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问真的吗,可是她问的足够多了,会显得她很幼稚,手指松开,她手臂颤抖,她收回来捂着自己的脸,急促呼吸心跳加速,她好像要死了。
孟枕月环着她的腰,把她搂入自己的怀里,手掌抚摸着云枝雪的後背,一声声安抚,“不哭了宝贝。”
云枝雪呜咽了一声,她放在眼睛上的手遮不住眼泪了,身体一阵阵的抖动,痛苦的像遍体鳞伤的小狗,可怜巴巴的在求主人安慰。
孟枕月到底是心疼的,捧着她的脸,在脸颊上落下一吻,拿纸巾细细擦去她的眼泪,偏她那双眸子眼泪又滚出来一颗。
孟枕月手指勾着她的脸颊轻轻往上推,她说:“乖乖。”
云枝雪说:“我控制不住,我真的控制不住。”全身上下都在反抗,她不明白,她好心疼,为什麽一定要让自己走呢?
妈妈太可怕了。
很想把她身上涂满药水,然後一直贴在她身上,两个人就可以不分开了。
孟枕月俯身,在她薄唇上亲,小孩儿哭久了,嘴唇都是涩的,孟枕月缓慢的触碰,轻吮着那两片。
孟枕月等她好了些,把自己的手举起来,问:“你自己来解开,还是我来?”
孟枕月肯定是想她自己来,她玩笑着说:“总不能,是想着把我的手剁下来带走吧。”
云枝雪捏着那片钥匙,她看着那细腕子,在一瞬间觉得心脏不舒服,这是她自己捕捉的蝴蝶,好不容易捧在掌心里,现在居然要揭开玻璃罩,让她飞走丶
不舒服不开心,
她的手劲很大,好想要把钥匙捏到变形。
好残忍。
孟枕月伸出手,轻声说:“看看妈妈的手腕。”
云枝雪低头去看。
她送的那只表里的雪花还在转,孟枕月以前从来不戴手表,觉得麻烦,现在天天戴。
云枝雪好像是疯了,在这一刻她还是在妒忌,“可是,它是云景给我的……”
“我不管,这是一个人给我留的遗産。”孟枕月说:“把她能给我的都给我了。”
云枝雪握着她的手,说:“可是,你没有戴我给你的项链。”
孟枕月说:“那你回家帮我拿。”
小姑娘瑟缩着,孟枕月接过她手中的钥匙,她去给云枝雪解开,云枝雪用手指捂住,孟枕月就把自己的解开了,然後握着她的手,强势帮着她也解开。
“可是,妈妈,我要死掉了,我要死掉了。”手铐摘下来,可是,上面的触感还在。
孟枕月手落在她後颈处,轻轻抚摸,说:“那你要妈妈哺育你吗,乖宝宝。”
云枝雪泪流满面,孟枕月吻住她的嘴唇,云枝雪说:“不要哺育了,想做,很想做,很想要做妈妈。”
“时间来不及。”孟枕月说,“你能快速结束吗,你一爬到妈妈身上就下不来。”
云枝雪哽咽着,“我可以明天回去……”
又要往後拖,孟枕月捏着她的下巴,落下肩带,直接堵住她的嘴,低头看看被搂在怀里的云枝雪。
以前孟枕月见过哺育小孩儿的母亲,她们用的似乎就是这个姿势。
孟枕月扣着她的後脑勺,发生喟叹,到底是畸形和扭曲在里面,她闭着眼睛用力扣紧云枝雪。
半个小时後,孟枕月勾起肩带,两人从酒店牵手里出来,云枝雪先上,自己在後面坐上,孟枕月开车。
路上云枝雪眼睛又红了,孟枕月伸手把人搂在怀里,云枝雪全身的骨头在痛,她不想分开,也不愿意和自己的继母分开。
孟枕月把她送到机场,买了张票陪着她一起过安检,在等候室坐着陪着她,时不时在手机上敲字。
时间马上要到了。
云枝雪给孟枕月发信息:【妈妈,我想亲你。】
那样子,明显就是要哭了。
孟枕月领着她出去,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撩开脸上的黑色口罩,在她唇上碰了碰,云枝雪几乎要把她的腰掐碎。
过安检的时候,她不停的回头看孟枕月,手指崩得紧紧的,拖着行李箱,像极了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孟枕月手指敲敲手机屏幕。
云枝雪走进廊桥,低着头看手机。
孟枕月:【你身上有种让人心软的魔力,笑起来时眼尾的小痣,假装乖巧时绞紧的手指,还有偶尔使坏得逞後翘起的嘴角,哭起来可怜又好玩。这些瞬间我无法否认无可抑制被吸引。
宝贝,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会试着跨过那条线,去考虑该怎麽和你试着谈恋爱,但是,我也需要你用很冷静丶而不是一种畸形的掌控欲来考虑和我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