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是过敏了。
沈竹溪正是这样想,她“哎呀”一声,“小冉,你是不是对海鲜过敏,我刚刚还给你夹了不少虾仁。这样,阿煜你赶紧带小冉去医院。”
陈司煜装得一把好手,端着一副无辜的表情擡头,“嗯?好。”
说罢,他回身将手清洗干净,擦拭嘴角,又摆出一副关心小冉老师的模样,去走到她身边,搀起她手臂,操着一口衆人都能听到的音量讲:“小冉老师,走吧?”
待两人走後,原本略显嘈乱的餐厅恢复方才的安静。
对自己外甥所作所为都毫不知情的沈竹溪忍不住自责,“都怪我,好多人对海鲜过敏,我第一次请小冉在家吃饭,还闹出这样一档子事儿。”
沈枝意忙安慰她,黎霁轻咳一声,瞧着沈枝意也吃完饭了,便支走她。
等餐厅只剩他们夫妻二人之後,才慢悠悠地说:“别自责了,你什麽时候见过阿煜那样和女孩讲过话?”
沈竹溪也回过味来,“你是说,小冉没过敏,是被阿煜弄走的?”
黎霁叹笑,“不然呢,陈司煜那小子鬼点子多得要命,自打刚开始吃饭的时候,我就发现他不对劲了。”
沈竹溪顺势问:“哪不对劲?”
“人家姑娘坐在他对面,他那眼睛就好像长在她身上了一样,目光没移开过一分一秒。”
……
路边。
纯黑GT跑车稳稳停着。
成功使了些手段将冉雾拐过来的陈司煜正在抽烟,降了一半车窗,脖颈仔细瞧能看到五个红色指印。
他手懒洋洋地搭在窗沿上,忽然猛地抽一口,过肺後仰头吐出,接着喉结上下滚了滚,痞气十足。
一根烟燃尽,才慢悠悠地偏头,看向冉雾。
冉雾唇瓣上的齿印明显,目光倔强:“把车解锁,我要下车。”
陈司煜嗤笑,“我要是不解呢?再扇我一次?”
几分钟前,他连哄带骗地把走出门的冉雾绑上了车。
确实,是绑上车的。
当时他干脆利落的把她的托特包扔进车座後,开了车门,将她拦腰抱起,塞进车内。
而车门刚关好,车窗便降了下来。
“啪”得一声,女孩的手迎上他的脖子。
重重给了他一巴掌。
陈司煜倒没生气,他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爱上了这种被她扇的感觉。
不然为什麽总有种通天的爽感。
冉雾开口,打断他的回忆,“对,你不开门,我就接着打你,你不是很享受吗?”
陈司煜闻言,气笑了,解了安全带,倾身凑上去。
在与她鼻尖还有一厘米的时候,稳稳刹住。
他垂眸,眼睫扫过她眉梢,弄得她很痒,故意呼吸,热风将她脸上的绒毛阵阵扫过。
“现在进步了?都能听到我心声?”
他语气玩味,目光盯着她,逼得她无法後退,也没有後退的馀地。
冉雾实在受不住,身子向後缩。
他的存在感太强了,更何况现在他的身子紧紧贴住自己,鼻腔内全是那股薄荷烟草味,呛鼻又迷人。
她想,自己大概是像网上说的那样,生理性喜欢他。
可心理上早在高中便喜欢他了。
“说话,冉雾。”
陈司煜没了耐心,干脆上手,掐住她的两颊,虎口卡在她小巧的下巴处。
冉雾蹙眉,“你刚刚自己说的,你说你巴不得我扇你。”
陈司煜挑眉,松开她,但还覆在她身上,“这麽听我话?那我说过想舔。你,你怎麽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