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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崇馥X俞漫HE把月光射下来(第1页)

116。崇馥X俞漫HE「把月光射下来」

距离杀青倒数第二天,黎衍被蜜蜂蛰了。崇馥立马通知跟组的医护人员上前检查伤势,当她看见受伤部位後,她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脸。”“你可真关心我。”黎衍看着自己被蜜蜂蛰出一个大包的手指,有些无语。  “我是为了剧组考虑,不然这麽关键的时候,你的脸肿了个大包,我怎麽改剧本都没用了。”崇馥叉着腰反驳。“行,是我不该招惹它,我只是站在这,它就被我吸引了,我能怎麽办?”黎衍又恢复了往日的幽默和自恋状态,他们像最初相识那般,时而针锋相对,时而默契一笑。“怎麽样了?”俞漫坐在监视器後面用对讲询问她。“没事,只是蛰了手。不影响拍摄。”崇馥立刻汇报。拍摄继续。七月底的皖南乡村,太阳已经毒辣到,拍摄不再需要额外打反光板,演员早已被太阳光刺到睁不开眼。今天有两场戏,第一场是男主从恶犬口中救下女主,第二场是女主单独反杀一只得了狂犬病的恶犬。这个出镜的狗自然是用後期制作而成,可导演觉得这样不够有真实感,竟真的让剧组找来了一只村子里的狗。那狗龇着牙,瞪着女主角东冬,冲着她吼叫了几声,东冬吓得立马往後退了几步,但顾及周围的工作人员,她还是尽量让自己不失态。“导演,你不会要玩真的吧?”她咽了咽口水,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看向坐在导演椅上的俞漫。“怎麽会,只是让你感受一下,代入一下女主面对一只疯狗时,孤立无援的恐惧,和最後那场反杀究竟需要多大的决心和勇气。”俞漫解释。崇馥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一直以来,俞漫在片场都很温柔,他喜欢给予演员充分的安全感,简单点说就是用夸赞和肯定去捧着演员。他认为那能让他们足够放松,放松以後,才可以在镜头前,尽情施展出内心不为人知的那一个阴暗面。演戏,就是在暴露自我。演反派,更要放得开。他要让演员在剧本的限度里,肆无忌惮地去做任何事情。  每个导演有自己的风格,也有自己的拍摄方式,崇馥只和三位导演合作…

距离杀青倒数第二天,黎衍被蜜蜂蛰了。崇馥立马通知跟组的医护人员上前检查伤势,当她看见受伤部位後,她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脸。”“你可真关心我。”黎衍看着自己被蜜蜂蛰出一个大包的手指,有些无语。  “我是为了剧组考虑,不然这麽关键的时候,你的脸肿了个大包,我怎麽改剧本都没用了。”崇馥叉着腰反驳。“行,是我不该招惹它,我只是站在这,它就被我吸引了,我能怎麽办?”黎衍又恢复了往日的幽默和自恋状态,他们像最初相识那般,时而针锋相对,时而默契一笑。“怎麽样了?”俞漫坐在监视器後面用对讲询问她。“没事,只是蛰了手。不影响拍摄。”崇馥立刻汇报。拍摄继续。七月底的皖南乡村,太阳已经毒辣到,拍摄不再需要额外打反光板,演员早已被太阳光刺到睁不开眼。今天有两场戏,第一场是男主从恶犬口中救下女主,第二场是女主单独反杀一只得了狂犬病的恶犬。这个出镜的狗自然是用後期制作而成,可导演觉得这样不够有真实感,竟真的让剧组找来了一只村子里的狗。那狗龇着牙,瞪着女主角东冬,冲着她吼叫了几声,东冬吓得立马往後退了几步,但顾及周围的工作人员,她还是尽量让自己不失态。“导演,你不会要玩真的吧?”她咽了咽口水,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看向坐在导演椅上的俞漫。“怎麽会,只是让你感受一下,代入一下女主面对一只疯狗时,孤立无援的恐惧,和最後那场反杀究竟需要多大的决心和勇气。”俞漫解释。