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女子也在低声交谈,有的分享训练中的经验,有的诉说对家人的思念。
大厅里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现实的无奈,也有对彼此的微妙依靠。
李洁环顾四周,第一次感到自己不再是孤身一人。
九点半,导师拍了拍手,宣布交流时间结束,接下来是洗漱和自由活动时间,从九点半到十点。
绳艺师逐一为她们解开绳索,换上手铐,带领她们回到各自的休息室。
李洁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感到一阵短暂的解脱,尽管手铐的冰冷依然提醒着她自由的有限。
回到休息室,李洁走进卫浴间,用被铐住的双手艰难地洗漱。
热水冲刷在身上,缓解了绳索留下的酸痛,但无法洗去内心的沉重。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痕和疲惫的眼神,低声对自己说:“李宇,姐又撑过了一天。”
洗漱完毕后,她坐在床边,利用剩下的时间喝了点水,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
房间的台灯洒下暖黄色的光,床头的毛毯柔软而干净,这些小小的舒适让她感到一丝安慰。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弟弟在医院花园里说想去看海的画面,那一刻,她几乎能闻到海风的味道。
十点整,绳艺师准时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捆麻绳。
李洁已经习惯了这种节奏,她主动背过双手,配合绳艺师的动作。
绳索再次缠绕在她的身体上,双手反绑,胸前和腿部绕出熟悉的花纹,勒紧时带来一阵酸痛。
她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绳艺师检查了一遍绳结,确认她无法挣脱后,关上灯,离开了房间。
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外城市的灯火透过薄薄的窗帘渗进来。
李洁躺在床上,绳索的束缚让她无法翻身,只能保持一个固定的姿势。
她的内心五味杂陈——放映室的羞耻、交流时的温暖、以及对弟弟的深深牵挂交织在一起。
她想起赵冰说的“咬牙撑着,一天一天熬”,感到一种奇异的共鸣。
转眼间,李洁来到绯色会所已经十多天。
这段时间,她从最初的羞耻与不适,到逐渐适应绳索的束缚、手铐的限制,以及教官的严苛要求。
每天的训练像一架无情的机器,反复锤炼她的身体与意志。
她的双腿不再轻易发麻,肩膀的酸痛虽未完全消退,但已不再让她轻易动摇。
弟弟李李宇的笑脸和赵冰的鼓励,成为她咬牙坚持的支柱。
在教官的观察下,李洁的耐力得到了显着提升。
无论是长时间保持跪姿、站姿,还是在绳索的束缚下完成复杂的动作,她都能比初来时更加稳定,甚至偶尔能模仿陈怡那样的优雅姿态。
教官,一名总是冷着脸的中年男子,罕见地在一次训练后点了点头,对她说:“李洁,进步明显。准备好,明天开始进入下一阶段的训练。”
李洁低头应道:“是。”尽管疲惫,她心中却升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既为自己的进步感到一丝安慰,又为未知的“下一阶段”感到不安。
她知道,在绯色会所,每一次“进步”都意味着更严苛的挑战。
新阶段的训练:感官与反应的极致考验
第十一天清晨六点半,敲门声准时响起。
工作人员走进休息室,解开李洁昨晚的五花大绑绳索,换上手铐,宣布三十分钟内完成早餐和洗漱。
李洁已经习惯了这种节奏,她迅速吃完简单的早餐——一碗燕麦粥、一个水煮蛋和一小份水果——然后走进卫浴间,用被铐住的双手完成洗漱。
镜子里,她的眼神比十天前更加坚韧,手腕上的红痕虽未完全消退,但已不再让她在意。
七点整,她来到宿舍大厅,与其他女子一起等待。
赵冰站在她旁边,低声说:“听说新阶段的训练会更‘刺激’,可能是感官训练之类。小心点,别太紧张。”
李洁点点头,挤出一个笑容:“谢谢,赵冰。我会撑住的。”她想起弟弟李宇,默默在心里说:“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忍。”
训练开始前,教官将所有人带到一间新的训练室。
房间比之前的更为昏暗,墙壁覆盖着黑色吸音布,中央是一片铺满软垫的区域,周围摆放着各种奇怪的器具:羽毛、冰块、皮鞭、甚至一些小型电击装置。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气,却掩盖不住紧张的气氛。
教官站在中央,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藤条,声音低沉:“你们已经掌握了基础的耐力和姿态,现在开始感官训练。客人不仅要求你们的身体完美,还要你们的反应完美。你们需要学会在各种刺激下控制自己的表情、声音和动作,展现出他们想要的顺从与诱惑。”
他指向一旁的陈怡:“你,先示范。”
陈怡走上前,绳艺师迅速将她五花大绑,双手反绑在背后,绳索在胸前和腿部勒出复杂的花纹。
她被固定在一个软垫平台上,双腿微微分开,头部保持端正。
教官拿起一根羽毛,轻轻划过她的脖颈、胸口和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