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mindfuck,没爱做会死的垃圾帅哥
韩盛秒回:哈哈我是睡醒了你也没睡? 崇馥回:我也是刚睡醒 韩盛接着问:你最近都在干嘛? 崇馥平淡的说:就是写写东西然後没什麽 韩盛再次提出邀请:那有空出来咱俩玩呀 她瞬间想到这个「玩」的含义,还能是哪个玩?她再次反问:玩啥她只觉得,如果韩盛是想和她做的话,他完全可以直接点说出来,她无聊到极点时可能还会同他“玩一玩” 就像大美女舒淇还说过的那样,“人闷的时候,就会想找个男人来玩一玩。” 关于玩与被玩之间,她最讨厌的就是「mindfuck」,像洪晃曾说过的那样,带你七绕八绕,东奔西跑折腾一夜,快天亮才好意思提性的事,那时女人早已没了性致。 性这件事,要麽顺水推舟,水到渠成,要麽直奔主题,可他既不坦荡,也无情趣。 帅哥很难有趣,这是真的,毕竟他们只需要发发照片,就能在网络上收获一堆私信,干嘛还要去研究灵魂的事? 崇馥见过的这麽多男人里,有趣且有灵魂的帅哥真的极少,胡定洧算一个,黎衍也是,他们有趣的点完全不同。胡定洧是那种,只要他愿意,就不会让你把话掉在地上的人,他有自己天马行空的想法,却更喜欢倾听,而非输出,善于观察一切,偶尔也会蹦出一两句金句出来。 黎衍则是和她有来有回,你说的他不见得都同意,但他会发表自己的见解,有趣在于思想和灵魂的碰撞,初识的时候,甚至会觉得他是在针对你。熟悉了才知道,他就是这麽个人。 此时韩盛用讨好的语气回复她:玩啥都行 崇馥干脆戳破他:我怎麽觉得你的玩没那麽单纯 她想到今晚睡前,本来很纠结要不要跟他聊两句,看见他昨天没回自己,便作罢了。 就不该起心动念,这就是量子纠缠。 也许正是因为睡前那场未遂的聊天,她才睡不着,因此才恰好又醒来。 …
韩盛秒回:哈哈我是睡醒了你也没睡? 崇馥回:我也是刚睡醒 韩盛接着问:你最近都在干嘛? 崇馥平淡的说:就是写写东西然後没什麽 韩盛再次提出邀请:那有空出来咱俩玩呀 她瞬间想到这个「玩」的含义,还能是哪个玩?她再次反问:玩啥她只觉得,如果韩盛是想和她做的话,他完全可以直接点说出来,她无聊到极点时可能还会同他“玩一玩” 就像大美女舒淇还说过的那样,“人闷的时候,就会想找个男人来玩一玩。” 关于玩与被玩之间,她最讨厌的就是「mindfuck」,像洪晃曾说过的那样,带你七绕八绕,东奔西跑折腾一夜,快天亮才好意思提性的事,那时女人早已没了性致。 性这件事,要麽顺水推舟,水到渠成,要麽直奔主题,可他既不坦荡,也无情趣。 帅哥很难有趣,这是真的,毕竟他们只需要发发照片,就能在网络上收获一堆私信,干嘛还要去研究灵魂的事? 崇馥见过的这麽多男人里,有趣且有灵魂的帅哥真的极少,胡定洧算一个,黎衍也是,他们有趣的点完全不同。胡定洧是那种,只要他愿意,就不会让你把话掉在地上的人,他有自己天马行空的想法,却更喜欢倾听,而非输出,善于观察一切,偶尔也会蹦出一两句金句出来。 黎衍则是和她有来有回,你说的他不见得都同意,但他会发表自己的见解,有趣在于思想和灵魂的碰撞,初识的时候,甚至会觉得他是在针对你。熟悉了才知道,他就是这麽个人。 此时韩盛用讨好的语气回复她:玩啥都行 崇馥干脆戳破他:我怎麽觉得你的玩没那麽单纯 她想到今晚睡前,本来很纠结要不要跟他聊两句,看见他昨天没回自己,便作罢了。 就不该起心动念,这就是量子纠缠。 也许正是因为睡前那场未遂的聊天,她才睡不着,因此才恰好又醒来。 