崇馥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一直以来,俞漫在片场都很温柔,他喜欢给予演员充分的安全感,简单点说就是用夸赞和肯定去捧着演员。他认为那能让他们足够放松,放松以後,才可以在镜头前,尽情施展出内心不为人知的那一个阴暗面。演戏,就是在暴露自我。演反派,更要放得开。他要让演员在剧本的限度里,肆无忌惮地去做任何事情。  每个导演有自己的风格,也有自己的拍摄方式,崇馥只和三位导演合作过,那位就不提了,只说江莛吧。江莛和演员的关系,更像是同学,有时她甚至会听取演员的意见,去修改一些设定,但那不代表她没有自己的主见,她只是想尊重每一位演员,对演员的夸赞,也是相对克制的。不过在某一点上,他和江莛的看法是一致的,演员和其扮演的角色,一定有某一方面是契合的,否则角色就是失败的,电影也是失败的。正当东冬感叹于导演的良苦用心,面前的狗却突然失了控,朝她扑了过去,她赶紧向一旁的工作人员求救,竟无一人上前。监视器前的崇馥也不明白状况,这狗怎麽会失控,为什麽工作人员都不上前帮忙?直到十几秒以後,导演才喊出一声“咔”,衆人合力将那只狗逮住拴了起来。“这其实是一只经过训练的狗,不用害怕,它不是随便找来的,它是来帮助你进入状态的。刚刚我们已经开了机,你的反应很好,你来监视器这边看一下。”俞漫用对讲和东冬解释道。  果然这第一场戏,东冬完成的很不错,她的发挥成功将黎衍的男主光芒夺走了不少,就连特写镜头里,她脸上的惊恐也和刚刚她被真狗扑上去时,如出一辙的真实感。崇馥皱起了眉,俞漫却十分满意这一切。第二场戏,是一场女主的高光片段,再次狭路相逢,反杀疯狗。“演吧,看着那个绿色的东西,想象着刚刚那只狗,你不再害怕它,把镜头想象成它的眼睛,直视它,杀了它。”俞漫没有讲太多东西,只是让她看着那个被工作人员操纵着的一团绿色物体,去回忆刚刚发生的一切,想象出一个真实的场景。随着一声“a”,东冬看见了这条「狗」她的第一反应是害怕,身体不由自主僵直,过往的记忆让她心有馀悸,接着她下意识想跑开,可一想到大娘说过,狗如果看见她跑会更加拼命追她。。她不能跑!“我不管你是不是疯了,让我走,我今天不和你计较。”她镇定下来,不能表现出害怕,她竟开始和一只疯狗商量,试图说服它让路。可疯狗哪能听懂这些,它只是冲着女孩狂吠,恶狠狠的盯着她,口水流了一地,尾巴依旧夹得很紧,一副伺机而动随时准备进攻的模样,它的眼睛,比上一次更红了。此时村里的人都去了镇上,她决定不再等待有人出现来救她,紧张之际,她的馀光扫到路边放着一辆拖拉机,上面剩了一些砖头,大概是前些天,村民用来盖厕所时剩的边角料。她快步跳上拖拉机的车斗,慌乱的抓起一快砖头,碎的!她赶紧又抓起一块,又是碎的!低头一看,这些砖头都是碎的!谁他爸这麽节俭,碎了的边角料还不扔,完了,她摸索的功夫,那条狗已经连跑带跳的追了上来。它步步紧逼,她节节後退,她不敢相信自己打不过一只狗,还是疯的!正当她即将陷入绝望之时,她的左手摸到了一根长长的杆子,拿起一块,是一把被落在车斗里的锄头,刚刚被层层碎砖掩盖住了,她才没有一眼看见。  “疯有什麽了不起,我也是疯的!” 红色的圆日渐渐下落,夕阳的橙红色馀晖下,她的头发丝被光穿透而过,她转过身,夕阳最後一点红色映照在她眼中。她举起锄头擡起手,随着干脆利落的一声“镗”,疯狗被楔在了原地。而她的眼睛,也变成了红色。。“咔!”许久,俞漫才舍得喊出“咔”,不知导演,在场的每个人都被这一幕的残忍与神圣感击中,愣在了原地。东冬举着锄头,在听见导演喊停的片刻後,才终于懈下劲来,近乎瘫软在车斗上。  她成功被导演激发出潜力,超常发挥的完成了整个电影里,女主最重要的一场戏。崇馥觉得这样有点残忍,对演员很残忍。虽然这种戏份,必须用特效拍摄,无法让演员真情实感去体验,可他明明就可以用言语,去让演员更好的理解这场戏,她相信那样也可以得到很好的表演。诚然,有些演员可以接受,毕竟她们对自己就很残忍,为了一场完美的戏,可以不怕疼不怕累,甚至为了效果主动要求玩真的,堪比戏疯子,可东冬显然不是那样的人。