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若兰低头看他,眸光冰火交缠,杀意未动,情意未起,只有一抹真正的惊疑:
——“他竟……真的进来了?”
赵阳那一击贯入之后,整个人紧贴在她身上,额头的汗水一滴滴洒在她香肩上,阳气仍在缓缓注入。
桑若兰看着这“擅闯禁地”的男人,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讥意,声音温柔得像情人,却每个字都如刀锋:
“进来了啊?”
她轻轻一夹,阴窍忽地一紧,如阵门合拢,仿佛要将入侵之物生生夹断!
“你不后悔吗?”
她轻声问道,眼神中却泛起一丝残忍之光,“我这地方,可曾夹断过钢剑、咬碎过炮管……你不怕么?”
赵阳咬牙承受那令人发狂的挤压,面上却反而露出一丝苦中作乐的笑容:
“你既然让我进来,那就是想好好‘云雨一番’。”
“死在床上,总比死在你那一脚之下有尊严得多。”
桑若兰挑眉,唇角微扬,声音慵懒,带着那种上位者对卑命之人的调戏:
“你这小嘴,倒是挺甜的。”
她缓缓仰身靠入锦枕,姿态慵懒、酥胸摇晃,语气却突然一变:
“那这样吧——”
“我先不动。”
“你不是说,你学过夜后的采术?”
她目光淡淡落在赵阳脸上,宛若盯着一件精致又危险的玩具:
“来啊,把你的阴招全使出来。采我,试试。”
赵阳心头骤紧——
她不是在诱惑,而是在“设阵”。
她的身体是战场,她的阴窍是阵眼,她此刻“放你行动”,其实是——要看你施术轨迹、术力方向、气脉节奏。
稍有破绽,便是被她识破术理、反榨封窍的死局!
赵阳目光一沉,心中术诀已起,丹田蓄势待发:
“好。”
“那就让你试试夜后留给我的东西——”
“金丝摄魂引,阳入藏元,香随魂动!”
榻上,气氛缓慢升温,香烟如水。
赵阳全身绷紧,阳根深插在那道幽门之中,每一寸都被死死夹住,如陷寒铁机括之间,动一分便似磨骨,退一寸便似抽魂。
他试图前后抽动,哪怕只是一点点,但那夹吸之力实在骇人,一阵阵不规则的吸力仿佛能感知他真气流转,一有波动,便瞬间收紧,使他如被活活掐住命脉。
他额头青筋暴起,咬着牙,身下艰难地一点点抽动,像是驴拉石磨般沉重而迟钝。
“哈……哈……”
赵阳喘息如破风箱,心中一片烦躁,却又死不认输:
“不可能……区区一处阴窍,怎么可能将我阳气死死锁住……”
“是时候了!”
他猛然咬破舌尖,将那口血精引入丹田,强行灌注至阳根,双目一凝,爆喝:
“金针——入窍!!!”
阳气骤涌,真元凝针,自根而出,直刺那花心深处,顺着九曲回廊,欲破其中枢,击散香阵之核!
那一瞬,赵阳整个人仿佛拔剑入鞘,阳精凝于一点,化作针芒,硬生生贯入那夹吸之中的“丹田中轴”!
气脉轰鸣,术法激荡!
然而——
“咚!”
仿佛一股不可抗拒的气墙,自桑若兰体内反震而出,金针之力被生生化解于窍脉外围,无法再入一寸!
赵阳浑身一震,气血翻涌,差点仰面倒栽!
“什么……?”
他双目圆睁,不信邪地又运“金针入窍”横刺冲任、封其魂窍,三术齐发,连绵不断。
但——
桑若兰始终摊在那里,腰不过微动,唇角却始终挂着一抹讥讽而不屑的笑意。
她那铁青之处紧紧锁着他,任他术来如浪、阳炁如火,她却如一尊冷玉神像,毫无反应,体内之阵不动如山。
赵阳越战越虚,越拼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