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很怕痒。而他专挑她最痒的位置,持续磨蹭攻陷。
&esp;&esp;他指腹轻划,手掌摁下来的酸胀添了一种异样的酥麻。存在感过于强烈。
&esp;&esp;他划到小腹中间偏上的位置,手指停下来。
&esp;&esp;视线缠上她,眼底押着一丝兴致盎然,轻飘飘的语气:“到这里了吗?”
&esp;&esp;她忍着酸胀和轻痒,时不时闭起眼,来不及看清他手掌的位置。
&esp;&esp;后知后觉判断说:“到了”
&esp;&esp;邢屹不着痕迹地笑了下,看向她的眼神里泛起一种雾气缭绕,让人琢磨不透的愉悦。
&esp;&esp;“孟纾语,进步好大。”他中指指腹往下移了半寸,按了按,戏谑说,“之前只能忍到这里。”
&esp;&esp;一按就好酸。
&esp;&esp;邢屹呼吸匀淡,很故意地注视她忍耐泛红的脸颊,手里又使坏般揉了揉。
&esp;&esp;她咬唇承受着,小腹开始发烫。越摁,感觉就越深刻。
&esp;&esp;让人心悸的痒,由他掌控着,把她吊在半空。就这么一动不动。她忽上忽下地悬浮着,永远触不到顶。
&esp;&esp;她只好别过脸,用最后一分清醒推了推他,说不要了。
&esp;&esp;他却说他不想停。
&esp;&esp;孟纾语早就尝过他没有上限的狠劣。再这么下去,她一定会晕过去的。
&esp;&esp;她下意识抬起手臂,遮住双眼和红赧的脸颊,就差没把耳朵捂住,轻声催促他,“你快出去”
&esp;&esp;根本不可能出去。
&esp;&esp;邢屹见招拆招:“这里好像是我的房间。”
&esp;&esp;“”真是强词夺理,“怎么就成你的房间了!”
&esp;&esp;他像个不讲理的暴君,俯身,呼吸缠在她耳边,边蹭边说:“用我的东西填满过。就是我的。”
&esp;&esp;被他刺激了一下,她脖子周围的红晕又深一层。
&esp;&esp;邢屹吻了她一阵,把她哄软了,手掌抚到翘起的一处轻扇一下,哄她转过去面对镜子,最好再塌一下腰,双手撑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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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直到后半夜。
&esp;&esp;孟纾语已经赶不回公寓。时间不够,体力也不支。
&esp;&esp;最后被他从浴缸里捞起来,用浴巾一圈一圈地裹住,擦干水渍。
&esp;&esp;她眼皮重得睁不开,后背感受到胸膛体温,于是放下戒备,直接在他臂弯里沉沉睡去。
&esp;&esp;她呼吸很静,邢屹半靠在床头,借着昏昧月光注视她,指腹抚过她唇角,她慢半拍蹙眉,发出一声轻软梦呓。
&esp;&esp;他眼底的沉暗罩在她身上。
&esp;&esp;密不透风的占有欲,总在夜深人静时变得更加厚重。
&esp;&esp;几小时前,她毫无征兆地出现在阳台下,在漫天雪花里举起烟花棒,弯起笑眼对他说新年快乐的那一刻,他会一直记得。
&esp;&esp;那样的瞬间,最好能彻底留住。最好让她眼里只装下他一个人。
&esp;&esp;可惜他总是学不会发乎情,止乎礼。
&esp;&esp;占有和吞噬才是他的本性。
&esp;&esp;“如果把你关起来,每天只能看着我——”邢屹迟疑片刻,撩开她耳边垂落的发丝,低声说,“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esp;&esp;既然爱了我,就不允许再把温柔的眼神分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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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孟纾语睡得太熟,梦里零零碎碎出现一些过往的画面。
&esp;&esp;梦见高中课堂,心理课上,老师感慨说,要接受一个人最真实的样子是很难的。
&esp;&esp;需要很多勇气和信任,需要孩童般的赤诚。
&esp;&esp;又梦见小时候跟母亲一起看书,看那本让人云里雾里的《呼啸山庄》。
&esp;&esp;记得那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