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你是狗吗?这麽欠操
“你,你真的会吗。。”趴在韩盛工作室里的黑色纹身床上,崇馥有些退缩了。 “放心,一定会弄疼你的。”韩盛邪恶的笑了笑,像是在报复刚刚崇馥的那场,未遂的落荒而逃。 崇馥又挣扎着,给自己做了半个小时的心理准备,依然不放心他,“我下次再来吧,今天我想起来我还有事。” “不相信我?你是不是一直都看不起我。。”韩盛的脸上,竟流露出几分受伤的神情。 崇馥有些动摇,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说话太过分了。。 “你干嘛,我这是套路,每次有女孩第一次来纹身,又害怕疼犹豫半天的时候,我都这样。”韩盛见她表情变了,在她眼前挥了挥手,得意的打断了她。 崇馥这才反应过来,差点又被他给迷惑了,这个男人怎麽会因为这两句就受伤,他没那麽脆弱,看来自己还是太心软了。 两个小时前,崇馥被他拉进了工作室。对于画稿的设计,她拿出了自己出门前拍下的,挂在墙上的那副画的照片,并告诉韩盛自己的设想,画一只彩色的蝴蝶,再画一个小黑蝴蝶在旁边。 她没有翅膀,只有肩胛骨,她想让这两只蝴蝶在她的背上,翩翩飞舞。 画稿的过程很安静,她第一次看见韩盛的另一面,专注,认真,这还是那个韩盛吗? 两个小时後,他叫醒在沙发上睡着的崇馥。“这样,可以吗?”韩盛拿着完成的画稿,给崇馥确认。蝴蝶的线条简约,却很有呼吸感,图案不算很大,她想要可以一眼看见,又不会太夸张,这个刚刚好。 “可以,就这个吧。” 之後就是半个小时的僵持不下,她既怕疼,又很想纹。 在韩盛故作可怜的捉弄後,她也终于下定了决心。 “想好了?靠近骨头和神经分布密集的地方会很痛。”韩盛提醒她。 “嗯。”她把上衣脱下,趴在了床上。 韩盛也坐下,准备好工具。 “你背带要解一下,…
“你,你真的会吗。。”趴在韩盛工作室里的黑色纹身床上,崇馥有些退缩了。 “放心,一定会弄疼你的。”韩盛邪恶的笑了笑,像是在报复刚刚崇馥的那场,未遂的落荒而逃。 崇馥又挣扎着,给自己做了半个小时的心理准备,依然不放心他,“我下次再来吧,今天我想起来我还有事。” “不相信我?你是不是一直都看不起我。。”韩盛的脸上,竟流露出几分受伤的神情。 崇馥有些动摇,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说话太过分了。。 “你干嘛,我这是套路,每次有女孩第一次来纹身,又害怕疼犹豫半天的时候,我都这样。”韩盛见她表情变了,在她眼前挥了挥手,得意的打断了她。 崇馥这才反应过来,差点又被他给迷惑了,这个男人怎麽会因为这两句就受伤,他没那麽脆弱,看来自己还是太心软了。 两个小时前,崇馥被他拉进了工作室。对于画稿的设计,她拿出了自己出门前拍下的,挂在墙上的那副画的照片,并告诉韩盛自己的设想,画一只彩色的蝴蝶,再画一个小黑蝴蝶在旁边。 她没有翅膀,只有肩胛骨,她想让这两只蝴蝶在她的背上,翩翩飞舞。 画稿的过程很安静,她第一次看见韩盛的另一面,专注,认真,这还是那个韩盛吗? 两个小时後,他叫醒在沙发上睡着的崇馥。“这样,可以吗?”韩盛拿着完成的画稿,给崇馥确认。蝴蝶的线条简约,却很有呼吸感,图案不算很大,她想要可以一眼看见,又不会太夸张,这个刚刚好。 “可以,就这个吧。” 之後就是半个小时的僵持不下,她既怕疼,又很想纹。 在韩盛故作可怜的捉弄後,她也终于下定了决心。 “想好了?靠近骨头和神经分布密集的地方会很痛。”韩盛提醒她。 “嗯。”她把上衣脱下,趴在了床上。 