不,她不想再体验那种,和一个人聊到放弃睡眠,完全不想睡觉的感觉。那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除了,在黎衍家彻夜长谈的那次。毕竟不熬夜者的生活,总是平淡如水。 韩盛的回复还在装:很单纯宝宝单纯?确实,他单纯想睡她,之前的每次都是这样,用一起玩的名义,把她骗出去。她怀疑他就是享受这种用自己的美色,成功引诱不喜欢他的女人的感觉。 她不再留馀地:上次你也是这麽说的 果然韩盛回:忍不住怎麽办 她还是了解他的,当暧昧的遮羞布被扯下,刚刚的错觉已经消散,他当然只是想睡她,和之前一样,偶尔的,隔几年睡一次她。她甚至怀疑,一直到三十岁,他是不是还是会这样。觉得只要她还在宁城,就是一个可以约出来一睡的女人。 她今天偏要戳破他的僞装:忍不住什麽? 他回:我想和你睡觉够直接了吗 她嘲讽他:你还真含蓄 敢做却不好意思说出来那个词,很烫嘴吗。她想纠正他,他们没一起睡过,只是做过爱,哦,没有爱,算了。和一个不会在意你恐惧,开心,悲伤,你的一切内心活动,只想和你的肉身交合的人,做什麽都不会太有意思。 除非你正无聊,可以消遣一二,忍受一下浮于表层的交流。 就像男人不会拒绝投怀送抱的庸俗美女,女人也很难拒绝送上门的无趣帅哥。 崇馥和他做,从来没有过高潮。因为他不会取悦人,只懂自己舒服,虽然东西很大,但就是没感觉。 她也不明白为什麽,男人带来的高潮很难获取,目前也只有在胡定洧和黎衍那里有过高潮。大部分时候,期待男人给自己快乐,还不如相信自己的手。 异性之间的交流本来就很难触及灵魂,同性容易许多,异性之间的交往无论多麽坦荡,也难免有杂念生出。 因此异性之间的友谊并不完全真诚,也许你当他是好朋友,他却带着目的去接近你,耐着性子和你交流。而当两个人过于合得来时,又会害怕这是不是错觉或僞装,在一起後就什麽都变了。做人好难,纯粹的谈情好难。 比起那些吸取你的情绪作为养分,同时又觊觎肉体的文艺男。这种简单型的男人,反而很安全。反正他只想要睡你,睡完他就消失了。 垃圾食品总让人难以抗拒,那垃圾男人呢? 韩盛这次的回答直接到,让崇馥大开眼界: 我入珠了不想试试吗? 这种事她只有在那种小说里看过,她想了一会该怎麽回,难道应该说,哇,好刺激,还是那你好勇敢哦。。。她回他四个字:你真会玩 她其实更想扣一个「6」回他。 她突然想通了,男人根本不在意你删除还是拉黑他,反正他只要想睡你,就可以一次次的忘记之前的事。她总是过度在意对方有没有删除拉黑自己,有时甚至反复视奸,猜想对方的心理。 男人的心理不需要猜,不找你就是不想再睡你了。 韩盛解释道:我学纹身的师傅非要给我弄的不想要了再找他取崇馥想起来了,他之前就在做纹身师,她对如此猎奇的事情,不免好奇的问:不疼吗? 他很淡定的说:不疼比唇钉好一些你要不要打一个唇钉?崇馥想想就疼,十五岁那年她着了魔一样,想要打一个唇环,却因为胆小,还是放弃了,只去打了耳洞,却也把她疼的发誓再也不打了。 她拒绝:我怕疼不行 韩盛却说:你的嘴唇那麽好看不打一个可惜了免费的真的不想试试? 她继续拒绝,毫不客气的说:那你也免费的啊免费的我就要试吗 随便吧,他没心没肺,说什麽也戳不伤他,他也不会在意这些。韩盛果然对她那关于“免费”的言语嘲讽,毫无反应:没事你什麽时候想了随时帮你除了这个你不想试试我吗? 她没好气的说:做了也不会爽不要他继续引诱着:我保证我这个很爽的宝宝你试了就知道了 她来了劲:用过的都说好? 