崇馥认为他不该这样对演员,这让她有些不适,演员才不是牲口,不是想夸赞就可以捧到天上,想利用又可以不顾其感受摔到地上。“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演员是牲口」她不是专业演员,无实物表演对她来说有多难她自己不知道吗,我也很想好好给她讲戏。这麽热的天,太阳不等人,每天的天光就这麽几个小时,时间有多紧你比我更了解,早收工早休息,现在的结果是,每个工作人员都很高兴。”俞漫为自己辩解。  在回小镇的路上,坐在电动三轮车上,俞漫看出崇馥对他今天的行为有些不认同,甚至她看向他的眼神中还透着几分反感。为了赶上春节档,他们的计划就是用一个月的时间拍完这部电影,结果遇到下雨和男主胡定洧被踢出剧组那几档子事,时间一拖再拖。崇馥知道拍摄时间拖延,和自己曝光胡定洧离不开关系,剧组全体人员已经足够支持包容她,可她不是为自己不平,而是为了那位女演员。“我只是觉得这样太残忍,我知道我们拍摄的时间有限,可东冬这样真的不会留下心理创伤吗?至少我相信江莛不会这样做,我也不会,我希望你以後也不要这样做了。”崇馥叹了一口气。转眼两人就到了宾馆,下了三轮车,两人起身下车,俞漫叫住正在快步走进宾馆的崇馥,“你裤子上有灰。”崇馥心想大概又是路上飞进车内的尘土,她烦躁的用手拍了两下裤子,作势要走。“我帮你。”俞漫上前,替她拍了拍小腿後面的灰尘,大概是刚刚坐在三轮车上时,不小心蹭到的。他蹲下身子,一边替她拍下裤子上的尘土一边向她保证,“我会联系心理咨询师来帮助她,以後我不会这样了。”  此时正是收工後,剧组人员们纷纷从宾馆大门路过,导演就这麽蹲在地上替她掸灰尘,衆人纷纷侧目,但不敢当面说什麽。崇馥被他这番体贴到让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行为,和认错般的语气软化了许多,她也顺水推舟,“所以你需要一个女性夥伴和你一起工作,这样你就能看见更细微,更广阔的地方。”“嗯,所以我需要你。”俞漫终于起身。杀青前最後一晚,崇馥房间里,崇馥和俞漫正在商讨着明天的戏要不要修改。  最後的结果是,不改,就这麽拍。“我还是很相信黎衍的,等会我们把黎衍叫来,再讲讲戏吧。”她提议。“不用了,他是演员,都这麽久了,难道还看不懂剧本?”俞漫认为没必要,剧本的事告一段落,他又换了个话题,“你老实告诉我,这个剧本的原型,是不是胡定洧和黎衍还有你,像那些文艺电影一样,两男争一女?”  “当然不是,你怎麽会这麽想。我不想女主被性缘关系捆绑住。我想表达的恰恰相反,被两个男人争夺并不是一件很爽的事情,我才不想成为哪个男人的战利品。”她有些激动。“了解,我再也不提这个了。”俞漫意识到崇馥有些不高兴。  “没事,我知道你没有恶意,不说这个了。我最近学了一首歌,弹唱给你听听?”崇馥转移了话题,她把吉他一起带来了剧组,平时无聊的时候她就弹弹吉他,自娱自乐。俞漫自然十分乐意,坐在椅子上,静静等待她的表演。她不知从哪摸出一块红色的布,把红布蒙在眼睛上系在了脑後,抱着吉他开始弹唱。“那天是你用一块红布,蒙住我双眼,也蒙住了天,你问我看见了什麽,我说我看见了幸福。。。。。。”崇馥的造型别致而反叛,声音配上歌词更加动听,唱完以後,俞漫用力为她的精彩表演鼓掌,却还是有个疑问,“高潮部分你怎麽不扫弦?”“我不会,学了一年,没学会扫弦。”崇馥很坦荡的承认自己的不足。“要不要我教你?”俞漫接过吉他,先是示范了一遍,接着干脆坐在她身边,直接把着她的手教她怎麽上下扫弦。夏夜的乡村,虫鸣和心跳声一样吵闹。“你很热?”俞漫把着她的手,感觉手心越来越烫。崇馥刚要说自己不热,突然,“嘭”一声,停电了。空调停止了运转,房间漆黑一片,走廊上传来衆人的脚步声,还有质问声。老板只得一边擦汗一边和剧组解释,乡下电力设施不稳定,平时这里只是偶尔招待领导,第一次有这麽多人入住,又天天开着空调,电力超负荷了也很正常。明天才能喊人来修。老板承诺今晚宾馆会从冰库里给他们每个房间搬一些冰块,再一人发一把扇子,先凑合一下,克服克服。崇馥的门是第一个被敲响的,她接过老板递来的冰块和扇子,还有老板因为那层亲戚关系,额外给她提供的蜡烛和应急灯。