韩盛也坐下,准备好工具。 “你背带要解一下,不然挡住了那一块皮肤,你自己解开还是我帮你。”韩盛注意到崇馥穿着的运动背心的背带,挡住了一些位置。 “你帮我吧。”崇馥怕自己再起身就会想逃走,反正他什麽都见过了。 韩盛凑了过去,手放在後背上很快的解开了背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间,他收回手的时候,指尖滑过了崇馥的後腰处。 崇馥的後腰处最敏感的神经被刺激到,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韩盛看在眼里,却没有了绮想。“是不是可以敷点麻药?”崇馥突然想起。 “不行,会影响效果。”韩盛皱了皱眉。 “好吧,那你快点,长短不如短痛。”崇馥紧闭双眼,准备迎接即将开始的折磨。 下第一针时,她感受到一种久违的dejavu,既视感,好像梦里出现过这一刻。 黑蝴蝶在一些文化中,代表了逝者的灵魂之化身。疼痛感不容她多想,她真的是很想骂街,这也太**的疼了,她完全理解了紫薇被容嬷嬷扎的时候是什麽感觉,怎麽会有人爱上纹身。 她叫停韩盛,“等下等下,太疼了,我受不了。” “这才刚开始,已经开始了,坚持不了,以後还得洗。又疼一次。”韩盛劝她想好了。 事已至此,只能咬牙硬挺着。 她不自觉的绷紧了背,韩盛没法再下针,韩盛只好哄她,让她放松下来。“快好了,再忍忍。” 接下来的时间里,崇馥只有一个念头——这辈子她都不会再去纹身了,更不会为了他人去改变自己的身体。 “好了,起来看一看?”一个半小时後,韩盛完成了图案。 “怎麽这麽久,你故意折磨我吗。”崇馥只觉得度秒如年,刚刚仿佛已经过去了一辈子。 痛到极致,就是麻木,她现在觉得後背都发麻。 起身站在窗边的落地镜前,她看了看那两只蝴蝶,很满意。“还行吗?我已经加快速度了,不然你又要嗷嗷叫,叫声这麽好听,不如留在床上给我听。”韩盛又不正经起来,说完他又补充到,“以後如果不想要这个图了,来找我,给你洗。” “不,我永远不会洗掉它们。”崇馥说的斩钉截铁。 这次是为了记住自己所爱之人,而留下的图案,她不会後悔。“每个人都是这麽说的。”韩盛见怪不怪,他见多了一时兴起跑来纹身,过一段时间就对图案厌烦了跑去洗掉的客人。 “你又懂了,这是爱的印记。”崇馥不想过多解释。 “行,爱的印记,反正你这段时间都要忌口,不如顺便再打个唇钉?”韩盛挑了挑眉,抛出一个选择。 与纹身的短针机器带来的,那重复乏味的疼痛不同。粗壮的穿孔针从皮肉中穿过时,她感到有一股不可名状的快感正穿过自己。 不知怎的,她看着给自己拧上唇钉的韩盛,问出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你和顾客有过吗?”“有啊。”韩盛的目光聚集在崇馥的下唇上,漫不经心的回答着。“多吗?”“不多,就你啊。”她才不信。 “你看过《蛇舌》吗?”她想起前段时间无意间发掘出的一部日本千禧年代的电影。 里面的主角都是小衆风格,爱穿孔和纹身,他们的自我被痛苦消弭。女主角和阿玛还有阿柴三人之间的爱欲流转,形成了一个闭环,三人之间唯一的共通点就是他们都恋痛。女主甚至说出“能让我体会到我活在这世上的,只有在感到疼痛的时候。”这样灰暗的话语。 “看过啊,我一个朋友就做了蛇舌。”韩盛不知道她说的是电影。“我说的是电影,挺有意思的。”她纠正道,随後她意识到和他说这些没意义,他不会关心这些。 她同意打唇钉,或多或少受到了那部电影的影响,或许总有一天,这个唇钉的存在,会比某些人曾经陪伴自己的时间更长。这也许就是穿孔的魔力。 