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雾看孟晏珩脱了西装外套,站在衣帽间的穿衣镜前慢条斯理的解衬衫袖扣。
解完袖扣,又微仰下颌,露出颈线,慢悠悠解领带和束缚喉结的领扣。
静雾表面镇静,但心跳已经快到无法呼吸了。
她手心汗湿,莫名腿软。
孟晏珩转身朝她走来时,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谁也没说话,就盯着对方看,直至靠近。
被孟晏珩打横抱起来时,除了失重感,静雾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想老公吗?”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
其实这句话有点怪,因为理应来说,这该是刚见面那天问的话。
但他现在才问。
莫名就有了种道不明但不言而喻的感觉。
静雾搂着他的脖颈,不好意思抬头,贴着他的胸口轻声说:“想的。”
孟晏珩抱她去浴室。
他单手在洗手台铺上厚厚的浴巾,然后把静雾放在上面。
水龙头哗啦啦的响,孟晏珩细致的洗了手。
静雾知道他要做什么,又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整个人都很紧张。
洗完手,孟晏珩修长如玉的手指从容的一颗颗帮她解胸前的盘扣。
婆婆给她做的那些旗袍还没穿完,静雾今天挑了一套缎面的粉色斜襟。
虽然最近瘦了点,但这几年她被养得太好,总体是胖了好些,胸脯,腰肢和臀部的曲线变得更加圆润丰腴了。
孟晏珩另一只手一寸寸丈量过后,贴在细细的腰窝摩挲道:“瘦了。”
说完,他手继续往下,顺着旗袍开衩,滚烫掌心贴在静雾穿着薄薄肉色丝袜的大腿上。
静雾心跳快,呼吸紧,胸口起伏着,却没有阻止孟晏珩。
孟晏珩觉得她好乖,这次没喝过酒都好乖,跟她说话,“Benenopenen。”
静雾微微震惊,因为他说的是荷兰语。
她轻轻抿了下唇,手指摁着冰凉坚硬的洗手台边沿,照做。
几秒后,她听见孟晏珩低低笑了声。
莫名的,静雾脸一瞬间爆红,吸着小腹有点幽怨道:“你笑什么?”
孟晏珩浓深如墨的眼眸看她,眼中意味不明,话里更是意味不明,“你说呢?”
静雾闷着脑袋不说话,红成了一只虾米。
孟晏珩却不放过她,俯身到她耳边轻声道:“hetisvochtig,schatje。”
静雾耳朵变得好红。
盘扣解开,布料从雪白的肩膀滑落。
仿佛一块细腻的白如羊脂的玉被剥开。
触碰到微凉的空气,静雾缩了缩肩膀。
想要遮的时候,孟晏珩拉着她的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俯身下去。
静雾仰着雪白的脖颈,望着头顶明亮的光线。
贴在他硬朗尾的手指不自觉绷直。
她脑袋懵,眼里一片水雾迷蒙时,猝不及防响起裂帛撕裂的声音。
静雾眨了眨眼,眼睛睁大。
她的袜子…
静雾大开着垂在半空的脚趾蜷起,羞耻得声音娇得能掐出水,咬牙切齿道:“孟晏珩!”
孟晏珩骨子里强势霸道,手背青筋翻起,喜欢撕开东西。
孟晏珩安抚她,“老公再给你买。”
透明的,蕾丝的,奶白的,黑色的,开裆的,吊带的,丁字的,带珍珠的,都给她买。
他的宝宝长大了,可以都穿给他看了。
孟晏珩到底还留有一丝理智,顾及着身体没有完全恢复,所以没有过度放纵。
久别重逢第一晚,只和静雾做了一次。
第二天,孟晏珩带着静雾回了老宅。
静雾挂念着老太太,在国外的时候,每次打视频她都要问一下奶奶身体还好吗。
静雾跟老太太待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