“要不去车上睡?”俞漫看着这一桌的冰块和蜡烛,还有那把大蒲扇,有些哭笑不得。“不用了,最後一夜了,我们可以睡车上,剧组其他人可没办法,不应该搞特殊。”崇馥已经自顾自扇起扇子,拒绝了俞漫的提议。  “我也带了蜡烛,我回去拿给你吧。我的香薰蜡烛,味道好闻一下,也安全一些。”俞漫看着这一堆白蜡,打心底排斥。“好吧,谢谢你啊。”崇馥点点头。  俞漫点燃了他从自己房间拿来的蜡烛,跳动着的烛火就像崇馥此刻那颗不安分的心。“这蜡烛。。”随着几盏蜡烛依次被点燃,房间明亮了一些,崇馥这才发现那几盏蜡烛竟是花瓣的形状,这类蜡烛,分明是情趣专用的低温蜡烛,“是正经蜡烛吗?”“你试试就知道了。”俞漫笑的很狡猾。  看着眼前的人,一种熟悉的感觉袭来,崇馥不由地想起上次像这样和俞漫共处一室时,发生的那一切,还有那噬骨般的快感。他的手会点火,摸到哪,哪就烧的滚烫,最後是痒,一种从心底生出的痒,只在皮下神经里蔓延的那种痒,怎麽挠也止不了的痒。奇怪,从前别人的手,也不曾带给她这样的可怕体验。她记起艺考时,有次和美美一起去精品店,美美突然拿起一个灵魂抓取器,放在崇馥头顶,恶作剧般向下抓了一下。只一下,崇馥就已经神经酥麻,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包裹着她。美美只是觉得好玩,崇馥却忘不了那个感觉,装作随意的拿了一支买下,回去後立刻迫不及待在自己头顶像那样抓了一下,没感觉,又一下,还是没有。後来她才知道,这种东西只有别人帮你才有感觉,自己来,神经就有了准备,根本刺激不到。可她也不好意思去隔壁房间敲门,让美美帮自己用,最後那件东西还是落了灰。有些时候,越是毫无防备,越是爽到失神。  “在想什麽?”俞漫看她有些走神。“上次为什麽给我项圈?”崇馥突然发问。“只是觉得它很适合你,当做礼物。”他坦荡的看着她。“你还给过别人吗?”  她继续追问。  俞漫摇了摇头,那是他花了一个星期时间,用羊皮亲手制作的,“没有,只给过你。”  “那你现在还想给我吗?”崇馥靠近。“怎麽,你还想要?”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轻抚她的颈侧。  “你想给吗?”她的眼神像是正在把他的衣服剥光。俞漫笑了,“你知道吗,有一次我和一个男演员聊天,他和我透露他的试镜秘诀,就是看着选角导演,想象自己正在和她做爱,这是他的绝招。我当时不懂他为什麽能成功,现在。。我知道了。”“我又不是来试镜的。你想给吗?”崇馥继续问。“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就一定能给。”他顿了顿,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在忍耐什麽。“我要的,不止项圈。”崇馥的回答干脆利落。“那。。你还想要什麽?”俞漫有些意外,饶有兴致的把玩起她的耳朵。“你。”崇馥无所畏惧。“呵,我可不是什麽物品,怎麽给?”俞漫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反问道。  “现在就可以给。”崇馥不相信他可以一直当柳下惠。他的食指抵在她的唇上,暖色暗光下,他的脸凑得很近,温热呼吸洒在她的唇边,“别心急,这麽想要我的话,拿出点诚意吧。”“什麽?”她不解。俞漫的食指指节从她的额头一直往下,滑过崇馥的鼻梁和嘴唇,最後捏住她的下巴,“比如,告诉我,你喜欢我什麽地方?”“我喜欢你身上的危险感。”崇馥对他说出实话。“危险感?”俞漫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是意外。“你不知道你的迷人之处就在于此吗?”崇馥反问。俞漫轻笑一声,指尖穿过她的发丝扣住她的後脑勺,俯身在她耳边说话,声音低沉暧昧,“被你这麽一说,我是不是该好好利用这份「危险感」了?” 俞漫拿起一个花瓣蜡烛,在她大腿上,小心翼翼的滴下一滴蜡油,崇馥的腿抖了一下。“烫吗?”他停下。