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到,阮雨改了策略,决定用软攻,“那你给我看看你的嘴呗,伤得严不严重啊?”
纪冰笑说:“就扎破一点点,再说了,你怎麽看?”
“我用嘴巴看啊。”阮雨撅起嘴,“口水可以消毒的,亲亲就好了。”
“……”
纪冰看着她撅起的嘴,吞咽了下口水,别开眼,脸红道:“你,你天天都在想什麽?不许耍流氓。”
阮雨:“我好奇嘛,听说亲嘴是甜甜的味道,跟果冻一样。”
纪冰:“……”
阮雨:“要是激烈了,不小心还会咬到舌头。”
纪冰:“……”
阮雨:“亲嘴怎麽会咬到舌头?不就是嘴巴碰嘴巴吗?跟舌头有什麽关系?”又反问道:“你就不好奇吗?”
不好奇。
我看过了呀。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纪冰又忍不住在脑海中放起了小电影。
连细节都没有一丝遗漏。
她盯着阮雨,嘴巴突然干涩,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不好奇,你想都别想。”
快速丢下一句违心的话,拉开门就跑出去。
在院子里撞上董园,一惊,赶紧撒丫子往洗澡间跑。
董园在院子笑,阮雨在屋内笑。
大年初一,就被母女俩笑话。
纪冰深深觉得,她最近都得低着头走路了。
没脸。
洗完脸,又洗了个头,纪冰拉着阮雨去小卖部买摔炮。
一路上,阮雨哈哈笑个不停,肩膀都跟着抖。
纪冰耳根都被笑红了,让她别笑。
可阮雨就是忍不住。
算了算了。
笑吧笑吧。
纪冰挫败地想:再也没有下次了。
到了小卖部,纪冰跟老板说:“给我拿十块钱的摔炮。”
老板嘿了声,“要这麽多,拌饭吃啊。”
又移开视线看向阮雨,“她是你朋友?”
纪冰还没说话,阮雨就说:“是比好朋友还要亲密的关系。”
老板笑了声,没多想,也没多问,拿了二十盒摔炮,装进袋子里,递给纪冰。
“花生还要吗?”他问。
纪冰看了看身侧的阮雨,笑说:“不要了,以後都不要了。”
老板:“以後你想要也没了,下个月我就搬家了,到市里去享享福,这店也就不开了,你要不要看看别的,有没有想买的,给你打折。”
纪冰问阮雨:“你有没有什麽想要的?”
阮雨笑着摇了摇头。
纪冰看向老板说:“不用了,她不要。”
【作者有话说】
纪冰:快忘记,这不是我,我只是被醋意冲昏了头脑,都怪李福这个骚包。
李福:……合着我又是冤种了呗。