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瞬间自指尖爆起!
反作用力之大,几乎要将他整条手臂撕裂,“咔嚓”一声,他的中指在接触点瞬间折断,骨节错位,血肉炸开!
赵阳倒退两步,脸色煞白,喉头一甜,强忍着才没吐血,双目圆睁,死死盯着那女人裙下。
而那道“铁门”——仍旧冷静如昔,连一点红意都未泛,仿佛他那全力一击不过是个虫咬,连门皮都没刮破。
桑若兰这才缓缓垂下视线,低头望着赵阳,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的愉悦:
“点到了?”
赵阳咬牙不语,额角青筋鼓起,剧痛如潮。
桑若兰轻笑:“嗯~很好。你至少找对了位置。”
“只是你……太弱了。”
赵阳低头看着自己肿起的手指,苦笑着摇头,喃喃自语:
“我还真以为……还能有点效果……”
“看来我想多了……”
“人家天极高手……根本不怕这个。”
他此刻终于明白,夜后传的术再狠毒,也不过是对“普通人类”而言的杀器;而眼前这女人,早已超出了那一套伤人伎俩的逻辑。
她的阴穴,既是身体的一部分,也是法阵的一环,是她功体最强防线,不容玷污,不可破防,对于寻常女子来说,这里是最脆弱的部分,但是对于这个常年修炼采补之术的天极高手,这里就是最强的部分。
哪怕你找准了穴位,灌足了真气,只要她不愿——你连“门”都进不去。
而那椅上的桑若兰,缓缓起身,整了整裙摆,淡淡道:
“你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不可入、不可侵、不可欺了吧?”
她转身欲走,声音冷冽:
“你不过是个连女人的逼都打不开的男人……还想献术?”
“留你何用?”
桑若兰整了整衣襟,缓步走到赵阳面前,眼神从他断指扫过,又扫回他脸上,嘴角微扬,嗤笑道:
“就这两招?”
“你这点手段,也敢号称夜后亲传?可惜了,夜后都死了五年了,哪怕她在时,也未必比得上我半分。”
她缓缓俯下身,语气忽而放柔,仿佛在讲一件轻松的事情:
“不过,你既然主动找上门来,也算有胆气。”
“我便给你一个选择。”
她轻轻抬起一根纤长的玉指,像是随意指着一道生死分界:
“要么,就地杀了你——不动刑,让你痛快地死,留全尸。”
“要么……”
她忽而俯身至赵阳耳边,气若幽兰,字字酥麻:
“便宜你一下,和我交合,被我榨死。”
“也算是送你……极乐黄泉。”
她说得极慢,咬字极轻,尾音带着一点笑意,宛若青楼娘子在挑客,却每个字都如匕首般扎进赵阳自尊。
赵阳低头看着自己肿起的断指,又看看这不可撼动的女人,心中早已明白——
活命的筹码没了,情报不被信,香术试不破。
此刻的他,不过是她玩弄于掌心的一个“笑话”。
他深吸口气,咬牙而笑,眼中竟有一抹狠光:
“行。”
“那就斗斗床技——你要榨我?我奉陪。”
“老子活得窝囊,不如做个饱死鬼。”
桑若兰一愣,随即笑出声来,那笑意由胸中荡出,愈发畅快,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斗床技?”她笑得前仰后合,眸中满是轻蔑,“就你也配?”
“说说看,你打算怎么斗?你用什么斗?”
她挑起他的下巴,语气忽而带着一丝戏谑,眸光如钩:
“要不这样吧——”
“你当初怎么玩冷燕的,把冷燕羞得自杀的……你也给我‘来一下’?”
她吐字极慢,那句“来一下”分明意味双关,既是轻佻,又是命令,令人羞怒至极。
赵阳牙关紧咬,喉头一震,半晌才挤出一句话:
“你真……想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