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燃
“人生无常,像是海浪。沙堡被摧毁,那我们从头再来,谁说这样的我们不伟大?”林今昭在阿信这句话下,哭得稀里哗啦。明明自己都分辨不清脸上是雨还是泪,却还是被他发现了,揽着她的肩轻轻拍了拍。这场演唱会看得人头晕目眩。质量再好的雨衣也敌不过两小时的暴雨,到处都湿透了,沈岁桉还直接废了一双鞋。疯狂结束後,沈岁桉反而有点担心,拿着纸巾不断帮林今昭擦头发,“回去你马上洗澡,这样下去会感冒的。”反观林今昭像只饭足後慵懒的猫,靠在他肩上点头,嘴里还哼着小调。沈岁桉捏捏她的脸,笑道:“心情那麽好。”她转过脸对着他的耳朵,雀跃地说:“沈岁桉,我想我会永远记得今天。”记得这场暴雨,记得这场演唱会,记得你在我身边。一句话把他骄傲到不行。出租算是给力,一路疾驰到酒店。沈岁桉赶忙把人推进浴室,又见她扒着门框,探出颗头,叮嘱道:“我很快,你先换套衣服,用电吹风吹一下。”“我一点都不冷。”沈岁桉小声嘀咕。自体发热都要把自己烘干了。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沈岁桉脑子里反复播放着今晚那个不算吻的吻。他换了身衣服,敞着腿坐在床边,一手撑着洁白的被褥,一手往上,滑到唇边,发现自己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最终把脸埋到被子里,哼笑出声。“你在干嘛?”林今昭确实是飞速就洗完了澡,生怕他等久了着凉。她狐疑地看着把整张脸藏进被子里的人,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发,一手水汽,“叫你吹头发果然没吹。”她手上用了点力揉他的头,“快去洗澡。”露在外头的耳廓瞬间红了一圈,“哦。。。知道了,你快放开我。”林今昭玩心一起,用手指捏了捏他的耳垂,语气还很冤枉:“我又没用力。”沈岁桉弹射起来,冲进了浴室,把她连串的笑声关在门外。他用力搓了搓耳朵,把耳朵弄得更红。今天被她偷袭了两次,等会他一定要反击回来。他愤愤地想。沈岁桉这澡洗了挺久,一开门就见林今昭在打电话。她今晚穿了条睡裙,坐在窗台上,侧头靠着玻璃,细长又…
“人生无常,像是海浪。沙堡被摧毁,那我们从头再来,谁说这样的我们不伟大?”
林今昭在阿信这句话下,哭得稀里哗啦。
明明自己都分辨不清脸上是雨还是泪,却还是被他发现了,揽着她的肩轻轻拍了拍。
这场演唱会看得人头晕目眩。质量再好的雨衣也敌不过两小时的暴雨,到处都湿透了,沈岁桉还直接废了一双鞋。
疯狂结束後,沈岁桉反而有点担心,拿着纸巾不断帮林今昭擦头发,“回去你马上洗澡,这样下去会感冒的。”
反观林今昭像只饭足後慵懒的猫,靠在他肩上点头,嘴里还哼着小调。
沈岁桉捏捏她的脸,笑道:“心情那麽好。”
她转过脸对着他的耳朵,雀跃地说:“沈岁桉,我想我会永远记得今天。”
记得这场暴雨,记得这场演唱会,记得你在我身边。
一句话把他骄傲到不行。
出租算是给力,一路疾驰到酒店。
沈岁桉赶忙把人推进浴室,又见她扒着门框,探出颗头,叮嘱道:“我很快,你先换套衣服,用电吹风吹一下。”
“我一点都不冷。”沈岁桉小声嘀咕。
自体发热都要把自己烘干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沈岁桉脑子里反复播放着今晚那个不算吻的吻。
他换了身衣服,敞着腿坐在床边,一手撑着洁白的被褥,一手往上,滑到唇边,发现自己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最终把脸埋到被子里,哼笑出声。
“你在干嘛?”林今昭确实是飞速就洗完了澡,生怕他等久了着凉。
她狐疑地看着把整张脸藏进被子里的人,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发,一手水汽,“叫你吹头发果然没吹。”她手上用了点力揉他的头,“快去洗澡。”
露在外头的耳廓瞬间红了一圈,“哦。。。知道了,你快放开我。”
林今昭玩心一起,用手指捏了捏他的耳垂,语气还很冤枉:“我又没用力。”
沈岁桉弹射起来,冲进了浴室,把她连串的笑声关在门外。
他用力搓了搓耳朵,把耳朵弄得更红。
今天被她偷袭了两次,等会他一定要反击回来。他愤愤地想。
沈岁桉这澡洗了挺久,一开门就见林今昭在打电话。
她今晚穿了条睡裙,坐在窗台上,侧头靠着玻璃,细长又匀称的小腿在空中轻晃,脚尖松松勾着拖鞋,要掉不掉的。
她就这麽靠着窗,视线移过来,唇角微勾,轻声说:“嗯,谈了。”
沈岁桉觉得自己又输了。
林今昭把手机移开了一点,果然下一秒,云珂的尖叫就穿透了屏幕。
“我就说你两绝配,哎哟我真是操碎了心,这不得请我吃顿好的。。。”云珂自顾自激动半天,没听到任何回复,“喂?昭昭?你在听吗?”
没听。
沈岁桉那家夥穿着浴袍在她面前四处晃。
她甚至不记得自己还在通电话,抱怨了句:“你能不能穿好衣服再出来?”
这语气,吓得云珂立马挂了电话,见了鬼似的盯着手机。原来她那看起来清清冷冷的姐妹谈起恋爱也能和羞涩丶和撒娇沾上边。身後的男人贴了上来,抽走她的手机,在她耳边低声说:“叫你大晚上不要去打扰别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