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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第1页)

醉酒

酒精很神奇,这个灵魂消毒剂让理性抑制减少,卸下满身的防备,只剩下飘飘忽忽的灵魂。林今昭喜欢微醺,人变得懒懒散散,手撑在下巴上要掉不掉,眼前的世界像是被加了一层滤镜,变得浪漫又神秘。可今日的林今昭可不只是微醺,程苗苗那家夥可太能喝了,她走在街上,发现酒意正一阵一阵地往上涌。那些平日里羞于表达的欲望也涨了潮,想要拥抱,想要牵手,也想要亲吻。沈岁桉接到一个蹲在街边的小酒鬼,夜风混着酒香把她的发丝吹得四处乱飞。他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放进副驾驶。林今昭闭着眼,嘟嘟囔囔地不知道在说什麽。沈岁桉把她的头发别到耳後,捏了捏她的耳垂,“喝那麽多酒。。。你是不是不开心?”“嗯?”林今昭眨着水润润的眼,歪了歪头。她听不懂,但看上去。。。沈岁桉空咽了下,关上车门,吹了吹夜风,才上了驾驶座。林今昭安静地缩在位置上,呆望着窗外飞驰的树。“你家有人吗?”“嗯?”她的尾调上扬。“你爸妈在家吗?我送你回去。”“嗯~”声音随着她摇头的动作晃荡,“我妈才不管我,她没时间管我。。。”她转过头来看着他,带着点委屈,“你也要走吗?”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腾出一只手来在她头上揉了下,“不走,带你回家。”喝醉的林今昭很乖,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然而车刚停稳,她就主动下了车,就是歪歪扭扭,走不出直线。她进屋甩了鞋子就往浴室里去,沈岁桉赶忙抓住她,“你要干嘛?”“洗澡!”她拎起自己的领口闻了闻,挣脱他,“臭!”“你可以吗?会摔跤的。”林今昭执拗地盯着他,沈岁桉和她对视半晌,败下阵来,去给她拿可以换上的睡衣,而後守在浴室门口。洗热水澡的不是他,他却热得要命。淅淅沥沥的水声化成了一个个音符,轻快的,像是在五线谱上,沿着脊椎跳动,节奏轻巧,鼓声震得头皮发麻。等人全须全尾地从浴室出来,沈岁桉才松了口气,把手上的外套披到她身上。她的脸都被热气蒸得粉粉的,皱着眉扯外套,“热!”沈岁桉按住…

酒精很神奇,这个灵魂消毒剂让理性抑制减少,卸下满身的防备,只剩下飘飘忽忽的灵魂。

林今昭喜欢微醺,人变得懒懒散散,手撑在下巴上要掉不掉,眼前的世界像是被加了一层滤镜,变得浪漫又神秘。

可今日的林今昭可不只是微醺,程苗苗那家夥可太能喝了,她走在街上,发现酒意正一阵一阵地往上涌。那些平日里羞于表达的欲望也涨了潮,想要拥抱,想要牵手,也想要亲吻。

沈岁桉接到一个蹲在街边的小酒鬼,夜风混着酒香把她的发丝吹得四处乱飞。

他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放进副驾驶。林今昭闭着眼,嘟嘟囔囔地不知道在说什麽。

沈岁桉把她的头发别到耳後,捏了捏她的耳垂,“喝那麽多酒。。。你是不是不开心?”

“嗯?”林今昭眨着水润润的眼,歪了歪头。

她听不懂,但看上去。。。沈岁桉空咽了下,关上车门,吹了吹夜风,才上了驾驶座。

林今昭安静地缩在位置上,呆望着窗外飞驰的树。

“你家有人吗?”

“嗯?”她的尾调上扬。

“你爸妈在家吗?我送你回去。”

“嗯~”声音随着她摇头的动作晃荡,“我妈才不管我,她没时间管我。。。”

她转过头来看着他,带着点委屈,“你也要走吗?”

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腾出一只手来在她头上揉了下,“不走,带你回家。”

喝醉的林今昭很乖,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然而车刚停稳,她就主动下了车,就是歪歪扭扭,走不出直线。

她进屋甩了鞋子就往浴室里去,沈岁桉赶忙抓住她,“你要干嘛?”

“洗澡!”她拎起自己的领口闻了闻,挣脱他,“臭!”

“你可以吗?会摔跤的。”

林今昭执拗地盯着他,沈岁桉和她对视半晌,败下阵来,去给她拿可以换上的睡衣,而後守在浴室门口。

洗热水澡的不是他,他却热得要命。

淅淅沥沥的水声化成了一个个音符,轻快的,像是在五线谱上,沿着脊椎跳动,节奏轻巧,鼓声震得头皮发麻。

等人全须全尾地从浴室出来,沈岁桉才松了口气,把手上的外套披到她身上。

她的脸都被热气蒸得粉粉的,皱着眉扯外套,“热!”

沈岁桉按住她,把她往客厅带,“乖,穿着,我给你开空调。”

他伺候着人喝蜂蜜水,再把人送上床,“乖,睡觉了。”

她揪住他的衣摆,“你去哪?”

“洗澡,小酒鬼给我整出一身汗。”

“那你还回来吗?”她问。

他没再跟她对视,盯着起伏的被子,“我等会睡客厅。”

没成想她忽得坐起身,就要下床,“我也一起。”

“诶诶诶!你你你躺下,外。。。外套怎麽脱了。”沈岁桉眼神飘忽,只好答应她,“我知道了,我洗完澡就回来。”

空调往外送着冷风,林今昭坐在床上,短袖宽大,底部堆叠。房间里漂浮着浅浅的沐浴香,她抱着枕头发呆。

沈岁桉还以为进门会看到一个睡得正香的女朋友。

他擦着头发,在床边坐下,捏捏她的脸,“睡不着?”

她转过头了,露出微微发红的眼尾。看了他一会,她便起身,跨坐在他腿上。

沈岁桉愣在原地,这不像是她会干的事,但他还是下意识扶住了她的背。

心头突然变得比他未吹的头发还要潮湿,心脏像是跳动的火光,而她在作画。

嘴唇是笔杆,他的身体是画纸。

他们陷入被褥,她的头发随意地散落在他身上。她是极佳的调色师,将画纸染上了胭脂粉色。

喉结是沙漠里的一座小山丘,她登了上去,创造了溪流。胸前传来痛感,山丘跟着抖动。

他翻了个身,把人压住,沙哑的声音落在耳边:“年年。。。你喝醉了。”

她可没有理他,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扬起下巴去够他的唇。

喝醉了之後,她想说爱你。她用手指数他脊椎上凸起的骨节,吻到窒息了,他便去探索她脖颈仰起的曲线,用手去触摸她的温度。

像是在白雪皑皑的雪天,人体因为运动而蒸腾的热气,他走到了山脚,稍有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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