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放过。
云枝雪跪坐在床边,眼神一如既往的带着爱意,她看着她妈咪,望着孟枕月。
明明是自己将她锁在这房间里,可此刻,被囚禁的人仿佛才是真正的主宰。
孟枕月姿态慵懒地靠着床头,纤细的脚背擡起,轻轻挑起云枝雪的下巴。这个动作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却让云枝雪心跳加速,喉咙发紧。
孟枕月轻笑,脚趾摩挲着少女泛红的脸颊,“就这点本事,弄一下你就要哭”
云枝雪眼睛红红的,她握住那截精致的脚踝,指腹感受着脉搏的跳动。她低下头,在凸起的骨节处落下一个虔诚的吻,然後沿着绷直的脚背线条,一寸寸向上。
她吻到孟枕月的小腿侧,轻声说:“没有哭。”
她认为自己不会哭,她喜欢这样。
对,就是喜欢把妈妈关起来。
云枝雪低头吻过去,孟枕月手中的烟在一直颤,她眯着眼睛看着跪在双膝间的云枝雪。
云枝雪低着头,有吃的,就是个乖顺的小狗。
唇上湿漉漉的,云枝雪爬到孟枕月的怀里,双手撑着床边,微微仰着头,等着孟枕月来亲她。
孟枕月手中还夹着烟,等到云枝雪爬起来,她对着云枝雪吹了一下,那烟迷了云枝雪的眼睛。
那双红透的眼睛就合上,孟枕月把烟压进了烟灰缸里,靠着床,目光像无形的枷锁,沉沉地压在云枝雪身上。
云枝雪能清晰地读懂那眼神里的意味,她的继母正在审视她,如同审视一个反复无常的谜题。为什麽明明警告过,训诫过,却还是走到这一步?为什麽这条坏小狗永远学不会乖?
云枝雪低下头,睫毛颤抖着投下细碎的阴影。她不敢直视孟枕月的眼睛,那双眼太锐利,仿佛能剖开她所有拙劣的借口和僞装。胸口发紧,手指无意识地揪住衣角,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恐惧像潮水一样漫上来,淹没了先前那点叛逆的勇气。
可最让她害怕的,不是惩罚,而是孟枕月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失望。
云枝雪仰起脖颈凑近,却被孟枕月一指抵住唇。
“可以爬上来,只准坐,”指尖重重碾过她下唇,“不准亲,你没有这个奖励。”
手指危险地刮过齿列,按住那截不安分的舌尖,夹住,又往里面推,这是坏狗狗的惩罚。
云枝雪呼吸乱得不像个掌控者,明明手铐还锁在孟枕月腕上,此刻她却乖顺地低头,犬齿磨着对方颈动脉,连吮吸的力度都遵循着身下人的指令。
云枝雪不死心的问:“你就不想亲我吗?”
孟枕月说:“我现在对你一点点慢慢的倒退,现在不亲你,以後不抱你,再之後……”
她沉默着。
孟枕月露出训狗的姿势,那修长的中指和食指微微上翘。
“你明明知道,我会讨厌你,还要这麽做……”
“对不起妈妈,因为我……”
“坐。”
云枝雪乖巧学着坐她手指上,她想把後面的话说完,“因为,因为,你说你要把感情剥离,不爱我了。”
“嗯。”
孟枕月无声,云枝雪又“嗯”了一声,她想听到那一声“你好乖”,但是现在孟枕月不会给她一句夸赞。
孟枕月慢条斯理的驯着她,云枝雪特别想接吻,孟枕月就是冷着脸,偶尔也会眯着眸子,云枝雪在想,她要让妈妈失控,让她失去这种表情。
镣铐随着她的驯的动作发出声响,云枝雪闷哼着,直到趴在她的肩膀上,双臂用力抱着孟枕月。
她摸到孟枕月的肩骨,很硬,在颤动,她张着嘴又去亲亲孟枕月的耳朵,越不给亲就越想亲。
孟枕月驯服她的过程中,已经被她咬了很多口,也许是鲜血淋漓,偏偏这样痛着孟枕月也没有放开她。
云枝雪抓着链条,问:“妈咪,我这样会不会弄伤你。”
孟枕月唇瓣微微张,她说:“……你现在会问我这句话了,嗯?”
云枝雪低头,额头压在她的肩膀上。
孟枕月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指。
因为没有吻到孟枕月,她缓慢的往下亲吻,她的脖子,她的胸口。
最後跪在孟枕月的腿间,眼泪掉了下来。
云枝雪低头在她身下,满足她妈妈的空虚,眼泪流下来,孟枕月说:“很痛苦吗?”
云枝雪点头。
孟枕月冷声说:“鳄鱼的眼泪。”
云枝雪不理解,但是她快速的让妈妈开心让她妈妈也进入巅峰,最後她趴在孟枕月怀里问,“什麽是鳄鱼的眼泪。”
孟枕月好像困了。
很久她才懒洋洋的给了云枝雪答案,“就是,鳄鱼在吃人的时候会假惺惺的流眼泪。”
云枝雪明白了,她就是那头鳄鱼,她抓住床单,强忍着不再难受,告诉自己这些才是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