起身,灌下,这才看到底下压着的纸条:别肿了,安格。
原来,她叫安格。
婚礼的现场没有多少人,薛冉和乌乐乐只请了最亲近的。
她们一人一个手捧花,砸到谁是谁。
先抛的是乌乐乐。
她准备动作做得很足,胡欣站在一旁,像个事不关己的路人甲,抱紧双臂。
开展一段新恋情?
先不了吧,她想静静。
手捧花没有落下。
乌乐乐反复後仰了几个回合,都没有脱手。
她的目光四处搜索,最後落在胡欣身上。
胡欣还在“静静”,乌乐乐已经飞奔到她跟前,把手捧花塞给了她:“体委,给你最真挚的祝福!”
胡欣微微睁大双眼,难受的心忽然变得柔和。
败给你,虽败犹荣。
另一边,薛冉把手捧花一扔。
原本捆紧了的缎带不知为何松开了,霎时间,天女散花。
有几朵白玫瑰落在了安格面前,被她稳稳接住。
新的故事由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