“不,挺舒服。”她摇摇头。“你还真是大胆。”他被她的反应弄得有些兴奋。“要不要画点图案?”崇馥提议。“画什麽?”“蝴蝶,玫瑰。”他小心的把控着蜡烛,每当蜡烛低落下来,她就会轻微颤抖一下,几分钟後,她的大腿上多了一只红色的蝴蝶。烛光将两人的身影映在墙上,气氛更加黏腻。“玫瑰要画在哪里?”他问。“小腹。”“那里皮肤更敏感,觉得烫了就告诉我。”他转换阵地,撩起她的上衣,却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蜡烛,控制着蜡油滴落的速度和形状。烛光摇曳,映得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忽明忽暗,崇馥看得小腹更加热烫,“好看吗?”“好看。”他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帮我拍下来。”崇馥拿起自己的手机递给他。替她拍了两张,他将手机递给她看,她接过却关上了屏幕,看都没看,“你抱我去镜子前面看。”俞漫抱起她,来到镜子前,窗边这一面落地穿衣镜,是老板特别关照给她的,别的房间都没有这个待遇。在镜子前,她无心再欣赏花和蝴蝶,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示意他放她下来,崇馥拿起刚刚被她放在镜子上的那块红布。“我刚刚的歌还没唱完。”她将红布蒙在他眼睛上。俞漫乐于享受她给予的这份情趣,此时他的眼前被红布遮挡,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锐。崇馥在他的耳边,轻声唱着:“那天是你用一块红布。。”他什麽都看不到,只能凭直觉抱住她,虽然看不到,但她的声音,已经在他的脑海中勾勒出了无数旖旎画面。还有手上传来的那光滑触感,他知道眼前人早已一丝不挂,他靠触感,从腰部一直往下摸去,直到指尖用力捏着她的臀肉才罢休。他觉得热,不止房间很热,她的身上也好热,因此他变得更热了。“你现在什麽感觉?”崇馥有些得意。“热。”他终于扯下红布,眼神扫视房间,看见桌上老板送来的冰块,刚刚的冰块已经融化了大半,只剩棒棒糖大小。他抓起几个冰块,不由分说,一只手往她身下塞了进去,另一只手用冰块在她背脊上打转。“嘶,好冰。。”她抖了一下。“怕你太热,降降温。”“我不热,你怎麽不给自己降降温。”她有些不高兴,他只是想让她冷静下来吧。“因为你凉快了,我就凉快了。”说完,他第一次如此迫不及待的进入了她。在一阵又一阵极致的快感中,崇馥明白了两件事。克制後的放纵,比放纵本身更有趣。以及,被操纵着的人,才是真正的操纵者。这晚,只有月亮看见了这一切。俞漫不想和任何人分享这晚的一切,月亮也不行,最後,他缠了她一整晚,还不忘在她耳边留下一句,“我想,把月光射下来。” 睡梦中,崇馥的脑中响起了从前听过的一首老歌,蔡琴《把月光射下来》:捕捉你眼里的光和热呼着贴背贴心的闷,你才转身我就昏了该怎麽好呢,今晚的月色特别烦人,它不放过小小的一点灰尘,让眼底手心发汗的情人们变得慢吞吞,好心人快把月光射下来,就算只有半秒黑暗,好心人快把月光射下来我要你爱。。。。。。。  第二天,杀青当天。黎衍路过监视器,看见她在一旁抽烟,“你又抽了?”“嗯,你不也是吗。”两人各食一根烟,闲着也是闲着,崇馥再次给他讲起了人物和剧本。“记忆是错乱的,会美化和主观改写的。什麽是真实发生过的,什麽是你梦到的,分不清。”崇馥一边剖析着今天要拍的这段戏的叙事逻辑,一边走了神。  她经常会分不清一些记忆,分不清那究竟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还是凭空出现的梦境。比如许多年前,在崇馥五年级时,放暑假前的那个午後。崇馥穿着一件白色纱裙去学校领暑假作业,那一天她十分自信的出了门,这是她第一次穿裙子去学校。裙子是她缠着妈妈在路边的童装店买的,她想穿裙子,不是因为喜欢。她只是想做一次大人们口中的女孩子。这个世界上,似乎一直有一条隐形的规则,只有好看且纤瘦的女孩才配穿裙子出门,就连小孩子也不外如此。