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烟花
“你在这啊。”陈叙听到了她的声音,回头,看到黄色裙子的曾韵歪着脑袋看他。明艳动人,不像从前那个她。他也不再掩饰,摘下帽子,露出她所熟悉的脸,帽檐下薄薄的双眼皮。“怎麽找到我的。”“刚给你店里座机打了电话。没人接听。”她偏开头,说话有些委屈,“就一直找。很好找。比当年好找。”他没说话,路过人太多了,她是主角,被人看到总是不好,便拽着她到了旁边的杂物间。“赤心所是徐念的?”他摇摇头。他话总说一半。她也懒得多问了。他不想讲的,问了也没用。“你把绿野带过来,是为了……”陈叙说,“让她看看吗?”“我在你眼里这麽善良吗?”她笑了笑,“也算是吧,让她看看我的选择,她真的精挑细选我作为绿野的後妈吗?真有意思。”又问他道:“所以你来是担心绿野吗?”唔。“还是想见到徐念。”其实想陪你过个生日。陈叙没说话。杂物间里光线昏暗,她脚有些走的疼了,旁边有个矮凳,他替她擦了擦,扶她坐下。杂物室没有灯光,只有外头的射灯斜进来,刚好打在他的下巴上,只露出唇的他,青色胡茬没刮干净,倒是显得有些年纪了,却更性感,她晚上喝了点香槟,有些微醺,几分钟前,在衆人起哄中她和赵一衍拥吻,口红有些乱糟糟的。她真想吻他。于是直接说了:“今天能答应我一切要求吗。”“今天你是寿星,你说了算。”他半开玩笑。“那亲亲我。”他愣了愣,亲了下她眼睛。“这算什麽。”她抱住他脖子,凑近唇,却要问一句:“我刚吻了赵一衍。”帽檐下他的眼神微妙地变化了一下。“陈叙,你介不介意。”她起身,将他摁到小凳子上,盘坐在他的腿上。那条有些跛的腿,到底是怎麽伤的?“这麽坐,你会疼吗?”“不会,不影响。”他握住了她的腰,她的裙子很有设计感,腰部是镂空的,露出她不会过分瘦但又足够有弧线的腰。“我是说,这麽做。”她凑近他耳朵,“你会疼吗?”“不要勾引我,会付出代价的。”陈叙掰正她的脸,四目相对间,…
“你在这啊。”陈叙听到了她的声音,回头,看到黄色裙子的曾韵歪着脑袋看他。
明艳动人,不像从前那个她。
他也不再掩饰,摘下帽子,露出她所熟悉的脸,帽檐下薄薄的双眼皮。
“怎麽找到我的。”
“刚给你店里座机打了电话。没人接听。”她偏开头,说话有些委屈,“就一直找。很好找。比当年好找。”
他没说话,路过人太多了,她是主角,被人看到总是不好,便拽着她到了旁边的杂物间。
“赤心所是徐念的?”
他摇摇头。
他话总说一半。她也懒得多问了。
他不想讲的,问了也没用。
“你把绿野带过来,是为了……”陈叙说,“让她看看吗?”
“我在你眼里这麽善良吗?”她笑了笑,“也算是吧,让她看看我的选择,她真的精挑细选我作为绿野的後妈吗?真有意思。”
又问他道:“所以你来是担心绿野吗?”
唔。
“还是想见到徐念。”
其实想陪你过个生日。
陈叙没说话。杂物间里光线昏暗,她脚有些走的疼了,旁边有个矮凳,他替她擦了擦,扶她坐下。
杂物室没有灯光,只有外头的射灯斜进来,刚好打在他的下巴上,只露出唇的他,青色胡茬没刮干净,倒是显得有些年纪了,却更性感,她晚上喝了点香槟,有些微醺,几分钟前,在衆人起哄中她和赵一衍拥吻,口红有些乱糟糟的。
她真想吻他。
于是直接说了:“今天能答应我一切要求吗。”
“今天你是寿星,你说了算。”他半开玩笑。
“那亲亲我。”
他愣了愣,亲了下她眼睛。
“这算什麽。”
她抱住他脖子,凑近唇,却要问一句:
“我刚吻了赵一衍。”
帽檐下他的眼神微妙地变化了一下。
“陈叙,你介不介意。”
她起身,将他摁到小凳子上,盘坐在他的腿上。
那条有些跛的腿,到底是怎麽伤的?
“这麽坐,你会疼吗?”
“不会,不影响。”他握住了她的腰,她的裙子很有设计感,腰部是镂空的,露出她不会过分瘦但又足够有弧线的腰。
“我是说,这麽做。”她凑近他耳朵,“你会疼吗?”
“不要勾引我,会付出代价的。”陈叙掰正她的脸,四目相对间,也许时间是零秒,也可能足足有十秒,他吻了上来,吻上来後的时间不计数了,反正不知道多久,吻得她魂魄四散。
身体被托起来,又摁到墙上吻,她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如果舞会上的吻那麽美妙,那灰姑娘怎麽可能准时回家。
直到她包里的手机忽然作响,有人推开杂物间的门。
陈叙迅速地闪避在黑暗之中。
赵一衍在门口,看她手里拿着烟,烟雾缭绕,身姿曼妙,回头瞥他,脸色微微发潮。
“怎麽了?找你半天。”
“应酬好累啊。”她灭了一口都没抽的烟,赵一衍觉得她这样性感极了,将她堵在墙角,吻她的脖子。
“韵韵,你今天真迷人。”
黑暗里,杂物间的门被倏然关上,她擡头看着对面的陈叙,陈叙也看着她。
直到他触碰到一些隐私部位了,像沼泽,像值得探寻的湿地,赵一衍温柔地说:“宝贝,你今天好像很兴奋。”
“我不想在这里……”她有些烦躁地叫停了他的动作,拽着他走出了杂物间,然後一口饮尽香槟杯。
从二十到三十,她尝试过很多的方式,她早就不是那个纯情到只会躺在那的曾韵,她有过许多男人,但她觉得没有人像陈叙一样拥有过她。
其实方才兴奋之一是当时的陈叙,兴奋之二是现在的陈叙,他有些潮湿的眼睛让她的身体倍加敏感,却又觉得无比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