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过年被迫和前任相亲。。
从阿根廷回家後,很快就到了春节。期间崇馥一直待在家,哪也不去,没有工作要做,剧本合同还要等春节复工後,才能签约。那就好好过个年吧,她心安理得的开始了居家躺平时光。 2023年的这个春节,热闹非凡,大部分人已经从首阳後的病态中康复,到处都是鞭炮声。小孩子们欢天喜地的拿了压岁钱,大人们感慨万千的谈论着这近年来最与衆不同的一个年。 一团喜气,崇馥待在家,无处可去,没有压岁钱可以领。在前两天,也就是大年三十那晚,爷爷走了。 雪下了一夜,崇馥再次坐上二哥的车,和他一起在殡仪馆大门外等候着早晨的开门。 一别半年,二哥和崇馥闲聊起近况,他的小孩快上小学了,和老婆有了二胎的计划,很感谢崇馥没有争抢奶奶的遗産,否则一大家子根本住不下。“这叫什麽话,奶奶给你的就是你的,我孑然一身,家里也有房子住,不是我的我不会要。”崇馥说的风轻云淡。 “我就是怕你觉得不公平,对了,你现在有男朋友了吗,要不要哥给你介绍一些帅哥。” 崇馥不怀疑二哥的人脉,他介绍的大概率都是真的帅哥。 二哥年少时是宁城出了名的混世小子,按理说这样的人,女孩见了都会躲远点。偏偏崇家人的骨相都像极了她爷爷,高挺的鼻梁,眉骨突出,棱角分明,还有那清晰的下颌轮廓,都如出一辙。连崇馥在外面都时常被初次见面的朋友或服务人员多次询问过种族,总误认为是新疆人或混血。 爸爸曾说过爷爷年轻时比金城武还帅一些,而王丽当初看上爸爸就是因为他遗传到了那几分帅气,足够她不知疲倦的看上几天几夜。女人也是贪色的,谁不喜欢帅哥。 崇馥甚至想过如果自己是个男的,那她可能会更帅一些,招来不少风流债,不过她对自己这带着几分男相之英气,时而雌雄莫辨的脸,也很满意。她也遗传了母辈们的眼睛和嘴唇,还有耳朵,她的耳朵和王丽的…
从阿根廷回家後,很快就到了春节。期间崇馥一直待在家,哪也不去,没有工作要做,剧本合同还要等春节复工後,才能签约。那就好好过个年吧,她心安理得的开始了居家躺平时光。 2023年的这个春节,热闹非凡,大部分人已经从首阳後的病态中康复,到处都是鞭炮声。小孩子们欢天喜地的拿了压岁钱,大人们感慨万千的谈论着这近年来最与衆不同的一个年。 一团喜气,崇馥待在家,无处可去,没有压岁钱可以领。在前两天,也就是大年三十那晚,爷爷走了。 雪下了一夜,崇馥再次坐上二哥的车,和他一起在殡仪馆大门外等候着早晨的开门。 一别半年,二哥和崇馥闲聊起近况,他的小孩快上小学了,和老婆有了二胎的计划,很感谢崇馥没有争抢奶奶的遗産,否则一大家子根本住不下。“这叫什麽话,奶奶给你的就是你的,我孑然一身,家里也有房子住,不是我的我不会要。”崇馥说的风轻云淡。 “我就是怕你觉得不公平,对了,你现在有男朋友了吗,要不要哥给你介绍一些帅哥。” 崇馥不怀疑二哥的人脉,他介绍的大概率都是真的帅哥。 二哥年少时是宁城出了名的混世小子,按理说这样的人,女孩见了都会躲远点。偏偏崇家人的骨相都像极了她爷爷,高挺的鼻梁,眉骨突出,棱角分明,还有那清晰的下颌轮廓,都如出一辙。连崇馥在外面都时常被初次见面的朋友或服务人员多次询问过种族,总误认为是新疆人或混血。 