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她唯一不排斥亲近的男人,就是秦应忱。
或许魏千雪说的没错,她对他就是有些生理性喜欢。
“秦应忱…先生……抱抱我,好不好?”
秦应忱听她一声声唤,像小猫爪来挠他的心。
他嘴角上扬,眸底染了笑意:“这可是你说的。”
叶其珍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拦腰一把抱了起来,她下意识搂住了他脖颈,只一下就惊呼出声。
“唔!……”
他每走一步,对她都是新一重折磨,她渐挂不住,难耐地仰着颈,从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嘤咛。
叶其珍终于受不住,一口咬在他肩头,口水洇湿了衬衫。
秦应忱笑了,又一掂她,
叶其珍呜咽一声,只听男人继续好整以暇:在够不够……”
她脸色爆红,
视线倏然相交,
这一刻风清水缓,方才激烈的情绪起伏不知何时已悄然弥散。
她全身重量都依托着他,他是她的吊桥。
而她胆大包天,下意识捂他的嘴,挑衅起他的威严。
秦应忱淡觑着她,眉峰微扬。
叶其珍心跳剧烈地响。
她撤开手,下一瞬直撞过去,吻上他的唇——
一触即离。
像小孩子表达爱意的亲昵。
秦应忱神色未变,却突地更进几分,叶其珍闷哼一声,手臂都发软,更紧地搂住他,急促地呼吸。
那一晚他格外放纵。
她几乎被灭顶的浪潮吞没,却又顾忌着房间的隔音不敢出声。
忍不住,就咬自己的唇,他不许,就咬他放进来的手指。
到最泯神智时,她眼神失焦,虚着声音问他:
“您会保护我吗?”
她不记得他是怎麽回答的,只冥冥中知道,她没有被拒绝。
昏昏睡去时,耳边似乎有男人的沉声,说“不要害怕”,或是“不要害怕我”?
叶其珍记不清了。
之後在定城的日子,秦应忱没有再让她上去过,也没再不声不响地来找她。
或许是不想再让她惊吓,也或许是他实在太忙了。
外部环境一时一变,近日A股又爆一起传统行业龙头企业财务造假案。试点注册制以来,IPO本就往新兴科技行业倾斜,这下传统行业更称得上人人自危,谁都说不准监管口会否无声收紧。
秦应忱惯来波澜不兴,项目现场其他人却不敢马虎,都生怕定华错过了这一申报期没过去,再往後就难了。
好在进展一切顺利,质控丶内核过後,定城驻场工作结束。他们接下来要返回京城,开始入驻Printer,做招股书等申报文件最後的定稿。
回程的航班,Michelle点了叶其珍跟她和秦总先回,其馀四人留下把纸质底稿寄回京城,办妥後稍晚飞。
看似随口的安排,很难说背後没有秦应忱的示意。
不过叶其珍乐得如此。
一路上,叶其珍都扮着鹌鹑,听秦应忱和Michelle聊项目丶对进度。
等到上了飞机,她发现自己的座位和秦应忱挨着,而Michelle在过道另一侧。她实打实愣了一下。
叶其珍不太自在地落座,背挺得笔直。
一声声“谢谢秦总”道得恭敬又字正腔圆,在秦应忱递给她水杯丶蹭到她的手时如此,在他替她掖毯子一角丶顺手摸了把她大腿时也是如此。
只有秦应忱看得见她一本正经的眼镜腿下,比餐盘里的西瓜还红的耳朵。
他好整以暇瞧着她,几乎压不住上扬的唇角。
Michelle并没有任何窥探他们二人的意愿,全程目不斜视地办公或者闭目。
却不防一遭从洗手间出来正对上的一幕,令她险些踩不稳六厘米的鞋跟——
睡得迷糊的姑娘靠在男人肩上,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蹭着,被他手掌托住侧脸,指腹摩挲间温柔满溢。
Michelle僵在原地,脸色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