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被前任和炮友同时捉奸在床
崇馥已经五天没有出门,她的日常只有写剧本和睡觉这两件事。 在沉迷了两天男人的温柔乡後,她意识到这不对劲,抒解欲望没错,但重心放错了。一碰男人,她的世界就失了序,她立马想到被豢养般的那两年,她不想再变回那样。蓝颜才是祸水。 从前女人被教导得到男人的爱才是最大的价值,现如今独立成长了的女性对于男人与被爱这两件事,是有些抗拒和迷茫的。如果渴求一个男人的爱,是不是就成了弱势的“恋爱脑”?她越是在意就越拧巴,因此宁愿用单纯的欲望来解决需求,这样就能证明,我们渴望被爱也只是出于对爱的幻想。这种拧巴因为男人,却又和男人没多大关系,她对自己太过紧绷了,她的做法比起多数男人,再正常不过,可男人从来不会因为被感情影响而觉得自己就不是「独立男性」了。 深情是男人的时尚单品,却是紧紧箍在女人头上的紧箍咒。女人天生被要求从一而终,再深情的男人也只是一个普通女人。 新旧观念交织下,刚离开一段让她痛苦的关系,又面对至亲的离开,她尚未摸清楚自己要怎麽做一个独立行走的人,但她理清楚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写作。 尤其是想到那天在房间门口,同时被前任和炮友“捉奸在床”的场面,那三个男人的大型修罗场,她摇了摇头,太抓马,像电视剧一样。 她想起胡定洧的眼神,韩盛看着黎衍穿着浴巾时惊讶的表情,黎衍。。黎衍没什麽反应。 黎衍看向这站在走廊和门口的两个男人,一副正宫姿态,“两位,进来坐会?” 胡定洧瞪了他一眼,剑拔弩张的氛围瞬间起来,他对黎衍的讨厌,此时不需要再克制,“我有话和崇馥说,无关人等请不要打搅。” 韩盛听见这话,不服道,“我也有话和她说啊,谁是无关人等?” 接着他看了看胡定洧,又看了看黎衍,他眯起眼睛,确定了此刻走廊上的那个男人,正是昨天他在酒店里遇到的那个男明星。 他和崇…
崇馥已经五天没有出门,她的日常只有写剧本和睡觉这两件事。 在沉迷了两天男人的温柔乡後,她意识到这不对劲,抒解欲望没错,但重心放错了。一碰男人,她的世界就失了序,她立马想到被豢养般的那两年,她不想再变回那样。蓝颜才是祸水。 从前女人被教导得到男人的爱才是最大的价值,现如今独立成长了的女性对于男人与被爱这两件事,是有些抗拒和迷茫的。如果渴求一个男人的爱,是不是就成了弱势的“恋爱脑”?她越是在意就越拧巴,因此宁愿用单纯的欲望来解决需求,这样就能证明,我们渴望被爱也只是出于对爱的幻想。这种拧巴因为男人,却又和男人没多大关系,她对自己太过紧绷了,她的做法比起多数男人,再正常不过,可男人从来不会因为被感情影响而觉得自己就不是「独立男性」了。 深情是男人的时尚单品,却是紧紧箍在女人头上的紧箍咒。女人天生被要求从一而终,再深情的男人也只是一个普通女人。 新旧观念交织下,刚离开一段让她痛苦的关系,又面对至亲的离开,她尚未摸清楚自己要怎麽做一个独立行走的人,但她理清楚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写作。 尤其是想到那天在房间门口,同时被前任和炮友“捉奸在床”的场面,那三个男人的大型修罗场,她摇了摇头,太抓马,像电视剧一样。 她想起胡定洧的眼神,韩盛看着黎衍穿着浴巾时惊讶的表情,黎衍。。黎衍没什麽反应。 黎衍看向这站在走廊和门口的两个男人,一副正宫姿态,“两位,进来坐会?” 胡定洧瞪了他一眼,剑拔弩张的氛围瞬间起来,他对黎衍的讨厌,此时不需要再克制,“我有话和崇馥说,无关人等请不要打搅。” 