爸爸曾说过爷爷年轻时比金城武还帅一些,而王丽当初看上爸爸就是因为他遗传到了那几分帅气,足够她不知疲倦的看上几天几夜。女人也是贪色的,谁不喜欢帅哥。 崇馥甚至想过如果自己是个男的,那她可能会更帅一些,招来不少风流债,不过她对自己这带着几分男相之英气,时而雌雄莫辨的脸,也很满意。她也遗传了母辈们的眼睛和嘴唇,还有耳朵,她的耳朵和王丽的一模一样,耳高于眉,从正面就能看的十分清晰,据说这也是聪慧的象征。 她不是完美的,和每个人一样,她无法控制自己遗传到的是缺点还是长处,可正因为这一点她才与衆不同,她才是她。 二嫂当时还是个17岁的青春少女,自然也不意外的,迷恋上二哥那不羁的气质和帅气的面容,他们是彼此的初恋。 崇馥婉拒了二哥的好意,“哥,谢谢你的好意,我暂时没时间谈恋爱,工作刚稳定下来。” 对于没什麽大事件发生,一年只见一次就能交差的亲戚,她不想多说自己的私事。“行吧,你们年轻人都忙,但我还是得劝你,有些事情,到了我这个年纪再去想,就迟了,还是年轻好,可以没有负担的爱一个人,就像我和你嫂子,如果不是那麽早遇到她,我现在可能还是一个人。” 二哥的家庭和她和大哥如出一辙,他们的父亲和母亲都是在他们还小的时候就闹得不可开交,离了婚。 在这样的家庭氛围下长大,他们都不想结婚,可却又在成年後,极其幸运的遇到了可以治愈他们的女人。 难道这是一种盛极必衰的定律,上一代的不幸福使得他们格外珍惜现在的家庭。可他们愿意结婚,也许根本原因是因为他们是男人,崇馥是女人。在婚姻里,男人纵使一败涂地,也比女人的状况要好上不少。女人一旦想等待某个男人的救赎,就完蛋了,那才是向下滑落的第一步。 崇馥意识到这一点後,就知道自己无法和他们一样,选择一个被救赎的结局,而走进新的家庭。 她在哪,哪就是家。本自具足,何须外求。 看着电视里的春晚,还是那麽的无聊乏味,记忆中那个充满新鲜段子和欢声笑语的春晚再也回不去了。 崇馥低头认真吃起薯片,王丽啃着鸭脖,却看着春晚乐的捧腹大笑。崇馥看着这一幕,意识到,也许看春晚的意义,不再是节目本身,而是那个愿意在万家灯火中,轰鸣鞭炮声里,陪着你一起看的那个人。 王丽突然转头把视线从电视上移到崇馥的脸上,“明天你有事吗。” “没有,怎麽了?” “明天我和你吴阿姨约了一起逛街,然後再吃个饭。” “哦,知道了,我自己点外卖就行。” “点什麽外卖,大过年的,你跟我出去转转。” 王丽好多年没有带着崇馥上街一起买新衣服了,上次还是她十五岁的时候。後来网购平台越做越大,没人再像从前那样,拉着家人一到周末就去街上各种商铺闲逛,动动手指就能解决的,干嘛浪费时间,花那冤枉钱。 年轻人更是嫌弃实体店衣服风格过时,崇馥也说过,那些衣服土掉渣,送她她也不想穿。 时过境迁,现在的宁城也入驻了不少一线城市才有的连锁服装品牌,王丽带着她和吴阿姨一起去了商场。王丽摸不准崇馥喜欢什麽样的衣服,随着崇馥的长大,王丽越发看不懂女儿的眼光,只能让她自己选。崇馥只是按下了,去五楼的电梯按键。 五楼以运动品牌为主,她走马观花的看了看之後,随便走进一家品牌店,她试了试这家的万年经典款运动鞋,又选了件运动内衣。王丽不明白她什麽意思,自己带她来买新衣服,她一件正经衣服都没挑。“我现在穿衣服还是以舒适为主,那些华而不实的,平时出去玩的衣服我也都有,不用额外买了,我需要的就是一双合适的可以走很多路的鞋子,和一件舒适的运动内衣。”