他有些委屈的发了个猫猫表情包:没有呢留着给你用第一次 她才不信,直接问他:你上次做是什麽时候?他说:不记得了谁会记这个她不服,他就是不坦诚,她又怼他:我就记得啊 韩盛好奇的追问:多久? 她答:刚好两个月 他震惊:这麽久?为什麽她只回:难道谁都和你一样没爱做会死吗 韩盛回了什麽她不知道,她的困意袭来。 凌晨五点,她终于抱着手机睡着,在睡了个极长的回笼觉後,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房间,坐在书桌前发了一个小时呆,完全写不出剧本,今天不知道该做点什麽了。七点了,她准备去明仔那喝两杯。 一进店里,明仔就逮着她,追问关于美美的一切。 她只觉得奇怪,“你们那天没聊这些?” 明仔垂头丧气的说,“别提了,那天我一直拒绝她,她发现做不了她就回酒店了。”崇馥摇摇头,感叹道,“你这样的男的,还真是珍稀品种,但美美要的很简单,你给不了,她自然不会逗留。” 明仔却不放弃,他继续问,“美美喜欢什麽样的男生?” 崇馥摇晃着空酒杯,对他说,“再来一杯「小王子的玫瑰」我就告诉你。” 明仔接过杯子,麻利的去做了一杯。崇馥喝了一口,却皱了皱眉,这和之前在黎衍房间喝的改良版一比较,简直天上地下。“你要不换个配方,这样,再加点酸度,花瓣揉碎後洒在上面。”崇馥回忆着那晚,在房间里黎衍端给她的那一杯「春日玫瑰」,指点着明仔按照那样去改良一下。 明仔虽着急听到答案,但也对这个做法感到疑惑,这原本的配方已经够酸了,再酸一些,会很难入口,但他还是照做了。 在重做了五杯都被崇馥退单後,第六杯,终于让她满意。虽然这和黎衍的那杯,还是有些许差异,但也不能太吹毛求疵。 每个调酒师的做法都有着细微的差别,这也正是酒客们光顾不同酒吧,却重复点着同一款酒时,所图的那份乐趣所在。她只得接受这份差异,毕竟想再喝到黎衍亲手做的酒,不知要等到何日了。 “行吧,我告诉你,美美不喜欢被拘束,她喜欢知情识趣的,最好等她腻了就自己走人的那种,你想好了,你行吗?”作为两个人共同的好友,她必须把利害说清楚,一旦任何一方受到了伤害,都是她不想看见的局面。 明仔眼神坚定,“我确定,我喜欢她,不,我爱上她了。” 崇馥愣住,她已经好久没有听人说过「爱」这个字,这个字太严肃,人们总是回避它,习惯性用喜欢,有意思,还不错去形容一个人,一场心动。 爱是一种开始了就不会轻易结束的,很难缠的东西。 「爱」是勇敢者的游戏,就像杜拉斯曾写过的: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爱」同样也是空心人的说辞,为达目的所假借的蜜糖。 厚重的蜜糖外壳化开後,是一具空荡荡的腐尸,上面爬满了蛆虫。 怎麽可以不爱,怎麽可以去爱。 带着这份被好友唤醒的,对「爱」的敬畏心,她放下了昨夜的那份欲望,她想试试自己能不能只「为爱而做」 因为适当的摄入了酒精,她今晚睡得很快,睡梦之间,她恍然想起奶奶留下的那只蝴蝶,她想留住这一份牵挂。 于是第二天醒来,她带着那股冲动,随意和路文打听了一下,宁城本地的纹身店哪家比较好。 根据地址,她走进一个商场里的公寓楼,现在的年轻人开工作室,基本都是在公寓里,因为便宜地段好。找到对应的房号後,她敲了敲门。看见开门的人後,她转身就走。 那人反应很快,一把拉住了她, “怎麽,就这麽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