韩盛听见这话,不服道,“我也有话和她说啊,谁是无关人等?” 接着他看了看胡定洧,又看了看黎衍,他眯起眼睛,确定了此刻走廊上的那个男人,正是昨天他在酒店里遇到的那个男明星。 他和崇馥也是那种关系? 韩盛并没有把自己昨天看见的男人就是胡定洧的事情,在此时说出,他觉得这两个男的也许和自己一样,都是崇馥的炮友。雄竞是男人的天性,他们像争夺一块猎物那样,瞪视着对方,不动声色的在心底比较着自己和另外两个男人的容貌和身形。 崇馥感受到这种雄性动物领地意识大发作的气息,她要结束这场闹剧,“胡定洧谢谢你的好意,我没事,真的要谢谢你,从和你分手的那刻起,我就知道,我已经能够承受住离别这件事。”“好,是我自作多情了。”胡定洧转身离开,留给他们一个带着悲伤的背影。 “靠,终于走了,这哥们够痴情的啊,分手了还来找你,想复合?”韩盛看着这一幕,觉得胡定洧是不是戏演多了,戏瘾这麽大,随时随地都要演上一出。 所有分手後,故作深情再次回头的男人,往往都是想再睡女人一次。 啧,韩盛太了解这种男人了。 “你,来这干嘛,我可没有邀请你。”崇馥看见胡定洧的转身,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有些酸胀。但面对门口这个隔岸观火观的起劲,看热闹还不嫌事大,一脸玩味的韩盛,她没什麽好脾气。“啊,我只是来拿回我的东西。”韩盛一脸风轻云淡。 “什麽东西?”崇馥莫名其妙,他哪有东西在她这,不过是昨天打了个未遂的炮。 “我昨天带了一盒套,忘了带走。一盒一百多块呢。”韩盛说。 不是吧,一盒套也要拿回去,他就这麽精打细算。 崇馥忍无可忍,“行,你等着。”她转身怒气冲冲的回了房间,在地上搜寻了一下,拿起那盒冈本,她冲向门口,递给了韩盛。 韩盛接过那盒没来得及开封的套,挑了挑眉毛,看来她没和这个男人用他的套。 “好了,东西拿到,我走了,想和我用这个的时候,记得call我。”韩盛走之前还不忘丢下一句重磅炸弹。 崇馥不知道身後的黎衍现在是什麽表情,她闭上眼,深呼吸了一下,像被韩盛的不羁传染了一样,对黎衍说,“你也回去吧,下次有需求我再找你。” 坐在沙发上,崇馥回忆完那一天早晨的尴尬场面,和她十分混蛋的那一句“有需求再找你”她不知道自己当时脑海为什麽蹦出那句话来,也许是被韩盛的露骨话语刺激到,觉得自己的形象在黎衍面前已经崩坏了。不想知道他经过这一幕後,如何看待她,干脆直接自毁,用刺人的话语为昨晚的一切下了定论,让他不要再想到自己,想到那一幕。这几天黎衍真的没再联系她,他穿上衣服离开房间前,崇馥依然没敢看他一眼,她不想看见他失望或是冰冷的眼神。 电脑不在身边,她就抱着手机继续写着自己的剧本。 一旦把注意力放回当下,她就无法忘记奶奶的离去,现在她每天睡前都在哭,准确的说是流泪,无声的流泪,枕头被泪水打湿了一遍又一遍。 她总得面对,不能用其他的东西来逃避,躲不过的,奶奶看见自己这样混乱的生活,也会失望的,她想到奶奶可能什麽都看见了,更加的自我厌恶起来。 一直到七天过去,封控解除的那天,她都没有出再房间一次,黎衍的剧组也要复工了吧,她也该回自己的家了。但走之前,怎麽着都该和他说一声,毕竟这是他提供的房间,以朋友的名义。 他们至少还是朋友,但那天的话语她也应该为此道歉。 她换好衣服,把所有东西收拾好以後,才上了电梯,前往黎衍的楼层。一层之隔,电梯很快就到,电梯门打开,站在她面前的却是熟悉的两个人。黎衍和笑意盈盈的美美一起并肩而站,同时看向正要从电梯里走出的崇馥,他们那惊讶的表情全部映入崇馥眼中。 美美,怎麽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