崇馥又补充道,“这就是我最想要的新衣服。” 崇馥一通解释,她并非是看不上妈妈要带自己买的衣服。“好吧,那就买吧,等会去吃饭了。” 王丽知道自己拗不过女儿。 “别急,给你买一件新衣服吧。”崇馥带着王丽和吴阿姨,一起到了四楼的女装区,那里有不少韩系服装店,却很少有,适合王丽和吴阿姨这个年纪的女性的风格。王丽越看越想走,店内正在试着衣服的,都是比崇馥看起来年纪还要小上许多的女孩。 王丽像小时候无意间走进标价牌贵到咋舌的店里时那样,捏了捏崇馥的手,示意快离开这里。崇馥却不服,她走进一家风格稍显冷酷的店,选中了一件牛仔外套,正要询问价格,一个熟悉的身影向她走来,“你怎麽来了?”路文一脸惊喜。 “我带我妈还有她朋友一起来看看衣服,这附近衣服都太单一了,就这家还有点意思,你怎麽在这。” “有意思就对了,这是我女朋友的店,她今天忙着过年,我来代班看店,刚准备回去,就看见你。”路文看见她手上指的那件外套,“你喜欢这个吗,我送你。”“不不,我来给我妈买衣服,我自己付。”崇馥果断拒绝。“那我给你打折,你先看,看好叫我。” 崇馥选了三件衣服,拿到王丽面前,王丽看着这些衣服,皱了皱眉,“这都是我们年轻时候穿的,现在穿不合适。” “哪有合不合适,穿搭不分年龄,你喜欢就可以穿。”崇馥继续鼓励王丽。 吴阿姨帮腔,“这个外套还挺有那个感觉的,这毛衣也不错,你看,这大红裙子,多喜气。”王丽在二人的一同鼓动下,松了口,选了一件去试衣间。 换好衣服,王丽看着试衣间镜子里的自己。多少年了,自己都没有再穿过这样鲜艳的颜色,上班时是因为不合适,不能太招摇,可退休後,想穿却再也不敢穿了。 她拢了拢碎发,走出了试衣间。忐忑的看着崇馥和吴阿姨,等待她们的评语。“这个好,我就说红色喜气,有精神。”吴阿姨率先捧场。 “我也觉得,你都好久没穿有颜色的衣服了。”崇馥也给予肯定,接着对吴阿姨说,“吴阿姨你也去试试,这件衣服还有别的颜色。”王丽还是不愿意,她换下衣服,走出试衣间,却看见吴阿姨穿着一件和自己同款不同色的蓝裙子,崇馥穿的是绿色的那件。 两个人正有说有笑的一起照着店内的大镜子,像一对母女般。 “妈,你看我和吴阿姨也试了这件,我给你们一人买一件,咱仨儿一起穿。”崇馥见王丽换完衣服,扭头看向她。 女儿难得给自己买衣服,连带着陪同的吴阿姨竟也沾了光,王丽有些吃味。 在前往餐厅的出租车上,吴阿姨打开手机,给另一个人发着语音,接着询问崇馥具体地址。虽然觉得奇怪,但崇馥还是报给了她。 “是这样,我儿子今天刚好回来,不能让他一个人在家吃外卖那麽可怜,你要是同意他来蹭饭,我就让他来。” 话都说到这,还能拒绝吗,崇馥意识到这可能是一场王丽和吴阿姨互相通气儿了的相亲。 王丽继续打岔,“哎,她儿子你好像也认识的,你们小学还一起上学,你估计都忘了。” 她越听越觉得奇怪,但也没多问,到了包间门外,服务员说已经有人已经到了。 吴阿姨一下子也来了精神,主动为她推开包间门, “小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胡定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