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第30章他憋了很久
“王,王上……”阿姮冷得牙齿咯咯作响,仓促的挤出一个笑容,“妾与薄媪讲了,允我送阿姊一程……”
楚王肃冷的目光,从她满是雨水的脸,寸寸下移。
衣裳全都打湿了,贴在身上,曲线毕露。
“还愣着作甚!等寡人请你吗!”他几乎是一声怒吼。
褚良在一旁小声提醒阿姮,请她上车避雨。
阿姮不敢看楚王,埋着头爬上王车。迎面一片融融的暖意,车外的雨声变得微弱。
隐隐的,听见褚良令寺人弃了那辆破车,把马匹从车上解下来跟在王车後头,一同赶往郢郊的祭台避雨。
阿姮正留神听他们说话,楚王伸手脱他自己的衣裳。
他这是要做什麽?阿姮心生警惕,缩着肩膀,直往角落里躲。
芈渊将她的小动作收入眼底,不屑的哼了一声,将解下来的氅衣扔给她。
宽大的云纹大氅将她全身遮得严严实实,氅衣上还带着国君身上粗犷的气息,驱走了寒气。
她好像又把人想得不堪了。
阿姮从大氅里探出头,唇边绽出一丝难为情的微笑,“大王,谢……”
“谢”字还未说完,楚王探过身来,将她连人带氅衣从地上一裹,抱到他腿上,紧贴住小腹。
故技重施。
每回都是如此,每当她被他一时的良善迷惑住,他就迫不及待的露出粗野的嘴脸。
裹在氅中的少女,是被缚住的茧,被擒在主人掌中的幼兔,是承载国君欲望的器物。
唯独不是个人。
氅衣之下,冷热交汇,冰冷的雨水占了上风,寒潮透过皮肤下潜到脏腑,让她的心渐渐冷下来。
阿姮只觉鼻头泛酸,眼底发热,强忍着酸涩,不让自己在他面前落泪。阿姊走了,只有她一人,没有了牵挂,没什麽可怕的。
她屡次触怒他,起初很是害怕,可怕着怕着,就不怕他了。
手脚被箍在氅衣里挣扎不开,她激烈的扭动,偏要跟他作对,偏不如他的意。
忿忿的来回扭了几下,却愈加不对劲。
臀下被硌得生疼……
阿姮满面通红,又羞又恼的瞪向楚王。
两只点燃了火星子的乌眸宛转动人,好似被秋水洗过,潮润,明媚,叫人只想爱怜。
他把氅衣给她驱寒,转头就後悔了,恨不得将其狠狠撕开,露出藏在里头的一身丰肌秀骨,比果实还要饱满多汁,让他想起来就喉头发紧,只想将人按在身下快意笞伐。
芈渊清了清嗓子,凑到阿姮耳边,低语:“寡人想干什麽,在哪都可以干。”
话音慢条斯理的落下,他把最後一个字咬得极重。
只要他愿意,他随时随地都可以欺负她。
湿淋淋的小脸霎时变得更加苍白,挂在脸上的雨水像断了线的泪珠,随着她呼吸的起伏,扑簌滚落。
芈渊看她一眼,把人儿往膝盖边挪了挪,紧贴的身躯分离开来。
他本来也没想在马车上占有她,一车之隔有别的男子,还有阉人,刚才的话只是在唬弄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