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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爽完就翻脸的女人睡完就被扔的男人(第1页)

70。爽完就翻脸的女人&睡完就被扔的男人

这晚回去後,黎衍在自己房间,独自看完了後半段。他错过的那後半段剧情的转折点在于,和男主马路做完的第二天,女主明明翻脸不认人,否认了昨晚的一切。而黎衍走後,崇馥刚好看到了末尾处男主绑架女主後,对女主明明的激情告白,那些曾经感动到她鸡皮疙瘩都起来的话语:  我想给你一个家,做你孩子的父亲,给你所有你想要的东西。我想让你醒来时看见阳光,我想抚摸你的後背,让你在天空里的翅膀重新长出。  一切白的东西和你相比都成了黑墨水而自惭形秽,一切无知的鸟兽因为不能说出你的名字而绝望万分,一切路口的警察亮起绿灯让你顺利通行,一切指南针为我指明你的方位。    她突然发现那些话语只是一个偏执的男人居高临下的,单方面的宣泄着自己的爱。那些美好的疯狂的排比句,都让她觉得是那麽的毛骨悚然,这次崇馥看见了女主被绑架後,她蒙上眼罩,听着这些告白时她撅起的唇,不曾放下。她不在乎这个男人。  过分夸大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的区别,才是一切不如意的根源。    再次在片场见到黎衍,崇馥恢复如初,仿佛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一切般,和他若无其事的谈论起今天的拍摄。  所有情感都是共通的,今天黎衍刚好要演被女主林青睡完就扔的剧情。  今天主要是拍男主月墨砚和女主林青第一次睡完以後的几场戏。作为风流男作家,他一直是那个先忘记的人。可这次的艳遇,却和以往的不同,就算他想忘记,每天在家里,拉开窗帘时,就能看见女人的一举一动。她的潇洒身影在他眼前来回晃着,因此他最初的洒脱,被这影子弄得荡然无存,而女主却再也没联系过他。  他忍无可忍,找上了门,却看见女主家里已经有了另一个男人。    “等下,我还是有点小疑问。”一旁默不作声听着他们聊剧本的卫东,突然插嘴,“这个女主和男主的那一夜是她的第一次吗?”  …