你当然可以控制一个钉子何时插进你的肉里插在哪里,什麽时候摘掉。甚至在穿孔针插入血肉之前,你便能预想到那种疼痛。 但当一个人闯入你的世界时。你不能。 “好了,穿上衣服,走,吃饭去。”韩盛已经收拾好了工具。 “纹身加穿孔,一共多少钱?我转给你。”崇馥掏出手机。 韩盛看向她,“不用了,陪我睡觉就行。” “不,该给的不会少你的,不该给的我也会自己决定。”崇馥面露不悦,她不由分说地给韩盛转了2K,“少了告诉我,我再补。” 她穿上衣服,看都没看韩盛一眼,就往外走去。 韩盛伸出胳膊抵在了墙上,挡住了崇馥的去路。 “什麽意思?”崇馥有些不耐烦了,不就是想睡她,她又不欠他什麽,没义务取悦他。 “没什麽意思,就是对你有意思。”韩盛凑近看着她说道。 与黎衍身上那沉稳又勾人的木质香不同,眼前的男人身上散发着的,是甜香,黑暗而甜蜜,带着朗姆酒与烟草,还有牛奶糖的味道。 “什麽香水?”崇馥的关注点在于这股甜香的来源。 如果喷这个香水的人,不是韩盛,她可能会吻他,然後把他的衣服脱光。 “喜欢?”韩盛有些意外。 “嗯,喜欢这个味道,不喜欢喷它的人。”崇馥面无表情的说。韩盛听了这话,眼神立马变了,“不喜欢我,你和我做那麽多次。你是狗吗?这麽欠操。”“那是之前的崇馥,你觉得我会想和一个连我名字都记不清的人,一做再做吗。况且只有两次。”崇馥眼神也冷了下来,再一次强调了自己的名字。 她一把推开韩盛,韩盛却再次拦住她,不顾她的推搡,他把手指放在她的唇上用力摩挲着,感叹道,“为什麽你嘴唇这麽软,说出的话却全是刺。” 她瞪着他,这次他没有再阻拦,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愤而离去的背影。 想到刚刚的那一幕,她又愤怒,又有点奇异的感觉,当他的指腹摩擦着她的唇,粗糙的质地刺激着她的神经,还有那正在变得愈发肿胀的下唇。她把镜面手机壳的背面对着自己,看着这镜中人,绯红的脸颊,和她因肿胀而更加热烫的唇。 此刻她突然很想拍张照片,记录一下今天的变化。 她的双唇微张,转过头去看向窗外,车窗大开着,一阵风吹来,发丝凌乱纷飞着,她抓住时机,按下了快门,留下又一张撩人侧影。她把这张和後背那两只蝴蝶一起分享到朋友圈,向所有人宣告,自己今天刚完成的大事件。 韩盛第一个点了赞,他的评论一反往常的内敛,相当直接:好看想吃 她只回了个:? 後背因疼痛而産生的酥麻感,还没消退,她只能趴在床上,看着朋友圈那些来自不同的人写下的,相同的半震惊半撩拨的评论,一阵微妙的酸爽感流淌而过。 有时候,她就是单纯享受这种感觉,她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他们,但她享受这种自己随意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勾出别人的欲望的感觉。看着别人踩中自己的心理预期,是一件很得意的事情,也许她从前之所以会和韩盛做,是因为她喜欢的正是这种——被一个不讨厌的,长相或其他方面还不错的男人,渴求着的感觉。 或许她想要的很简单,拥抱,亲吻就可以满足她的这份被渴求,可男人才不这样想,他们只想做爱。除了,那个男人。 想到已经很久没联系的黎衍,她有些黯然神伤,这样的男人,再好也不会属于自己,如果能像一开始那样,只做朋友就好了。 韩盛的消息打断了她:你的剧本写的怎麽样了? 他怎麽知道自己在做编剧,她没有告诉过他关于自己的一切信息,除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