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看了眼後视镜里,慢条斯理扯下墨蓝色素面领带丶再取出百达翡丽珐琅地图腕表扣好的人。
汪钺继续低声道:“一会儿还有个饭局。”
霍朝屿闻言暗骂一声:“这个不要命的!”
“告诉他老人家,忙完了给我回电话!”
忙音戛然而止。
秦应忱没理汪钺询问的眼神,只兀自整理着行头。
像穿梭红尘里赶场的戏子,披不同的戏服,唱不同的桥段。
不死不休。
车泊在大堂门口,门僮开车门鞠躬护顶。
秦应忱长腿一迈,赴宴去了。
……
忙完一天回家,已是黄昏将尽。
白天日头烈,晚霞也是冶艳,潋滟满天胭脂色,再缓缓沉入天际。
到书房时,就见叶其珍趴在桌上,扭着身子看向落地窗外,他走进来也没反应。
桌面上除了笔记本电脑,还有一个玻璃酒瓶——
已经见了底。
秦应忱缓缓一挑眉。
“还在忙吗?”
他走到她身侧。
叶其珍转头看他,呆怔着,像是反应了几秒。
“忙!特别特别忙rtywork全都给我攒着呢,…”
话比平时多,
秦应忱勾唇一笑,手指屈起,,探着温度。
“你这瓶酒,度数有百分之十四,你,不是醉的?”
指节触及的皮肉细嫩腻滑,的确有些灼热。
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如脸蛋儿一样手感绝佳,瞧着人儿纤瘦,却正合他的手掌。
秦应忱就这麽垂眼看着她,眸色幽深难辨。
叶其珍听了他的话,眨眨眼睛,像没懂在说什麽。
只趁他欲收回手时,一擡手勾住了他的手指。
勾完才想起来,这手指昨天探进过……
她有一瞬间的僵硬,却敛藏得很快。
再擡头,依旧无辜地娇声:
“累了……”
“嗯,累了怎麽办?”
秦应忱好整以暇地,任她勾着。
“想摸鱼……”
“好,明天带你去摸鱼。”
“……?”这回叶其珍是真没听明白。
秦应忱倒是很有耐心:
“明天带你出去玩,不工作了,好不好?”
好是好,但他是吃错什麽药了,要这样……哄她?
叶其珍被脑子里冒出来的这个词吓了一跳。
他不会……还要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