这晚回去後,黎衍在自己房间,独自看完了後半段。他错过的那後半段剧情的转折点在于,和男主马路做完的第二天,女主明明翻脸不认人,否认了昨晚的一切。而黎衍走後,崇馥刚好看到了末尾处男主绑架女主後,对女主明明的激情告白,那些曾经感动到她鸡皮疙瘩都起来的话语:  我想给你一个家,做你孩子的父亲,给你所有你想要的东西。我想让你醒来时看见阳光,我想抚摸你的後背,让你在天空里的翅膀重新长出。  一切白的东西和你相比都成了黑墨水而自惭形秽,一切无知的鸟兽因为不能说出你的名字而绝望万分,一切路口的警察亮起绿灯让你顺利通行,一切指南针为我指明你的方位。    她突然发现那些话语只是一个偏执的男人居高临下的,单方面的宣泄着自己的爱。那些美好的疯狂的排比句,都让她觉得是那麽的毛骨悚然,这次崇馥看见了女主被绑架後,她蒙上眼罩,听着这些告白时她撅起的唇,不曾放下。她不在乎这个男人。  过分夸大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的区别,才是一切不如意的根源。    再次在片场见到黎衍,崇馥恢复如初,仿佛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一切般,和他若无其事的谈论起今天的拍摄。  所有情感都是共通的,今天黎衍刚好要演被女主林青睡完就扔的剧情。  今天主要是拍男主月墨砚和女主林青第一次睡完以後的几场戏。作为风流男作家,他一直是那个先忘记的人。可这次的艳遇,却和以往的不同,就算他想忘记,每天在家里,拉开窗帘时,就能看见女人的一举一动。她的潇洒身影在他眼前来回晃着,因此他最初的洒脱,被这影子弄得荡然无存,而女主却再也没联系过他。  他忍无可忍,找上了门,却看见女主家里已经有了另一个男人。    “等下,我还是有点小疑问。”一旁默不作声听着他们聊剧本的卫东,突然插嘴,“这个女主和男主的那一夜是她的第一次吗?”  “不是,怎麽可能。”  “还有这女主是不是太随便了,刚和男主前一天睡完,第二天就找了新的男人。”卫东开始Judge起女主的人设。  崇馥试了个眼色,让黎衍先去忙他的,她不想黎衍看见,自己被卫东左右着剧本的样子。“我知道你这个设计是为了凸显女主的大女主,都市独立女性,但年轻观衆只爱看男非女处,甚至双洁才行,两个快三十的俊男靓女都是彼此的第一次,这样的情节。”卫东不依不饶着。“你是什麽意思?”崇馥知道他一定是想让自己改了。  “要不要把女主改成处女?”卫东直言不讳的提起了建议。  怎麽可能第一次做爱,就能碰到自己以後会爱的人。她不明白,为什麽有那麽多男非女处的设定。好像女性天生没有欲望,守贞是天经地义的,一切为了等待男主的出现,这样才配作为一个纯洁的女人,留给他享用。  看明白了性,才能看明白自己。滥交,禁欲都是一种极端,而正视才是良性的对待「性」,对待自己的身体的方法。  她只能接受校园文里,两个人都是未成年,才有所谓双洁。诚然,在崇馥十岁时,她对爱情的幻想是,两个人都是彼此的第一次。  可她即将25岁,所以这点她偏偏没法妥协。  过了性这关,才能过其他关。    女人追求的不是成为女人,而是成为完整的人。男人好像从来不会像女人这般迷茫,痛苦。女人的痛苦,大部分时候,仅仅是因为不知道自己应该成为怎样的人才算「正确」    “这样,我理解你想让女主人设是那种清醒的大女主,那能不能设定成她有心理障碍,遇到了男主以後,才突然恢复正常,可以与人做爱。”卫东说的不就是某个韩剧的设定,那部剧她很喜欢,但这不符合崇馥写的这个故事的调性。  “那不还是男非女处。”她一语道破。  “你要想清楚,一个到处睡男人的女人,会招观衆抵制,骂她是荡妇,甚至会说我们剧三观不正,让这种人当主角,这样的女主怎麽配得上男主的爱。”卫东说。都市爱情戏嘛,就是既要女主会推拉,又要她保持生理上的绝对纯洁和忠诚。观衆对男主是很宽容,男人的风流叫放浪,可女人叫放荡,那会变成最大的争议,让女主拥有人性,反而成了制作方最大的冒险。  “我不觉得,性也是一个人看世界看自己的途径和方式。一个连性都没有尝试过,对自身都没有过探索的人,拿什麽立住人设?他们彼此之间那种张力,也随着你这种故意而为之的假设崩塌了。”崇馥叉着腰反驳道。  “好好好,那能不能把男主上门来找女主时,把那个出现在女主家的男人,设置成模特,女主不是摄影师吗,这样即合理,又不会惹得观衆那麽大反应,还能虐一波男主。”卫东依然不放弃。崇馥简直没法和他交流。  作为编剧,他的观念还停留在女人要守身如玉,才是一个合格的女主角的迂腐男凝思想上。  “马上就要拍了,你觉得这个改动有什麽意义吗?”她反问。  “有啊,只需要加上一场男主被虐走後,女主和那个男人在房间说“今天的拍摄先这样。”不就既暗示观衆男主是误会了女主,又表现女主和这个男人只是模特和摄影师的纯洁关系。”  崇馥找了个箱子坐下,看着眼前搭好的景,美术组真的挺用心,这就是她写剧本时,想象中的一个女摄影师的家。一定程度的实用主义,客厅一半空间是摄影棚,另一半是休息娱乐区。  她没有再理卫东,毕竟自己才是总编剧。  导演王翀这时终于来了现场,看见两个编剧正在讨论剧本。或者可以说是卫东单方面不知疲倦的,试图说服崇馥。  “怎麽了,剧本有什麽问题。”王翀这句话是对卫东说的,他本能的把卫东当成剧本的负责人。“我发现了一处不合理和争议性很强的设定,就今天拍的这场戏,我觉得可以改的更让观衆喜欢。”卫东又把自己的想法和王翀重新叙述了一遍。“嗯,现在观衆,尤其女性观衆对女角色的接受度还不是很高,确实有点冒险,好像非得有性瘾般,一天换八百个男人,才算大女主。”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女主的人物设定,本身就是有性瘾。他又开始打圆场,“你的设定写的很大胆,但性瘾也不意味着要靠男人解决嘛,他说的设定也有对市场接受度的考量。要不你就索性改一下,让女主之前只是自己探索,曾经试过和男人一起,都到最後一步就放弃了,遇到男主才是她第一次在人类身上释放欲望,这样增添几分宿命感。”    这俩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大早就是故意的。  两个男人在她一个真正的女人面前,大谈阔论了一番女性欲望,为的只是掐灭女角色的人性。他们不止感情生活里看重女人的纯洁性,认为处女才是纯洁无瑕的,创作上也按那一套可笑的逻辑走。崇馥再一次感到无力。她想起张国荣有首歌就叫《第一次》,歌词引人遐想,又带着几分不管不顾的直白:一生际遇乐与苦必须经过第一次一生总有第一次愿你疑虑尽释奉献出第一次。。。难求缘份至难求全合意一生总有第一次。。。。。。  他们看着她,等待着她那理所当然的顺从与妥协。名义上,她是总编剧,实权上,她只是编剧,这不失为一次两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性别压迫。  可能怎麽办呢?  崇馥点了点头,开始了进组後的第一次妥协。她拿出电脑,修改起今天这场戏最後的那一幕。  黎衍在中午接到了下午那场戏的新剧本,翻看後,他知道了崇馥一定是被迫修改了这段。可他能做什麽呢,他什麽都不能做,导演在剧组是绝对的霸权,纵使主演咖位再大,剧情上总体的把控,也只能相信和仰仗导演。那些巧合多到可笑的内娱爱情戏,真的不是编剧脑残,只能说明编剧没有话语权,以及导演审美差。  在一个故事里,巧合如果不是以一种草灰蛇线的形态埋下,强行用「缘」这个字眼解释一切偶遇,单纯停留在巧,那主角的爱情就只是停留在表面上的契合而已。  很多时候改编剧的原着小说很不错,原作者的细节都埋到位了,可导演却觉得不行,太平淡,非要给故事套上什麽宿命感,加上各种低智桥段创造出一对「灵魂伴侣」  在内娱,编剧永远是排在导演和演员後面的。  後来,她才知道为什麽导演王翀要力挺卫东,不是因为他们是同性别,而是因为他们是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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