小孩的自卑和廉耻心一点不比成年人少,在那个年纪,对于那些规训,她们只会更无力。领完暑假作业,崇馥心情很好,今天胡定洧没有来学校,自然也没有和她一起走在放学路上,可她还是心情很好。因为她穿了裙子。路过了小区门外新开的蛋糕店,她想着下学期就要六年级了,就快做大人了,况且今天是她第一次穿裙子去学校,应该庆祝一下。她花了奶奶昨天给的六块钱,买了一块黑森林蛋糕,为了穿这条裙子,她已经很久没有吃甜食,她小心翼翼拎着这块代表着庆祝的黑森林蛋糕进了小区。小区的路边两侧各有一排商铺,她向来喜欢走那些商铺门口的水泥台阶,路很窄,走的不稳还会摔倒,就像在走独木桥,很刺激。  今天出门前,她鼓起勇气穿上裙子,看着镜子里那个一脸迷茫的自己时,明明是站在家里的木地板上,她却感觉自己一脚踩在了水泥台阶上,左摇右摆。“诶,崇馥?”不用回头,只听声音,她也知道身後那个叫住她的男孩是谁。回头看向他,在朦胧的阳光下,他的笑比阳光更灿烂和煦。“你穿裙子了?真好看。”当时他真的对她笑了吗?还是她根本就抹去了那段记忆?她满眼期待的看着他,希望他能说出一些夸奖的话语。  “你穿裙子了?”他瞥了眼她手上的蛋糕,一脸明了的样子,仿佛在说,怪不得这麽胖。那,才是他们小学分别前的最後一次对话。他真的坚定的牵起过她的手吗?他真的是那个小男孩吗?她一直觉得他很好,或许只是因为只有他愿意和她一起结伴放学一起回家,他们聊着今天在学校里的一切,不知不觉走到她家楼下,互道“拜拜”後,当胡定洧继续往前走去时。她会停下,站在树後面,悄悄看着他走。他没有回过头,一次都没有。可她还是看着。那年她十岁,她觉得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男孩,又或许不止一个。前方阳光太刺眼,她不想停下,不想看他有没有回头看向她,她要往前一直走,走过他家楼下,走过小区,走过宁城,走过一切她想去还没去的地方。总之去哪都好,她就是不要,停下脚步。  崇馥从梦中醒来,她居然趴在监视器後面睡着了?“你睡得这麽香,没人敢喊你。”俞漫轻声说。崇馥不是被太阳晒醒的,而是被吵醒的,她往不远处看去,剧组衆人正欢呼着一件事,“杀青了!”杀青後不久,她和俞漫因为一件事,争论不休,一发不可收拾。起因是某天俞漫突然告诉她,想要改档期。“是後期赶不上了吗?”崇馥一脸担心。“不是,是我有一个朋友建议我参加明年的海外电影节。”俞漫没有隐瞒她真正原因。他本可以编一个後期赶不上的理由,这样崇馥大概率也不会真的去问後期组真实情况,两人也不会发生争执。“为了奖项,放弃春节档?你之前不是说很想搏一把。”崇馥不解。大部分海外电影节必须正式上映前,就送去官方展映,尤其是权威性最高的那几个电影节。  性上面,玩一些操纵是愉悦的,一旦衍生到现实,尤其是工作上,则是十分窒息的。“不是你想的那麽简单,我有位老朋友,她说她收到了明年的评委邀请,国内电影有多久没有在海外电影节拿奖了?如果可以拿奖,不只是我一个人的荣光。”他暗示崇馥明年的某位评委和他关系匪浅,因此拿奖大有希望。崇馥看着他,似乎确认了他不会再改变想法,“好,我尊重你的选择。”“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吧,正好可以来次度假。”“不用了。”“还是你想去别的地方,意大利?法国?你想去哪都可以。”他很兴奋的设想着那场度假地点。 “我是说以後都不用了,我要回家。”在和胡定洧的那段关系中,她明白了很多东西,比如,一次妥协,换来的只会是更多的妥协。所以,对俞漫她只会妥协这一次,就当报答他那183W的谢礼。再皎洁无暇的月光,一旦到了日月交替,阳光普照大地万物的那一刻起,便什麽也不剩下了。她走出公司,擡头看了看天空,阳光,依旧灿烂。

作者的话

过期湿人

作者

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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